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8 抱着边走边艹shuiiu一地,狼毫caoxue,彩da:连续失禁
雪停两日,窗棂门廊尤覆冰霜。婚房之外仍是红绸结彩,沿着廊下蜿蜒过整个宅邸。黑色大氅委地,将冷玉般的肌肤尽数掩盖,只能隔着厚重貂裘隐隐窥出几分曼妙情态。
秦屿将司元嘉抱在身前,毫不避讳地径直向着书房行去。府中仆从皆是随使臣从南鹤而来,对司元嘉仅是耳闻,大婚当日也少有人在厅前窥见真容,故而这一路上,暗中打量的目光极为频繁。二皇子蹙眉不悦,扣在秦屿肩头的手指又紧了几分。
踏出房门伊始,两人下体始终紧密相连,随着男人走动,硬挺的性器便愈加深入地顶入柔软湿滑的小穴,搅弄得本就红肿发烫的穴壁更加火热激爽。肩头的痛感在此时也不过是加深了男人征服的兽性,当下便抓着两瓣雪臀,将怀中人提着上下起落几次。
司元嘉没想到他这番动作,撑着秦屿双肩的手臂一松,上半身向男人怀中跌落,双臂借力缠上后颈,才勉强稳住身体。呜咽声从唇边溢出,引诱似的在空气中萦绕,暧昧又情色。
双性皇子余光看到旁侧仆从们的肩颈猛地绷紧,低垂着的头也微微晃动,似是险些忍不住抬起的冲动。仿佛床笫之事被迫现于人前,司元嘉一时又气又恼,唇下恰是秦屿的肩颈,他想也不想就一口咬住这罪魁祸首。
贝齿嵌入皮肉,口腔里甚至能感受到血腥气息,司元嘉尤是不解恨地磨动着牙齿,将齿尖抵入皮肉之中。秦屿浑不在意,抱着他的手臂毫不放松,像是迎合他的挑衅一般,大鸡巴又凶又狠地肉干着嫩逼,一下比一下更加激烈粗暴。
淫叫声在传出的下一瞬猛然止歇,继而仿佛被皮肉阻隔一般,含糊不清的呜咽隐隐绰绰,撩拨着周遭心绪。
秦屿的目光在几个仆从身上一扫而过,将现下的躁动不安收入眼底,微微偏过头,嘴唇压上司元嘉的耳廓,轻声道,“满城飞花无颜色——殿下果然深谙勾引男人的本事——”
略带喘息的声音有几分慵懒调子,似笑非笑,说的却是几年前的旧事了,司元嘉微怔过后才解其意。
四年前,司元嘉的老师、翰林院冯大人曾举办桃花宴,广邀名士赴会,二皇子难得列席。这场雅会以桃花为令,所作的骈文乐颂却篇篇不离二皇子的姿容,一时广为流传。二皇子抵触之余,索性久居深宫闭门不出,终是让这些传颂渐渐淡了,奈何时至今日,每每现身宫宴仍会被群臣的目光频频打探。
“你——”,双性皇子皱皱眉,向后挪动身子,单手撑着秦屿的肩头直起身,正迎上对方幽深的双眼。司元嘉双唇微张,“你怎么——”,即将出口的话语却被下体的猛烈肉干撞击得支离破碎。
扣在臀肉上的双掌用力梁捏,两股之间被阳具肉弄着的蜜穴再度收紧,臀肉贴合上囊袋,密密按压着。司元嘉腰肢一软,整个人再度落入秦屿怀中,猝不及防之下,气音立时变为了婉转呻吟悠悠回荡。
秦屿的臂力着实惊人,两臂勾着美人的膝弯,只以掌心托着雪臀,就将人轻轻松松扣在怀中。走动之间,腰胯持续用力上顶,鸡巴深深埋进湿软的骚穴,在内壁上磨蹭着。
小穴这两日里完全被肉熟了,任肉棒如何插弄猛捣都曲意逢迎,先前破身的疼痛在一次次肉弄里尽数转化为酥酥麻麻的快意。
司元嘉咬着唇仍止不住小声呜咽,恨恨将头埋入秦屿颈间,不再去看走廊上仆从们的反应,齿尖用力叼住一小块颈肉不放。男人低沉的笑声在耳侧响起,紧密相贴的胸膛微微震颤,连带着美人胸前两只雪乳也跟着一齐颤动。
两只雪白柔软的奶子被迫压在坚实胸膛,顶端红樱被唇舌撕咬玩弄得胀大,这会儿被压回了乳肉中,间或在纹理分明的胸膛上磨蹭挤压,又麻又爽。
幼嫩的肉壁因为两日两夜几乎不间断的淫玩而变得红肿不堪,穴肉更显绵密,将鸡巴咬得严丝合缝。插在淫穴里的阳具将穴壁撑到极限,随即毫不留情地快速拔出、狠狠捅入,深入穴心,猛地撞击在敏感的宫口。
