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 床照与梦境

    沈渊最后还是没有拗过沈予，同意了回去工作。

    沈予学毕业后进了学校附属研究所，也是国家级科研单位，跟着念书时位专业课老师研究。

    工作强度并不，这也是沈渊能够妥协理由之。

    切都在向好方向发展。

    只是，律师忽然联系，告诉沈渊，凌瀚那边不太合，不想离婚，希望能和沈予本人谈。

    “不可能！”沈渊声音里满是怒气。

    “我已经告知了对方绝不可能，但是……”律师犹豫着，组织着措辞，小心翼翼道，“凌先暗示手上有些照片……”

    沈渊手笔“啪”断了，手背上青筋崩起。看来还是太过温和了，竟然被人威胁到头上来。让律师暂时待命，然后翻通讯录里个没有备注号码，拨了去。

    专业人士效率十分，仅隔天，就发来了反馈。凌瀚盘和存储卡被网打尽，连上传至云端备份都被搜了来，悉数发送至沈渊邮箱。

    鼠标停留在附件上，许久，终于了去。

    映眼帘张张照片让沈渊几乎将鼠标碎。画面上沈予脸上尽是痛苦而绝望，身上满是红紫痕迹，甚至还有对准了被撑开私处拍摄……

    沈渊自虐般将所有照片都看了个遍，眼眶红得滴血，伸手想去拿水，这才发现自己手竟在微微颤抖。

    以为已经想象到了沈予所经历切，只是亲眼见到时，才深刻知道，心脏被活剜血肉，是怎样痛。

    沈渊恨不得杀了那个因为自以为是失望便数个月对沈予不闻不问自己。若早知如此，即使将沈予囚禁在家里，也要让离开凌瀚！

    沈渊个人在办公室里坐了很久。

    电脑屏幕弹提示，来自同个发件人另封邮件。是委托另件事吧。

    但只是厌恶扫了眼照片里男人那凄惨模样，便关掉了窗。

    直到律师敲门，沈渊才回了思绪。

    律师将凌瀚签好名字离婚协议书放在桌上，偷觑着老板脸色，还是没有问心里疑问。算了，那个凌瀚鼻青脸肿、走路摇晃，关个小小律师什么事呢？老板交代事搞定，这就够了。

    沈渊回到家时，已经接近凌晨，早已过了沈予睡时间。

    脱外，手指握住沈予房间门把，额头抵在门板上，许久，才终于拧开门走进去。

    除了刚回家那几天，沈予已经住回了自己卧室。这几天状态直不错，也算是安慰。

    沈渊这么想着，走近床边，脸色忽然变。

    以为已经逐渐恢复沈予此刻看起来都不好，仿佛陷了无法逃离噩梦，整个人痛苦蜷缩起来，紧紧攥着怀被，欲哭却哭不声音，发绝望小声吟。

    “，？”沈渊倾身，将人搂怀，小声安抚着，声声唤着儿名字，终于将沈予从噩梦唤醒。

    “噩梦了吗？”沈渊轻轻抚过沈予眼。

    沈予躲了瞬，却没有躲开。摇了摇头，不想告诉父亲，确是梦了，梦见自己被凌瀚锁在床上，掐着脖动弹不得，将手伸向门，无声求救着。可是门父亲却只是面无表看着，冷冷道：“你自己要走。”然后转身离开了。

    “我是不是……”沈予忽然开道，“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

    “不是。”沈渊飞快否认，“你怎么会这么想？”

    沈渊终于清晰认识到，沈予看似已经恢复到了正常活里，实则已经在心里留了坑洞。也许，需要很久很久才能恢复。

    向来无所不能男人忽然将脑袋抵在了怀人肩窝里：“，我才要说对不起。当时如果我能好好和你谈谈，也不会……”

    沈予果然立即被转移了注意力，有些焦急摇着头：“不是这样——”

    “听我说。”沈渊抚着儿脸颊，两人额头相抵，轻声道，“不谈过去，只论现在，以后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不管发什么，都不能赌气，不能不理爸爸。”

    “……嗯。”

    “离婚事已经办好了，陈律师会处理后续事。”沈渊说这个好消息，摸了摸沈予发，忽然又道，“爸爸陪你睡。”

    沈予知道沈渊是怕又噩梦，拒绝话在尖滚了圈，还是没有说。

    等沈渊洗完澡，穿着睡衣躺到了沈予身边。

    沈予床比主卧小些，但是躺两个人也绰绰有余了。可是，床上两个人却盖着同床被，紧紧靠在起。

    不知什么时候，个小些双性，被另个人完全拢在了怀里，像是傲龙圈着自己最珍宝贝。

    两个人身紧密贴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