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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一成说:“昨天我去实验室,薄行泽说项目已经在收尾了。我也不想自毁前程,现在很多公司递了offer任我们挑……”
焦宇看关路已经要撑不住了,压低声音说:“先救人吧!”
廖一成站起身,冰冷的看着关路挣扎想往上爬,沉声和焦宇说:“难道你想让他上来跟学校举报我们卖药?”
“可是……”
“见死不救不犯法,他是自己堕楼的!和你没关系,和我更没关系!”关路攥住焦宇的手,让他手里的改变性征的药物扎送了关路的手腕,当即脱手坠楼。
录像暂停,阮一卿看着廖一成姿态淡然地双手交握,轻飘飘地问了一句,“这是什么,听说现在的AI换脸技术很发达。”
阮一卿审过不知道多少人,冷静的见过不少,像廖一成这样既冷静又毫无感情,面对那些指证自己的铁证都毫无动容的样子还是惊了。
“别急,有你犯法的证据。不把你关到死我就跟你姓。”
廖一成歪头看他,一起审讯的警官抽抽眉角看向阮一卿心说怎么还挖起坑了,只听他道,“我当你爹。”
“……”
焦宇的遗书、焦倪的证词、绑架焦倪那些人的供词……
一份份证据摆在面前,廖一成无从抵赖。
他一直很淡定,直到阮一卿说起他公司的事情突然从椅子上蹦起来被按回去,“你跟薄行泽一起骗我!没想到警察也会弄虚作假!”
阮一卿:“这叫破案手法,你懂个屁。还是个做生意的人连这都不懂,丢人现眼。”
廖一成懵了一会,忽然像是被人点透了灵台将一切都串联起来了。什么输的一败涂地,都是薄行泽演给他看的,那个沉默寡言连慌都不会说的人,现在已经变得诡计多端深不可测!
“一榭呢!今天过来转让股权的人是不是薄行泽的人!陆衔洲的撤资也是他安排好的一环!他举报项目查封,目的是连一榭都要完全吞并!”
“焦倪也是你们安排的?她故意来试探我,然后故意让人抓到被他们打伤!伤也是假的!”
阮一卿说:“那个是你自己沉不住气,我们根本不知道焦倪是焦宇的妹妹。你要是不急着找人灭口我们还没这么快定你的罪。谢谢啊。”
想到昨晚他就一肚子气,被祝川当保姆使唤,把人送到医院刚想走那小姑娘就醒了,拽他衣角说:“廖一成,他要杀我。”
他一夜没睡去抓那些流氓审问确认焦倪所说不假,又马不停蹄去医院问焦倪,证据越来越多。
阮一卿可怜似的看着他,把从大学里拿到的一份资料扔在廖一成面前,“专利是关路被人下药稀里糊涂卖的,他上顶楼就是为了找那个人要出钱买回去。”
“薄行泽看在你们的感情上不忍心让他死后被人议论才帮着隐瞒。他捐的那些钱是徐老董事长给的封口费,他不用又怕徐老不放心,索性反手就直接捐了。”
“他也一直很自责,以为是自己和关路的争吵导致他堕楼,从来没有想过怀疑你。”
“所幸焦宇还有点良知,在他死之前写了份遗书。不过怕焦倪会被真凶伤害而拐弯抹角让他去找一个叫周殊易的人。她误打误撞的听见易贤叫祝川殊易就留在他身边当代驾,你骗她是薄行泽害死了她哥,还好这小姑娘有点脑子知道不能只听一个人的话。”
“你为了名利,连人性都已经泯灭了,应该不懂这些吧。”
廖一成磨牙挣扎着要扑上去,扯地手铐哗啦啦响,“你他妈跟薄行泽互相勾结,我要上诉!我不服!”
“不服憋着!证据确凿上你爹的诉,有机会我给你上坟。”阮一卿讥笑完伸手向后一摆,“带走。”
作者有话要说:薄总: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有人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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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单椒秀泽
证据确凿, 但后续的审理还有大量的证据需要提交,但这和薄行泽无关了。
他在廖一成入狱当天就去了一榭召开股东大会,拿出手上绝对压制性的股权, 等到案子开庭的当天已经彻底洗牌收入囊中。
廖一成一无所有,他大获全胜。
祝川忽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一年前他还是高冷沉默的红叶执行总裁,现在褪去了这层身份,少了高不可攀多了温柔。
他就像是一个旅行者,走过一段路,告别一段路。
他对关路的自责所以答应了徐老的请求,做了四年的红叶执行总裁,现在安然卸任。
红叶那边派人来了很多次请他回去,甚至答应多给一部分股权作为代价。廖一成也多次请求见一见薄行泽,说他还有一些没招认的秘密跟他说。
薄行泽一口回绝了对方。
祝川撑着下巴看他打领带, “哥。”
“嗯?”
“你就不好奇廖一成还有什么没说的吗?比方说当年关路的死、你那白白研究的项目被谁买去了、为什么他一个整天混迹酒缸里的人能被下药之类的。”
薄行泽说:“我不关心。”
祝川靠在门边看他心里瞬间豁然开朗,他承受了那么多莫须有的罪名和委屈,在别人看来可能很惨很可怜,但在他自己看来可能根本不值一提。
那些诬蔑根本不值得分走他的一丝关心。
他这段时间开始着手将一榭的重心转移到平洲来, 大有以后就在这里扎根的架势。
祝有思出差路过平洲叫他们两个出去吃饭,席间提起项目一拍即合, 祝川懵了半天发现自己果然不是做生意的料, 还是混吃等死适合他。
祝有思嫌弃道:“没有小薄你连吃鸡毛都没有野鸡肯拔, 丢人东西。”
祝川一挑眉梢, “什么鸡?最野的鸡不是我吗?”
祝有思:“……”
薄行泽将剥好的虾仁放到他面前,祝川偷偷伸手在桌子底下挠了挠他的掌心,奇怪他,居然一边跟祝有思聊生意一边还能分心剥虾。
“这么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