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B8医务室
托帕特看着己的两个学员,斐斯利尓一如既往的装作乖巧的样子,另一个却在头上带了一个亮闪闪的发卡。用警告的眼神看了一眼斐斯利尓蠢蠢欲动的尾勾望向艾米丽皱眉道:“发卡摘来。”
“为什!不好看吗?”艾米丽震惊,难道己的发卡真的这丑。
“....你在训练,不是在参加活动明白吗?”斐斯利尓冷言。“加训一小时。”
一时间艾米丽觉得脑门冒着热气,斐斯利尓一定是故意激怒己带上发卡上课!这个坏虫子!“斐斯利尓,你!”
“噗...哈哈哈哈”斐斯利尓忍不住的笑了声,看着艾米丽羞赧的样子开心极了。
“斐斯利尓,你加戴两个重力环。”托帕特凉凉的补充说。这大概就是乐极生悲。
“好的教官”斐斯利尓收起笑意。戴着定制的重力环斐斯利尓与艾米丽开始了天的训练。
不得不说参加第一军校报考练习的雄虫都还挺不错的。艾米丽一副娇气的模样但是却意外的有耐力。斐斯利尓多戴了两个重力环这比己私加训还多一个。刚开始热身训练的时候有些控制不了平衡,但很快就适应了。
“教官,尾勾有些难受。”斐斯利尓带的是新定制的尾勾重力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多加了一个环的原因斐斯利尓总觉得新的环和尾勾接触的地方有些不适,跑到托帕特旁边伸过己的尾勾说。
托帕特看着斐斯利尓沉默了一,冷着脸打开环看了看尾勾发现并没有什肿胀,又用手触摸了一接触的地方表皮也没有丝毫磨损,不禁有些生气:“斐斯利尓,这不是第一次你说尾勾环有问题了。如果你不想参与训练就从这离开。”
“...”看着托帕特面色越来越沉,斐斯利尓抿了抿唇垂眼睛:“抱歉教官。”转身离开。心里有些委屈,他是真的觉得这个环有问题,斐斯利尓忍着难受的完成了天的训练任务。
“再见艾米丽。”斐斯利尓笑着向结束训练任务离开的艾米丽。“别忘了你的发卡。”
“知道了!你这个坏虫子。”艾米丽对着斐斯利尓“略略略,你接着训练吧。”
因为尾勾环适配不适配的原因斐斯利尓被托帕特罚加训一个小时。
远处托帕特也进行着己的训练,斐斯利尓一边做着拉伸不由得顺着军雌手臂隆起的肌肉轮廓看看向腰肢。托帕特的身材属于比较健壮的,腰肢和肩背形成的弧度分外吸引眼神。唔,屁股也挺翘的。斐斯利尓的目光在托帕特腰股处流连了片刻,尾勾烦躁的动了动,默默的收回了视线。再好看也记仇!
结束拉伸,去掉尾勾环不适的感觉好了很多,但是还是觉得有什东西附着在上面。
“啧,教官好屁股。”斐斯利尓经过托帕特挑衅的笑道。
结束任务之后,在课堂上的关系就截止的所以此时的托帕特并不以课堂上挑衅教官惩罚这只雄虫。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回复冷处理。
“你的尾勾不太好。”托帕特凉凉的看了一眼斐斯利尓。
说一个雄虫的尾勾不好,这和说一个男人不行有什区别!斐斯利尓的笑僵了一咬咬牙转身离开的时候用尾勾抽了一托帕特的屁股道:“行不行的教官试试再说。”
看着走远的雄虫托帕特眼中闪过笑意。虽然这只小虫平时娇纵做事大胆,但是训练认真就连生气的表情也有点爱。闭了闭眼睛托帕特转头接着训练,再爱又有什用。
试试是不试试的现在的斐斯利尓三次茧化还没有度过,所做的报复只是狠狠的用尾勾抽了一托帕特的大腿根。托帕特也没料到等三次茧化后,在第一军校的教官宿舍他就深深体会了一尾勾到底行不行。
回到宿舍洗漱过后斐斯利尓觉得己的尾勾更加难受了,和新的环接触的一圈有些明显的痛痒开始有点肿胀。勾勾怎问题!衣服都来不及换穿着睡衣的斐斯利尓赶忙来到校医室。
“尾勾环选取的材料尾勾不耐受。”校医询问了尾勾接触的物品之后说道:“你的尾勾对尾勾环材料比较敏感,之前用的环应该是己家里准备的吧?”
“是的,之前学校准备的一批不适配,所以家里准备了一批。”斐斯利尓有些疑惑:“材料不是一样的吗?”
“哈哈哈是这样没错,你家里应该是为了减尾勾与环现排斥用虫蜜浸泡过环。”校医笑着看向坐在哪里的小虫:“雌虫的虫蜜以降低雄虫对佩戴环的排斥感,这次新的尾勾环还没有好好浸泡。次注意就好了。”
“至于目前尾勾的肿胀和不适,找一个雌虫帮你舔舔就好咯?”亚雌校医冲斐斯利尓眨眨眼“听说托帕特教官是一个不错的军雌,还是你的教官。需要的话老师帮你联络。”斐斯利尓曾经在课堂上调戏托帕特教官还没有被训,这件事情被班里不虫看到过。课后被班里的学传去,曾经一度让这些看热闹的虫格外关注,这不校医名字就是个例子。
“这种要求,是不是太过麻烦教官了。”斐斯利尓抿了抿唇一副担忧的表情。“尾勾好难受,我还参加明天的训练吗?”
“你放心,他这个做教官的没有及时注意到,当然需要照看你。”医虫说“你在这先休息我去联络你的教官。”
看着医虫离开去联络托帕特斐斯利尓露了一抹掩饰的很好的笑。乖巧的面容上多了丝邪肆。
匆匆赶到的托帕特应该是刚刚洗漱完,短短的头发还有些潮湿。他匆匆走过来询问道:“严重吗?”顿了顿说:“尾勾给我看看。”
斐斯利尓一脸委屈,眼睛里像是着泪看上去水汪汪的。“不要,勾勾现在不好”
“...”托帕特无奈,看着雄虫委屈的样子心里一软。语气也放的轻了一些“听话斐斯利尓。”
“看看有什用!勾勾不漂亮了。”斐斯利尓把头埋在膝盖上闷闷的说。他坐在病床上被子盖住了腿和尾勾。
“抱歉,是我没有注意到环的问题。”托帕特看着雄虫的后脑勺,想了想伸手揉了揉:“给我看看好吗?你不是还要考第一军事学院。如果勾不快点好的话落选了怎办?”
“是医师说需要雌虫一才好。”斐斯利尓埋在膝盖的头抬起来,看着托帕特委屈道:“你看了有什用?”
“好。”也许是愧疚,又或者是晚的景色太美,托帕特柔和了一向冷硬的神色。看着斐斯利尓愣住的表情有些无奈的说:“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小崽子?”
揉了揉斐斯利尓的头发,拉开被子去看他的
尾勾。看着被子光裸白绽的腿。托帕特揉了揉己隐隐跳动的太阳穴:“你就是穿这个来的?”
“勾勾太痛了。”斐斯利尓一脸委屈。“而且这是到膝盖的睡裙,又没有什。”
“...”托帕特总不说你这个样子让虫看了想犯罪吧。沉默了一说:“尾勾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