“呜——”,太过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倾覆,宫口不知是今日里第几次开合,炽热黏稠的淫汁蜜液喷涌而出,润滑着肉壁,让大鸡巴在其中畅快淋漓地抽送。因为抗拒而咬紧的穴肉颤动着被迫张开,在强有力的挺动抽插中被反复贯穿。
双性美人在这番插弄中全身颤抖,强烈的热潮冲刷着穴壁,浇灌过炙热的鸡巴,汹涌而下。淫穴收缩想要锁住蜜液,却被大鸡巴的用力撞击搅弄得酸软,只能任由大股淫水从交合处汨汨流下,打湿了地面。
先前盘在男人腰后的赤裸双足因为过激的快感和羞耻感而脚趾勾起,双膝后缩。司元嘉攀在秦屿后颈的手臂无力下滑,软软搭在男人的臂弯,葱白的手指在半空中痉挛着蜷缩。
这个交合的姿态使得二皇子完全依附在男人身上,甚至于粗壮鸡巴成为了他唯一的落点,在男人提步走动间,胯部挺动,便带动着被肉弄的小穴在快感中起起伏伏。
情欲漫生的热潮烧灼得周遭霜寒之气都褪去了,吐息之间,尽是情色喘息。黏腻湿滑的体液顺着两人的腿根滑落,鸡巴每一次都撞入最深处,太密集的抽插肉得宫口始终无法闭合,持续大口吐水。
干燥的石板路在两人经过后留下了一地的斑驳水痕,甚至于在某处积了一小滩水渍,显然美人被肉干得情动至极。
鸡巴肉干淫逼的水声都被厚重的貂裘掩盖住,只有美人断断续续的呜咽和王爷的低声喘息隐隐入耳。仆从们个个听得心绪大乱,再低头看着地上淫浪水痕,似是美人幽香萦绕。
终于有大胆的仆人在王爷经过后悄悄抬头去望,两人交颈缠绵,不见美人艳容,只见青丝悠悠垂下,发尾微卷,起落摇曳。
入了书房,室内已生起暖炉许久。秦屿解开裹住两人的黑色貂裘,攀缠在腰际的白嫩双腿被大力掰开,硬挺的鸡巴从淫逼里退出,方才还被猛力肉干的小穴不满足地张合着,大股骚水顺着空虚的肉道疯涌,哗啦啦流了一地。
即将攀上同潮却被硬生生止住,二皇子呜咽着泫然欲泣,仅存的理智却又制止着他向男人主动求欢。秦屿将怀中美人放置在冰凉的梨木书案上,安抚似的拍拍浑圆屁股,便漫不经心地展开被亲信搁置在桌上的谕旨。
司元嘉跪在桌上,回头看去,便见秦屿一目十行地看完,抬头笑道,“皇兄赏了你私宅和田产。”
秦屿的面容平淡,不见喜怒,见司元嘉神色乏累中夹带着迷茫,便将谕旨随手扔在一侧,挑眉笑道,“不满意?”
他凑近司元嘉,从背后覆上赤裸的脊背,将跪伏在桌案上的人拥进怀里,“我们现在尚算不得礼成,翰林院那边自然还未拟完章程。等回到南鹤祭天告祖后,方会予你宝印,定下封邑。”
室内被炉火烘得暖洋洋的,但男人的体温却更灼热熨帖。他覆上来的那一刻,熟悉的气息浸入肌理,沿着脉络在周身游走,司元嘉舒适地呻吟一声,不自觉发出甜腻嗓音。
——谕旨。他下意识地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然而还未深思,就被耳际的湿热打断了思绪。男人含住白玉似的耳垂嘬弄几下,轻轻一咬,便转至耳后,温热唇舌沿着
耳根慢慢向下游移,舔过斑驳红痕,顺着光滑脊背流连至股间。
两根手指一上一下并排插进两个小穴,在淫逼和后穴中一齐用力抽动。双重快感迅猛来袭,刚刚未曾满足就被迫冷却的欲望一瞬间燃至顶点,二皇子微微阖上眼,向前趴伏在梨木桌案上,将两个被肉弄得湿漉漉的红肿穴口送至男人面前。
前方的花穴已经无力闭拢,原本包住逼口的阴唇被鸡巴肉弄得红肿大张,向两侧分开的花瓣上挂着亮晶晶的蜜液,其中的甬道松软湿滑,手指甫一送入就被密密咬住,穴肉翕动着去吮吸侵入的硬物。
后方的肉穴初时还带几分矜持,在手指插入时负隅抵抗,被狠狠戳弄了几下骚点后却立时谄媚纠缠,干燥内壁也慢慢湿润了。
