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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撞上了对方肩膀。
完全没在意那微不足疼痛,被撞个正着男人低头,好似只拼命吸引饲主注意大型犬,用力在青年颈窝蹭来蹭去。
“冷静,”酸酸鼻尖让沈裴说话时带了仿若哭腔,男人动作又让他忍不住溢几分来,“很痒。”
尤其那被男人用指腹按住轻轻摩挲后颈,简直舒服得让他想像猫似,发几声惬意咕噜。
“可我还没闻够,”声音里藏着些不易察觉委屈,钟弈用挺鼻梁蹭了蹭青年侧颈,“好甜。”
咕嘟。
喉结不自觉动,意识到信息素逐渐失控青年,只得用力推了推对方,尽量转移话题:“对了,工作,不说要工作吗?”
无奈Alpha力量来就要比Omega更大些,整个儿嵌在男人怀青年,也碍于姿势问题使不上劲儿。
“我骗,”理直气壮说着欠揍话,钟弈收紧双臂,丝毫没给对方逃离机会,“因为被发现后会很丢脸。”
无意用武力来解决家事,沈裴略思索,很快就找到了让某人听话方法。
戏上,他轻轻吸了气:“弄疼我了。”
果然,几乎在沈裴话音落刹那,刚刚还副要将这个拥抱持续到天荒老架势男人,就乖乖松开了手。
大抵因为卧室内灯光作祟,沈裴竟觉得此刻自以为做错事、垂眸看向他男人,眼睛黑润润,仿若漾着层水光。
——要了命了,难Alpha易感期症状,就由狼变成大狗狗吗?
想要推门回房说辞卡在喉咙,沈裴觉得自己可能被谁了降头,竟真昏头昏脑,答应了钟弈留来陪到对方睡着请求。
但饶如此,男人依旧对那个亲手筑起“鸟巢”充满不舍。
“……算了。”实在没办法顶着对方错不错注视拆掉那个搭在床上“违章建筑”,沈裴只得轻手轻脚,原样把们移到最偏僻角。
哄孩般,他仰起头:“这样可以了吗?”
回答他男人又个自上而抱抱。
刻怀疑对方此刻已经被易感期波动信息素吃掉了脑,怕某人连洗澡都要拽着自己起沈裴,只能在钟弈走进浴室之后,第时间把门从外锁住。
“好了,”逐渐掌握和对方相诀窍,沈裴拍拍手,背着站在磨砂玻璃门外,“我在这里等。”
无奈有些时候,看似最稳妥可靠安排,往往会带来意料之外结果。
好比华夏区古时最流行水墨画,留白往往能激起人类大脑无限遐想,都“美人在骨不在”,青年隔着玻璃、在灯光朦胧影,就此时此刻,最最引人注目幅画。
和平日里在学校训练时挺站姿不同,他姿态放松倚在门边,毫无防备,满满都诱人采撷意味。
扑通。
急促心促进着血液循环,最终流向方却并非脑海。
在青年看不到方,只有钟弈自己,知他起了什么样变化。
堵水管需要疏通,可他却不敢真正抬手去碰,彼此距离不远不近,无论声音还气味,都无法被间小小浴室阻隔。
偏偏青年还无所觉,甚至还侧过头,轻轻敲了敲后门:“怎么了?洒坏了吗?”
“哗啦——”
想都没想便拧开了代表冷水阀门,钟弈随手关掉旁边墙上智能控温系统,猛然发现了个让自己无法逃避事实。
无关信息素、也无关易感期,单纯被青年个背影诱惑他,已经无法再用“临时标记”这个借糊弄过去。
那**,却不只**。
此时他所渴望,远远要比个拥抱、个咬痕多上许多。
银白洒,流动冷水让切该有或不该有反应行降温,男人草草洗漱番,同还不忘再淋些热水用作伪装。
故,当他换好睡袍去时候,安静等在门边青年并没发现任何异常。
认命拉过把椅放在床边,沈裴伸手拍了拍被:“好了,睡吧。”
老实按照青年指令枕在枕头上躺好,钟弈侧过,忽从被里伸只手。
好似在试探边界小动物般,他装作无心,轻轻、轻轻碰了碰沈裴指尖。
没有拆穿这个演技拙劣小意外,拿了本《军事理论》打发时间青年低头翻着放在膝盖上纸质书,仿佛丧失了觉似,任由对方得寸进尺、牵住了自己空着手。
本以为得到了“玩具”又折腾了半天男人会很快睡去,可直到沈裴自己都等得昏昏欲睡,对方也没露丝毫疲态。
最开始还很在意男人时不时睁眼偷看自己小动作,到了最后,于熟悉信息素包裹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