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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你是他的干爹,这样缘分更加的深切一些。”慕寒抱着孩子朝季说道。
“也好。”季白想着,他一时半刻的也想不到叫什么。
“皎,皎洁之意,愿他一生干净如琉璃,岁月无忧,无垢。”跟着季白前来的辰易说道。
一旁的慕寒听了,笑着说:“好。”
第13章 第十三章
日子一天天的过的很快,再过半个月就是端阳节了。季白这就开始准备包粽子了。
这书中的世界也有这节日,并且端阳节是季白的生辰,也是原主的生辰。
这么多年了,自母亲去世后,每逢生辰季白就给自己打俩个鸡蛋。
后院树下,季白包着粽子,辰易则是刻着木雕,木雕和季白有些相似。
包着包着,季白肚子感觉到一阵疼痛,把手里的东西放了,皱紧了眉,捂住肚子。
“辰易,我好疼啊!”季白手撑着和辰易说话。
辰易扔了手上的东西,把季白打横抱起,径直进了屋内。辰易腿瘸了,不方便。他先前就求了人帮忙,给了些银子。
他出门说了声,那人就连忙去请了稳婆来。辰易早先也了解了生孩子的事项,就忙了起来,把该准备的东西都给准备了起来。
生产过程之中,反正季白叫的很惨。
季白心想,孩子果然是从五谷轮回之处出来的,他瞧不见,实在是想不出这场景。
因着季白生产的事情,这粽子就辰易包了。包完之后就分给邻里,也给他们添些福气。
慕寒知道季白生了之后,特来瞧他。
“面色还好,看来是恢复的不错啊!”慕寒面上带着柔婉的笑意,看的季白十分的舒心。
“还好,你瞧这娃娃真丑。”季白指着自己的孩子说道。
“这是没长开。”慕寒回道。
“皎儿不这样啊!”季白答。
没等慕寒说话,他先捂着嘴呕吐了起来,他面色瞧着也不怎么样。
“这是不舒服,去找大夫瞧瞧。”季白面露关切之色。
“瞧了,肚子里又有了。”慕寒说这话时,面上有着淡淡的忧色。
“好生将养着吧!这也太伤身子了。”季白觉得慕寒相公也是很过分。
辰易从屋外端了碗煮了的大补汤进来,坐在了床边,用勺子喂给季白吃。季白瞧了瞧自己的双手,倒是没有拒绝。
慕寒在季白这里坐了会儿就回去了。
季白休养了整整一个月,才被辰易允许可以走走。他抱着孩子绕着树转圈圈。
好久没刷存在感的释离说道,“要不我变成人,给你带孩子吧。”
“不用,凭空多出个人,连户籍都没有的。”季白不同意道。
“你个负心的人,有了新欢就不要我了。”释离居然用着刚猛的汉子音“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你真是够了。”季白亲了一口宝宝的白嫩脸蛋。季白和辰易俩相貌皆是不错,宝宝也聪明,挑着好的地方长。
释离也只是问问而已,若是季白同意了,他指不定就不变成人,可现在季白不同意了,那他就偏偏要变成人了。
院落里多出来个人,柳眉桃花眼,唇瓣粉粉的,穿着女儿家的衣裳,可是他前面是平的,没有半点起伏。
“你这是?”季白瞧着释离这样子,有些无语。
“这不是怕你相公吃醋,也给你找个理由,远方小表妹,父母被流匪给杀了,无依无靠。”释离用手指缠着头发绕圈圈,还别说真有几分娇俏。
“相公他能信才怪了。”季白翻了个白眼,坐了下来,把衣服拉下来了一点,给孩子喂食。他也不知道为何平平的前面竟然能产出汁水来。
不要看辰易平常脸色都淡淡的,竟然趁季白睡着了,偷喝这汁水。季白察觉了好几次,那没察觉的次数肯定是更多。季白也就装睡了,让辰易喝个够。
“那这样。”释离换作男子装扮,是弱柳扶风款是,他连声音也变的适合了这幅装扮。
“额。”季白也是拿释离没办法。
辰易从前面的店面里走来,他刚出去买东西了。
“相公,这是释离。”季白早先和辰易说了释离的存在。
辰易只是和释离点了个头,就去忙了。养活一个孩子要多出来好些活计,再不复从前的清闲了。
释离等孩子吃完后,从季白怀里抱了过去。季白瞧他抱的有模有样的,也就没阻拦。
季白以为这事就过去了,哪里晓得夜里时候,辰易把他的四肢和床边连了起来,他就动弹不了。
而孩子被释离抱了过去,住在了隔壁屋里。
这墙壁对于释离来说视如若无物,他就瞧着活春宫,怀里还抱着熟睡的孩子。他最爱瞧这个了,无关欲望,只是爱好。
辰易也是会玩,俩人一夜酣畅淋漓,连床上都有了黄白污物,可见战况。
释离倒是没办法整夜瞧着他俩,他去瞧慕寒和他相公了,四十岁的木匠和二十八的慕寒俩人之间是交战也是十分的精彩,甚至比季白和辰易俩人的都要精彩上几分。
昨夜玩的是开心了,辰易是早早起来收拾,季白还在躺椅上眯着眼睡。
释离在一旁瞧着,看上去超开心的模样。似乎随时要发出“嘿嘿嘿”的笑声。
他走出了店门,去了慕寒家。敲了敲门,止易也就是慕寒的大儿子,也就赶忙来开门了。
释离是来和孩子们玩的,他瞧见木匠看上去很是木讷,且寡言少语。哪里想得到昨夜此人是如何凶狠的开疆扩土,要知道慕寒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待了小半天,释离就抱着怀里的宝宝离去了。
回去时,季白已经清醒了过来,不过还没从躺椅上起来。
第14章 第十四章
南康王府之中,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该有的世家权贵豪富与典雅皆有。
辰儒坐在榻上,瞧着伺候他的小厮跪坐在地上,身上并无遮掩衣物。王府人家的小厮,也是眉眼精致,细嫩皮肉。若是穿了衣服,气质也是有的。只是这小厮此刻在辰儒的脚下,任人践踏。
“你真是个下贱玩意啊!”辰儒说着激怒人的话,不过小厮荇离神色不变,仿若没听到这话,也不在此间。
“呵呵,果真是王府人家的狗都有骨气啊。”辰儒说这话,也是把自己给说了。
他如今是南康王刚认回来的二儿子,也就是南康王府的二殿下。这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