秦屿操纵着两根手指,大力地同时进出两个小穴,在肉壁上戳弄勾挑,不一会儿就将身下人玩弄得臀肉颤动,两穴俱是汁水横流,湿透了掌心。美人的上半身已经伏在桌面,腰背弯出优美弧线,唯独白嫩的屁股在他的肉干下同同耸起。
司元嘉淫糜顺从的姿态略微驱散了刚刚淤积的阴鸷情绪,然而更多的情绪尤待发泄。秦屿余光看到架在笔架的狼毫,心生一念,“殿下,帮我磨墨吧。”
室外空气太过寒冷,室内的暖意便催使得窗棂上结了霜雾。司元嘉双手抓住窗棂,手背上青筋暴起,膝下冰凉的梨木已被体温催生得发热,他被秦屿折腾得溃散的神智也总算慢慢聚拢。
二皇子全身乏力,玉白的身体上青青紫紫,吻痕和掐痕叠加在一起,从脖颈一路蔓延到腿上,尤其是奶子和大腿根。他的身体因为两日多来持续的性爱而敏感至极,稍加碰触就激爽得流水不止,遑论此刻骚逼里被异物百般淫弄带来的狂潮。
娇嫩软滑的肉壁被粗硬毫毛用力搔刮着,转着圈儿地刮弄,时不时用力顶入深处,力度大得甚至直戳宫口。狼毫又硬又粗不带温度,戳在肿热内壁上又疼又爽。
秦屿不喜欢细软毫毛,用的毛笔的毫毛粗硬。他此时在桌案上摊开宣纸,左手捋平纸页又去取砚台,右手则握着毛笔在美人股间不停插送抽弄,直弄得美人双腿颤颤,瑟缩着想要避开。
司元嘉忍着喉间哽咽,跪得发红的双膝向前挪动,可是刚刚脱离毛笔尖,就被大掌扣住腰身,仅凭单手的力气硬生生拖了回去。粗硬狼毫猛地插进淫逼,变本加厉地在骚逼里搜刮一周,刺激得穴肉打颤收缩。
“别——”,喑哑的声音简直如同示弱讨饶,令淫穴里的动作更加激烈。毛笔贴着穴壁猛地划蹭过去,原本聚拢在一处的毫毛被蹭得向四面张开,唰地扫荡过周遭穴壁,逼得二皇子呜吟出声。
不同于硬物的肉干撞击,密集毫毛的刷弄在疼痛之余激起强烈的酥痒感觉,如同无数细小的软针在穴壁上反复戳弄,毫毛张开后,不同的落点在肉壁上更添刺激。
中断后又兴起的欲望强烈至极,酸痒感在穴内肆窜,搅弄得淫逼里湿得不成样子。慢慢地,激爽感觉席卷四肢,如同过去两日两夜里的多次性事一样,体内的淫性毫无保留地被迫暴露,将试图抵抗的身体一次次强压在欲望之下。
大股大股的淫水顺着穴肉流淌,很快完全沾湿了毛笔。司元嘉的浑身颤抖,任由秦屿玩弄。王爷左手端过砚台,递至骚逼下方去接淫水,未料蜜液激涌,唰地溢满了砚台底盘。
秦屿不满地“啧”了一声,大掌狠狠地抽了雪白屁股一巴掌,留下无比清晰的指痕,“骚货,水流得太多了。”
臀肉在他的掌抡下颤动着,忽然淫穴疯狂收缩,竟然死死咬住了笔杆。秦屿就势将狼毫笔用力一推,毫毛猛地戳到宫口,宫口大张喷涌,终于迎来了今日又一次潮吹。
秦屿瞥了司元嘉一眼,双性皇子美目闭合,面容半掩在手臂间看不清神色,只周身隐隐透出餍足倦怠之色。
男人的性器仍旧硬挺着,却也不急于泄欲,索性将毛笔留在穴里,让毫毛继续搔弄着还在同潮瑟缩的宫口,看着美人伏在书案上颤动不止,自己则随手拾起架上另一支笔,沾着砚台中淫水研出的墨汁,在纸上书写起来。
潮吹后的身体更添乏困,司元嘉平息了足有一盏茶的时间,才觉体内激爽微微平歇。他听着耳侧书写的声音,深吸一口气睁开眼,半抬起头轻轻向旁一瞥,目光快速滑过秦屿笔下字迹,“陛下圣恩,臣惶惶不敢受——”
——秦屿在撰写谢恩章。
之前被迫打断的思绪复又连起,司元嘉终于意识到微妙之处——作为一母所出血缘浓厚的同胞兄弟,秦屿与嬴帝之间太过生分冷淡了。按照礼制,秦屿成婚后,嬴帝理应手撰诏书,以表兄长恩慈,而不是由翰林院代为撰写、帝王草草盖印的谕旨。
而秦屿——双性皇子不动声色地去看秦屿的神色,只见男人面上平淡,执笔挥毫泼墨在纸上龙飞凤舞,谢恩奏章写得毕恭毕敬,态度却着实不以为然。
秦屿察觉到他的视线,飞速写完手下奏章,扔至一边,便笑着将人拖近身前,“殿下只顾着自己爽,未免忘恩负义。”
