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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智障会对喜欢的人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都一直处于“你快点来跪舔我”的中二癌态度啊!
脑子乱成一团之余,他忽然觉得这个声音喊出师兄两个字的音调有股莫名的熟悉,反正这最近哪里还听到过……嘶,到底是哪里呢?
就在他艰难回忆的时候,季航书已经垂下了眼睛,至少从面上看不出什么异样,然后说了几句话。
三观重塑中的江溪左耳朵进去了,又很快接着从右耳朵出来。
江溪瞅瞅这人压迫感挺重的身材,一个念头很快占满了他整个脑海:他应该不会表白被拒,而狂性大发把他压在沙发上就地正法吧???
被想象中自动带入比利王的脸的场景雷的风中凌乱,江溪晕乎乎的说了一句话。
直到空气突然安静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你不是和大老板是一对吗?”
季航书:……
江溪看着这人忽然冷下来的气场,头顶的苗苗瑟瑟发抖,情不自禁往沙发那边缩了缩。
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被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14.
然后下一秒,低着头的这人自带气场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忽然扑哧笑了一声。
本来还在瑟瑟发抖的江溪:……
到底是谁他妈在这么严肃的时候笑出声!
江溪看着眉眼带笑,颜值也同时爆表了一下的大影帝看着自己,还一时转不过弯来。
“师兄吃醋了吗?”
江溪:嗯?这人怎么会这么自然的得出一个莫名其妙的结论?你醒醒!那是不存在的啊!
季航书仿佛熟练地找回了碾压的气势,把茶几上放着的大瓶的饮料倒了一杯出来,放到他面前,江溪瞅着那瓶子上面这人的大脸,发了一会儿呆——没错,他给自己倒的就是自己最喜欢喝的被他抢走了代言的饮料!
脸呢!
……好吧,人家的脸在瓶子上好好印着呢。
此时的江溪总有一种刚刚不是面前这个大影帝,而是自己突然尬表白的错觉。
瞧这货嘚瑟的大爷样,说好的告白者都自卑的不要不要的自动矮三截的呢!
江溪: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师兄误会了,”季航书喝了一口手里的饮料,眉眼舒展开之后,颜值又往上窜了三个度,他慢悠悠的说出了真相,“其实,东娱的股份也有我的百分之三十,至于你口中的金主,他是我哥哥。”
不小心听到一个大秘密的江溪:……
再想想这两天忙得死去活来的卧底生涯,还有虽然没明说,胃里莫名其妙堵着苦了好久,现在告诉他,都是人家大少爷当久了,无聊来圈子里瞒着大家耍着玩的。
江溪:内心仿佛轻轻的日了一下狗。
又转念想着人家耍着玩,也混的比自个好,于是更心塞了。
对面面上淡定的季航书眼瞅着自己师兄的脸色变了几变,最后维持在铁青上头,嘴里的饮料都咽不下去了,脱口而出,“师兄你不要想多……算了,师兄,我既然已经说出了口,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接下来我都会努力追求你。”
“我已经等的太久了……”
……
江溪安全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满脑子还都是这几句话,跟狗皮膏药那样甩都甩不掉的那种。
他扑倒在床上,抬起头来,看看自己完好无缺、没有缺胳膊少腿的全身,觉得季航书还是有点影帝风范,至少表白被他含糊过去,既没把他关小黑屋,也没狂性大发摁住他就那啥。
至于,他刚刚说的,还有点真心实意,听着仿佛难得是句人话。
哎有点小期待……是绝对不可能存在的!
江溪想着,狠狠压了压头顶的苗苗。
15.
滴答、滴答。
最后的倒计时指针落在了原点。
轰隆——!
代表着他们噩梦的红色巴士轰然爆炸,被烈焰舔舐之后,血红色的表皮变成了面目全非的焦黑模样。
他们几个人在最后一刻解出了谜底,生死一刻间从终于开启的窗跳入了未知的外部世界,那一瞬间,仿佛所有人都被窗外张开血盆大口的深渊所吞噬了。
感觉到热浪在千钧一发之际扑上了自己的后背,江白云咬紧牙忍住了剧烈的疼痛,双手勉强支撑着身体起来。
这是哪儿?
江白云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场景。
无数的数据在他面前飞逝而过,或是不停地在计算着变化着,那个计算的速度已经突破了人类肉眼的极限,他根本没办法捕捉到,更别提是明白那具体指代的是什么了。
他只记得陆松在那时推了一把自己,把自己从属于他位置的窗那儿推了出去,最后江白云回头看到的是那人一如往常冷硬的脸,也仿佛在火光中柔化了不少,他的口中轻声说着什么,仿佛是“白云”两个字。
“……”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江白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了一会儿,想到只有陆松前面的那扇窗是白色的,眼睛微微瞪大了:难道只有那一扇窗能够通向结局吗?那他们呢?
不会……不会的!
那个人怎么可能会死!
江白云晃了一下头,结果扯到了背后的伤口,半天不能动弹。
这时,他面前的万千数据终于产生了变化,全部有如崩塌一般褪色成了一片雪白。
等江白云再一次从意识之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所有的记忆已经都回归原位。
他睁开眼,他的脸正对着原本是全黑待机状态的小屏幕忽然亮了,显示了两行黑字。
“恭喜您赢得第11113688次‘DEATH’比赛胜利,获得供应营养一份,已放置到您的救生舱内!注意,该份营养只能供求您一人获得为期三天的生命,请尽快进入救生舱与剩下的存活者进行第11113689次‘DEATH’比赛!”
他打开了左手的开关,从舱里慢慢爬了出去。
他们在比赛中的时间其实与这里的不能同等转换,所以在双脚落地之后,江白云只是踉跄了一下,很快稳住了,长期处于缺乏供能状态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与他抗议。
但江白云只在刚开始的时候有些不适应,后面便很快习惯了这种痛苦。
当他把头抬起来的时候,他入目的是一个又一个像他旁边一样的救生舱,一眼望过去,仿佛是无数的棺材连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