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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男人根本就不适配了。
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会口服雌激素的。
除非他是药娘。
“知道了。”
撂了电话,邵斯衍继续办公。
等到了晚上回家之后,他看着肌肤好似越发莹亮的池珺宴,短暂地顿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药娘:指通过服用或注射药物(包括但不限于雌性激素、抗雄性激素)等手段(不包括物理疗法如整形),使其生理状态(主要为体貌特征)接近女性的男性或双性别者(如真两性畸形和假两性畸形患者),通常属于跨性别群体。
第10章 Chapter 10
邵斯衍没接触过药娘,只是知道原理,这部分人群是口服或注射相关药物,使自己的体态相貌更接近女性。
他看着池珺宴白皙光洁的皮肤,莫明觉得不舒服。
池珺宴的体毛很淡,皮肤比起一般男生都要细腻不少,肤色偏奶白色,在最激动的时候,会透出一点点粉,摸着舒服,看起来也漂亮。五官俊秀出尘,就算在高.潮时也不低俗,反而有种圣洁的美感。非常合他的口味。
他原本以为,这是对方天生的,还在心里讥嘲过他果真天生适合做这行。却没想到,就连这个都是人造的。
邵斯衍一把攫住他纤秀的脖子,目光嫌弃地在他脸上刮了一下:“你身上,有哪儿是真的?”
池珺宴猝不及防被抓了个正着,一口口水呛在喉咙口,他控制不住地低咳了几声,整个眼尾都咳红了,眼睛里全是泪光,被迫仰头看人的样子我见犹怜。
邵斯衍却没起怜心,反而恶意地又抓紧了点:“让我猜猜,这儿吗?”
他另一只手捏了捏池珺宴高挺的鼻子。
“哦不是。那,是这儿吗?”
邵斯衍一只手掐着他脖子,另一只手作势在他身上寻找“造假”的部分,直到抓住了对方最脆弱的地方,听着他倒抽一口冷气,才带着点恶意笑了笑。
“原来是这儿啊。”
难怪一个男人,这么多水。原来是改造过。
邵斯衍原本兴致缺缺,只是想嘲讽池珺宴一番,想到这一点,呼吸却有些乱了。
池珺宴没明白为什么他一回家就掐着自己脖子,还说了些明显是讥刺他的话。
但这些思考才刚在脑海里升起,没有进入分析阶段,就被掐没了。
他的命门掌控在邵斯衍手中,他让他舒服就舒服,让他难受就难受。
池珺宴的大脑已无法去正常思考,原本能冷静做的信息分析也如同清晨的最后一滴路水般消散在温度骤升的空气里,他在他手里溃不成军,只能逸出最甜腻的声音。
“邵总……不要……”
“不要?”
邵斯衍挑眉,故意多用了几分力,满意地看到他又痛又爽地蹙起了眉,眼神复杂得很,明明抗拒,却又不得不欢迎。
“你的身体,不像不要的样子。”
他的动作热情亲密,嘴里却吐出冰冷伤人的字句。
这不是充满爱意的结合,这是亵玩。
池珺宴感到极为难堪。
他想挣脱,却发现无法挣脱,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眼泪已经不争气地流下来。
邵斯衍看着他双目紧闭,咬唇流泪的样子,心一软,腾出一只手擦去他脸上泪水,声音都回暖了许多:“不舒服?”
池珺宴没回答。
邵斯衍的动作更轻柔了些,声音里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温柔:“不要哭。”
过了会儿,池珺宴的眼泪还在流,看着没有少的迹象。
邵斯衍又轻了点,带着微叹:“还哭。”
池珺宴也不想哭。
但他控制不住。
结合热期已过半,他全身的激素都被本能唤醒,药物压制已然瓦解,现在的他易孕,敏感,就算风吹落一片树叶,都能让他伤怀。
他讨厌这样的自己,却又不得不接受。
他睁开了眼睛。
比旁人都浅淡的瞳仁被泪水洗过之后,格外清澈,看得邵斯衍都难免动情。
他俯身亲了亲他眼皮:“都哭肿了。”
他的动作带来了角度变化,某个通道悄然打开,引得俩人都是浑身一颤。
池珺宴的眼中难得染上慌乱,他的精神触手在那一瞬间骤然一紧。
邵斯衍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有点疼,却又无比奇妙。
眼前的一切似乎都被放了慢速和显微,所有的细节在他眼中成像。
他本就比常人敏锐的五感像是一霎那突破了某个临界点,被放大到极致。
他有些奇怪地看了眼身下人,目光仿佛穿透了池珺宴的皮囊,直达灵魂。
他的耳朵里听到的声音骤然清晰了非常多,本来安静的室内竟然有着那么多层次的声响。
他甚至觉得,自己能听到空气流动的声音,还有彼此身体内部血液急速奔涌的声音。
就连他们的心跳声,都渐渐同步,化为一体。
咚,咚,咚。
……
邵斯衍从那种玄妙的状态里回过神来时,池珺宴已然昏了过去。
他抚了抚额头,环顾四周。
室内又恢复了往常的安静。
刚才的一切仿佛是他的幻觉。
他抹了把脸,暗骂了一声。
邵斯衍洗好澡还没擦干,双手撑着站在盥洗池前,他仔细端详镜中的自己,和往常并没有什么变化。
低头自嘲一笑,邵斯衍扯过浴巾围在腰际,去吹头。
他竟然会爽成那个样子,若他还是个中二时期的毛头小子,怕是要以为池珺宴就是他命定之人,和他双修能打通任督二脉。
池珺宴。
这个连名字都是假的的男人,还真的,挺有本事。
邵斯衍的眸色又暗沉下来。
池珺宴醒来的时候,先是茫然地看了看窗户。
窗帘拉着,看不到天色。
他像是被过度使用的发条玩偶,一格一格地扭过头看床头的时钟,眯着眼算了半天,才惊惧地瞪大了眼睛。
强撑着从床头柜里翻出昨天买的避孕药,顾不上打水,抠出来就干咽了下去,被噎出眼泪。
他扶着床头大口吞着口水,好不容易将药片吞服下去了。
还好,就快超过二十四小时了。
一系列动作让他脱力地趴在床上好一会儿,才又积攒起力气。
他坐起身,身后缓缓晕开的凉意令他羞耻难堪。
他想起昨天晚上,他要求邵斯衍做措施的时候,那人冷冰冰地挥开,说:“你不是买了避孕药吗?”
他有解释的,说他只是以防万一,可是那人是怎么说的?
他说:“万一?”
男人嗤笑一声。
“万分之万都没可能。”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