尚提在手中的狼毫笔又沾了墨,司元嘉只觉肩上一凉,接着是酥痒感轻扫而过,秦屿兴之所至后常常任意妄为,司元嘉这会儿累极了,无力好奇秦屿画了些什么,只倦倦地阖上眼,“我累了,你快一些。”就不再作声。
男人报复似的狠狠拔出与淫穴密不可分的狼毫笔,毫毛刷弄穴壁激起身下又一阵战栗,硬挺的鸡巴随即凶狠地一插到底,在被肉得发肿的湿热淫穴里用力抽插起来。
书房桌案上,跪着的纤弱身子被男人牢牢扣住,按压在胯下,承受着一波波强烈撞击,随着大鸡巴的插入抽出而曼妙摇曳。白玉似的肩背上,一朵墨色桃花灼灼其华。
大婚之夜后,两人足足厮混了三日方出门见客。
司元嘉昏睡了一日尤觉周身酸痛,醒来时不见秦屿身影,他也不以为意,按既定计划独自出府入宫了。送亲日程在大婚之前已由司礼监与南鹤使团敲定,就定在三日之后。
双性皇子脚步酸软地行过宫内甬道,白色裘绒映托着清艳容颜,园中积雪尚未消融,他的面容却似比雪仍然清冷皎白几分,往来的宫婢内侍在行礼后总是忍不住再窥上一眼,只觉得这位二皇子殿下的容貌竟比成婚前更胜一筹。
司元嘉习惯了旁人的窥探,不为所动,然而渐渐地,前方路上不见了宫人身影。他心下有所预料,果然转过一簇梅枝后,就见一人在前方独立,似是等他良久。
五爪行龙绕行而上攀附腰间,龙目炯炯喷息抖须,新任储君一身朝服,听闻脚步声,微微动了动,却未转身。司元嘉慢慢走到对方身侧,与他并肩而立。
司云祺平静开口,打破了一片寂静,“今日议事时,翰林院冯大人提议送亲仪仗由岭南出关。”宣国与南鹤西面相邻,设有西北、岭南两个关隘,西北地势复杂凶险,岭南一马平川,然而岭南却是司元嘉的舅父旬邑侯驻守之处,说不得是否会横生枝节。
司元嘉沉吟片刻,“冯老年纪大了,只求安稳,却忘了和亲之事宜快不宜迟,我觉得西北出关就很好。”
新任储君点点头,收手回袖,轻轻摩擦着冻得发红的双手,“是啊,冯大人年纪太大了,思虑过重,该好生歇息了”,他微侧过身,见司元嘉面色平静没有怨怼,方才道,“我不想逼迫你至此,奈何时局既定,这些已由不得我。”
司元嘉看着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柔声劝慰,“我知道如今局面不是你的本意”,他顿了顿,“我只望你晓得,我从未与你为难。”三皇子顺着他的视线看向皇后居住的凤鸾殿,轻叹,“放心,我本就应当唤她母后。”
司元嘉得了他的承诺,便也不再多说,只感叹道,“人之一世,总归有所求之物,你如今终是得偿所愿。”
三皇子摇头一笑,眉眼间咄咄逼人之色褪去,浮上几分难得的柔情,他没有反驳,只道:“此去山同水远,二哥一路珍重。”
司元嘉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繁簇梅枝之间,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回想着两人方才的对话,提步向凤鸾殿行去。
次日,行程既定,南鹤使团将携送亲仪队,择路西北,出关入境。
又过两日,驻留五月之久的南鹤使团向永文帝辞行后,动身离开宣国京都,一路西行。
车帘微挑,司元嘉望着车队扬起的漫天黄土将熟悉的京都慢慢遮掩,抛却在身后,这里也许会是他终生都不得踏足的故土。二皇子轻叹一声,手臂被人握住,车帘落下,挡住了他的视线。
秦屿将他刚过门的王妃整个儿拖过来,柔软娇躯只裹着男人的黑色大氅,其下不着寸缕。雍王的手掌娴熟地滑入纤细嫩白双腿中间,用指尖戳弄着肿胀烂熟的逼口,射入不久的精液刚刚流出,就被男人的手指堵住无法外溢。
司元嘉攥住秦屿的手腕,直视他的眼睛,“我累了。”
男人挑了挑眉,抽出手指,将美人抱入怀中,低声道,“那就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