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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动的肉块,手都要握不稳了。
两人不说话,卫生间里超级安静,因此蓝行风‘放水’的声音听得格外清晰。穆时知道自己不该乱想,可大脑偏偏不听使唤,听著听著便联想到蓝行风在自己身体里射精的时候。
穆时脸红的像烧饼,而且还是刚出锅的那种,焦烫焦烫的。
“呼,好舒服。”蓝行风解放完毕,舒服的呼出一口气,但之後又补充一句:“不过还是射精更舒服。”
“……”
穆时都为他感到羞愧!!
“行了,再不舍得也要把它放进去,不过,如果你想要,可以先给我口交,然後崛起屁股,我会考虑现在操你的。”蓝行风看著他傻愣愣的样子,忍不住开口嘲笑。
穆时瞬间松开他的肉棒,说道:“你别乱说。”
蓝行风冷哼一声,看著自己挂在裤子外的小弟弟,说道:“你打算就这样安置它?”
穆时这才扭过头咬紧牙把手又伸过去。但不知道是他手笨还是蓝行风故意的,穆时塞了好几下,都没把肉棒塞进内裤里。
“你,你不要动。”
“我没动啊,是你的手在抖。”
又磨蹭了一会儿,一件简单的事情还是没有完成。蓝行风邪恶的笑著,看著干著急的穆时,心里简直乐开了花。这笨家夥偶尔逗弄起来还挺可爱的。
“你,你你……”穆时睁大双眼,不可思议的察觉到手中的肉块竟然……
竟然膨胀了!!
“有什麽大惊小怪的,这只是生理反应而已,谁让你笨手笨脚,摸了半天都没把它塞进去。”蓝行风反而恶人先告状,斜著眼睛挑看著穆时,继续说道:“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趁著机会摸我?”
“你血口喷人!我,我才没有。没有的事!”
“是麽?”蓝行风装出一副怀疑的样子。
“当然啊。”他怎麽可能,怎麽可能会做出那种事。
“虽说如此,但是我这里已经被你摸硬了。”
“是,是它自己硬的。”
“你不摸它它怎麽会硬?”
“我……”穆时一张脸涨得老红,这种话题,也只有蓝行风能厚脸皮的光明正大讨论:“我也是帮你啊。”
蓝行风勾起嘴角,把身体的重量又往穆时身上转移一部分。
“既然如此,你就帮人帮到底,给我把火也泻了。”
“……”?
☆、(12鲜币)同居生活67
?蓝行风口中的泻火是指那种泻,穆时已经‘被泻’那麽多次,早就心知肚明。
“这里是医院,你别乱来。”
“我怎麽乱来了?”蓝行风故意问他:“你的意思是,换个地方,我就能对你乱来了?”
穆时可没那精力跟他玩文字游戏。作为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穆时明白自己跟蓝行风比无赖,只有输的份儿。
“如果你再不配合,我就不管你了。”
“你威胁我?”
“是你不配合我。”
“你倒是变得伶牙俐齿啊。”蓝行风挺了挺腰,已经翘起的肉棒戳了戳穆时:“我这个样子,大肉棒怎麽塞进内裤里。”
穆时被他戳的臊到不行,把他往旁边推了推,说道:“你自己解决,我待会儿再进来。”
看著说完转身就要走出卫生间的穆时,蓝行风条件反射拉住他:“我手受伤了,怎麽自己解决?你过来给我舔舔。”
穆时低头瞥了一眼攥住自己手臂的大手,察觉那力道还挺大的,脸瞬间就气红了:“你的左手根本就没事。”
蓝行风这才发现自己被揭穿了。倘若换做别人,起码会感到一丝尴尬和羞愧,但可惜,蓝行风从来都不懂得什麽叫尴尬羞愧。
“说不定你连脚都是骗人的!”穆时气愤的抽回自己的手臂,转身就要走。
“喂,你这家夥!”蓝行风哪肯让他走,扑上去就要把他扯回来,结果两人一拉一扯的,穆时重心不稳就往後栽去,蓝行风左手的确是没受伤,可他脚确实是受了伤的,於是悲剧就这麽发生了……
成叔办好了入院手续,推开病房门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手脚头都打著绷带的蓝行风把穆时压在地上,两人一上一下,乱作一团。蓝行风衣衫虽完整,但裤子拉链是拉开的,最重要的是,属於男人的那根东西正精神抖擞的大摇大摆的显摆著。
“少爷,穆先生。”他尴尬的咳了一声。
穆时一听见他的声音,又看看自己和蓝行风此刻的状态,只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你,你快起来。”
蓝行风手脚虽不利索,但整个人实实在在的压在穆时身上,并且手脚并用把他禁锢在手臂弯里,任穆时使力也难以挣脱。
“少爷。”成叔赶紧走过去,试图扶起蓝行风:“这里是医院,您也注意点影响。”
得到成叔的帮助,穆时立刻趁机摆脱蓝行风。蓝行风在成叔的搀扶下终於舍得从穆时身上起来,其实他的脚虽不能过於用力,但勉强走路还是行的。
蓝行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棒子,冷冷的扫了扫穆时,转头对成叔吩咐道:“成叔,你立刻打电话给少凡,让他赶紧给我找个人来。”
至於找个人来做什麽,在场的每个人都明白。
“少爷……”
成叔闻言,不自觉看了穆时一眼,发现对方脸色果然一沈。
“少爷,这里是医院。。”
“我不管这是哪里。”蓝行风赤裸裸的看向穆时,说道:“我现在需要人给我降火。”
穆时拉下眼帘,低垂的头看不出脸上的情绪。
成叔难得在蓝行风下命令时还有心思关心别人的心情:“穆先生……”
“我……”穆时仍旧低著头,脚步往门口挪了两步:“我不太舒服,想先回去。”说完,飞快的跑到门旁,拉开门冲了出去。
成叔望著被打开的门,在心里叹了口气。
唉……想必少爷无形中又伤害了穆先生。
穆时离开医院後,没有回蓝行风那里,而是回了家。他知道蓝行风起码要在医院待上两天,所以他应该可以暂时自由两天。
蓝行风刚才的话无疑令他感到难受。因为那让他深刻认识到,他对於蓝行风而言,不过是个可有可无,任何人都能替代的泻火工具。
是的,泻火工具。换了是谁都一样,这个不行,那个可以上。虽然不想承认,也不愿意这样看轻自己,可穆时知道,这就是事实。
二日,牛叉报社
穆时原本觉得自己已经够萎靡了,哪知到报社见到黄山後,发现黄山比他还萎靡。他以为经过两天的休息,黄山应该能振作起来,可现在看来,黄山不仅没振作起来,反倒更加??
泄气!整个人成了没气的皮球,瘪瘪的。
“黄山,你没事吧?”
黄山把头趴在桌子上,听见穆时与他说话,
也只是抬眼看看。
“没事,没事……”嘴上虽说没事,但那有气无力的声音根本骗不了人。
“我有件事跟你说。”
“嗯,你说吧。”
穆时往他面前贴了贴,低声说道:“我跟我妈说这段时间去你家住,所以如果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