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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辣的感觉从喉头一路延进胃里,舒爽畅快的眉毛都舒张开来。
过了半晌,“来人,再来一瓶!还,还这个……二……”
江夜已经开始大舌头了,他眯着眼睛红着脸颊,笑起来也是挺风流醉人。
那服务生却摇摇头,“对不起,不能再给您拿酒了,您已经醉了。”
啊哟卧槽!这还有服务员不给拿酒的道理的?江夜小脾气一上来,气鼓着脸“我又不是不付钱,二……二锅头!”
服务生还是不理会他 ,甚至还站到了包厢外面。江夜愤怒了,他一脚踢飞一张椅子,站起来怒气冲天“啪”的一掌拍到桌子上,气冲斗牛道:“给我把你们老板叫来!”
就听得“咣”的一声,震耳的声响从门口传来,江夜一惊赶忙抬起眼,就看见祁明拓黑着脸站在门口和衣而立。
江夜有些恍惚看不太清楚,但他似乎能感觉出来门口这人应该是……是祁明拓吧。
江夜被酒精麻痹了神经,“啪”的趴到桌子上呜呜呜装死,他没有半点形象可言“我还想喝酒……”
今天江夜去拍戏,祁明拓自知他不会回去住也就回了主宅,到了晚上怎么都放心不下去打了个电话,才发现手机没电已经黑了屏。之后江夜的电话打不通,只能去问穆风,穆风又转去问邵肖楠,终于给他找到了人。
一时半刻见不到,他就成了这副德行。
祁明拓走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提小鸡一样的动作,江夜扑腾着两条腿,歪着头扁着嘴红着眼耍酒疯“你对我不好,老子不特么喜欢你了。”
祁明拓被气的发笑,“你当你三岁么,还不喜欢我了?你喜欢过我么?”
江夜脑子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祁明拓无奈给人扛到肩上,从后门出去了。男人暗暗怒骂,真是不让人省心!
江夜倒在车子后座抠车垫,祁明拓拿他没辙,给人捞起来,绑上安全带。江夜唧唧歪歪的嘟囔,“你不疼我,你不疼我,你不疼我。”
车子平滑而出,在夜里十点的黑暗和霓虹里前行,江夜不一会儿就睡的人鬼不分了,他倒是没继续耍酒疯,也许是知道祁明拓就在身边,不敢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来。
被男人背着下了车,江夜一被塞进浴室就醒了。这场景简直熟悉的不得了,那些记忆在脑子里翻腾出来,也说不清是臆想还是真实。江夜挺熟练的把自己的衣服扒光蹲进了浴缸里。祁明拓站在浴室门口皱眉。
他还没有放水。
男人给他放热水,洗澡,又弄了醒酒茶。他实在不会伺候人,直把江夜拉扯的“哎哎哎”的叫,他工作一天已经够累了回来还要伺候这坨东西,祁明拓终于黑着脸爆发了。“你再不听话,就给我滚出去!”
江夜双手抱住膝盖,还是那句话“你不疼我……”
委屈的小表情简直让人食指大动,祁明拓深吸了口气,“别在这种时候勾-引我,我不是善男信女,做不得柳下惠坐怀不乱。”
江夜把湿漉漉的头发靠到衣冠整齐的男人胸膛上,那里的心跳有让人心静下来的奇异功效。江夜仰着头因为酒醉的关系眼睛都红了,他抿抿唇,委屈的,“我演不好戏,导演还说我……我觉得自己真笨,哎……真他妈的倒霉!”
祁明拓伸手糊弄他脑袋上打了发胶的接发,“你是挺笨的。”
江夜情绪一下上来,“你对我不好,滚开。”
如果祁明拓没记错的话,刚刚江夜是给自己打了电话的,还是打了十几通,现在竟让自己滚开,真是反了他了。
但祁明拓也知道他是受了委屈,又唧唧歪歪扭扭捏捏的想找自己倾诉还没找着,这才喝多了。想起这些,祁明拓终于舒心一些。
给人把头发洗了,捞起来抱到床上。江夜果着身体抓着祁明拓的手指,一根一根握的很紧,这人眉头皱起来,扁着嘴。祁明拓坏心眼的掐他的脸蛋,江夜扭扭脖子把头搁到祁明拓腿上。
男人还穿的西裤,江夜头发也没擦干,不一会儿就湿了个彻底。祁明拓直接脱了衣服和江夜一起钻进被子里,关了灯,拍他背脊睡觉了。
昏睡间,江夜不知什么时候把脸贴到了祁明拓的胸口,口水顺着下巴流了人家半个胸膛。还没睡着的男人眉头皱紧给他拿纸擦嘴,江夜迷迷糊糊的又想喝水。
还得给他端水,他妈的!祁明拓头一次在心里愤怒的骂了街。
江夜喝了水,难受的又想吐,祁明拓又给人抗到厕所,整个一二十四孝。男人站在浴室门口,里面那人半天没动静,祁明拓敲敲门,“好了吗?”
里面鸦雀无声,祁明拓开门,就看着江夜抱着马桶睡着了。没人能想象的出来,祁明拓的心里有多么的愤怒,真是恨不得拆了厕所一脚给人踢进下水道里。
祁明拓给人拿矿泉水漱口又抱回了卧室。
江夜迷迷糊糊的啃上祁明拓的胸口,男人给他一脚踹到一边,江夜又挪了过来,委屈的皱脸“你不疼我……”
江夜卖萌加诱-惑,祁明拓也不知道他犯了什么病,摸摸他额头,没烧起来。给人裹了被子让他继续睡觉,江夜却红着眼睛挪过来,一下把头塞进祁明拓的被子里。
祁明拓终于怒了“你他妈的消停点,干什么啊?!”
江夜扁嘴红着眼,脸皱的像块抹布,“张尧从来都不骂邵肖楠,你他娘的还骂我……”
祁明拓不知道江夜嘴里说的那两个人是谁,他揉揉江夜的头,“睡觉”。
江夜抬起头来,一下亲在祁明拓的唇角上,他皱着鼻子说:“我先回了家,可是你不在……灯都是关的……你不在,屋子真黑啊……”
天雷终于勾动地火,祁明拓红着眼睛一把按住江夜“如果你明早起不来,只能怪你自己。”
那话怎么说来着,芙蓉帐暖,春-宵一刻。江夜被人按着动都动不了,身上的人太沉了,男人的肌肉骨骼压得他肾脏都跟着发疼,江夜呜呜呜了几声,终于从祁明拓的吻里逃了出来,他像是濒死的鱼一样,“呼呼呼……你好重啊……”
接着就是一声惊叫,祁明拓把人直接翻了个身,“不是重么,那你在上面”。
祁明拓算是个正人君子了吧,多少日子了,都没下的去手。这男人认真起来也是很要命的,认真的工作,认真的相处,认真的……爱一个人。
不急躁,不肤浅,不游戏,不随便。静静地趴伏在丛草里等你慢慢的向我靠近,等你慢慢的也喜欢上我。今天发生的事在祁明拓的预期里早了那么些个时候,可是已经箭在弦上,那就不得不发了。
江夜迷糊的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忽然就天旋地转,身体先是难以适应,之后却是透彻的舒畅。那种连脚趾都蜷起来的感觉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