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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20

    俞卷听见电话里的话了,连忙点头,“二哥快去。”

    段榕跑走前深深看了他一眼,俞卷心急如焚,没有看懂这个眼神。

    段榕的手机不是山寨机,他也没开免提,陶支队在边跑边说话,手机放在上衣袋里根本没拿来,段榕都听的很小声,俞卷是怎清楚听到的?

    “许付!你他娘的就这听老子的话的?”段榕超车骂许付一点不耽误事,“我怎跟你说的,发现一切线索,上报组织!”

    “你他妈等着老子过去收拾你。”

    许付额头冒汗站在走廊上,身体控制不住地抖,他感觉他是不怕的,身体很诚实,“二哥,你快来!”

    嚎的跟俞卷似的,都是不让人省心的,遇上事知道怕了就叫二哥。

    段榕吼他,“等着!保护好你己,一根头发都别想再跟着我混了。”

    是许付没有听话,他还站在走廊上,紧紧盯着那个黑黝黝,散发阵阵臭气的房间,他怕他走了,凶手就在暗处,拿走冰箱里的东西,到时候警方就又了一个线索,他不走。

    哪怕他面对的是个杀人凶手,手里已经有七条人命,他也不走。

    十分钟,漫长的像一个小时,陶支队率先带人赶上来的时候许付双腿已经没知觉了,跌坐到地上,大冬天,了一身的冷汗。

    陶支队让身后的人进去查看情况,蹲身拍许付的脸,“醒醒!有没有事?没事回家!来个人,小乐,送他回家,赶紧。”

    这是许局的子,就这一个子,在他的辖区个什事他受不了,他一家人都在B市的,到时候直接上他办公室手撕了他。

    许付喘了气,撑着站起来,“没事没事,我没事,就是太紧张了,我等二哥来。”

    陶支队没多说什让小乐照看着就也进房间了,此时这房间里到处都是警察带来的强手电筒灯光,冰箱里的尸体已经弄了来,放在地板上,是个小姑娘。

    她被在抽屉里,那个抽屉很小,她已经臭了,因为这台冰箱本就制冷不太行,后来又断电,直接臭了,尸僵,缩成那小一个,跟个小石头。

    法医把她装进尸袋,“回局里吧。”

    外面段榕也来了,许付嘴都还没张脑袋就先挨了一,不是很疼,段榕道:“立功了,案子结了放你长假。”

    许付刚扬起了三分之一弧度的笑容还没来得及完全展开就又落了,学俞卷嘤嘤嘤。

    第21章 21 跳恰恰舞

    “许智超,男,三十岁,祖籍辽西,年前带着己的老婆女来B市打工,干过外卖员,建筑队,车间焊工,他做外卖员的时候,服务公司正是追风外卖,由此结识了当时为外卖员的李安健,他是老乡,十二月十九号,本该上夜班的许智超没有现在车间,随后第二天,十二月二十号,也就是当时我发现并认为的第一起命案,卖水果的老板,李安健的尸体被打捞上来后,其实他才是第一个死者,死于十二月十九号晚上三苏河,我在现场未发现抛尸痕迹,不排除三苏河就是案发现场。”

    许智超,连环杀人案凶手,手里七条人命,包括己的女,李安健和许幸没有找到尸体时,警方丝毫没有线索,从那

    零散的五个死者的社会关系中找不到重合点,李安健一经发现,案子找到了突破,顺着这个突破,甚至找了第七个被害人许幸。许幸的尸体被找到,许智超就无所遁形了。

    案子到这里凶手是谁变得再简单不过。

    首先许幸身上的指纹就让许智超脱不了干系,还有冰箱门上的,抽屉上的,这位杀人犯父亲在杀己女时并没有避讳,光明正大留了无数的指纹,血手印指纹也都在许幸衣服上。

    许幸死后为了被在小小的抽屉里,身体多处被折断,她是死于窒息,许智超掐死了她。

    “还有一个很不幸,但给我警方带来大破案线索的就是。”陶支队深呼吸了一气,他也有女,他女刚刚十八,很漂亮,“许幸被奸污过。”

    六岁的小姑娘,被奸污过,法医检查了私|处、处|女|膜、甬|道,这位小姑娘在死前的几个小时里受到了奸|污,由于她身体太小,还未成熟,留了这些触目惊心的伤痕。

    李安健尸体被打捞上来时,拿到尸检报告,这些一线刑警就嗅到了其中的关系,李安健是被虐打致死,|体都被割了,所以绝对离不开奸|,他甚至讨论过凶手会不会是个女人,直到许幸被发现,凶手浮水面。

    是许智超,他先是杀了奸|污己六岁女的强|奸|犯,后又杀了己的女,随后开始报复性杀人,五个死者,看似没有关联,其实在许智超的世界里,都是有关系的。

    卖水果的老板摊子在许幸幼园那条路上,许智超送女上学时常经过,技侦连夜加班把那条路上的监控调来,看的眼睛都快掉了,终于找到去年上半年三月号午,许智超跟老板起争执的监控画面。

    从画面中以看老板一直在骂许智超,而许智超抱着许幸不断赔笑,这场争执持续了六分钟,老板的女来按住老板才没继续矛盾升级。

    而女学生和样做外卖的曾光,以及最后一个小姑娘,警方还不确定作案动机是什,只有找到凶手,才得到答案了。

    “许幸用身体留了这些重要证据,我会还她一个公道,正义永远不会缺席,发布协查通报和全国通缉吧,凶手已经找到了,接来的任务就是抓捕他,不再有第八个受害人!”

    “我确信以及肯定,许智超还在B市本土,他在某个黑暗处伺机而动,已经盯上了一个受害人,他手上沾满了鲜血,他是个变态杀人犯,从他杀第一个人起,死刑就已经定了,所以他变本加厉,要把以往得罪过他的人,全杀干净,他没有后顾之忧,没有道德底线,他在前进,我必须抓住他,严惩不贷!”

    “B市人民在恐慌中已经度过了十一天,凶手还在逍遥法外,天是公历一月一日新年,大家已经十一天没有休息过了,我希望你不要松懈,不要放松了警惕,许智超一天没有抓捕归案,连环杀人案就一天没结,我背后的家人就依旧笼罩在恐惧中!打起精神,工作!”

    继廖清廖支队之后,许付再一次见到一个支队的“赛前总动员”,听的津津有味,感觉打了鸡血,B市分局的支队长果然是不一样。

    “二哥,你在干嘛呢?”许付想凑过去看看段榕的手机屏幕,以前他都直接看的,现在眼睛

    还没过去,段榕踢了脚他的滑轮椅子把他踢远了。

    许付一脸懵。

    刚刚在会议上不是还夸了他吗?怎功臣就收到这种对待?

    陶支队去茶水间冲了杯咖啡,端着来,“段榕,你那个小朋友立大功了啊,要不是他发现李安健的尸体,许幸的尸体还真没这快找到。”

    许付看看陶支队,看看段榕。

    段榕收了手机跟陶支队说话,勾唇,“是,上个案子他也是提供了重要证据。”

    陶支队先前就听段榕说过,喝了咖啡,摇头,“柯南体质啊这孩子,属锦鲤的?运气真好,我考虑一弄个符纸,把他名字写上去贴我办公室电话座机面。”

    许付:“……怎不贴我的?”

    然没人理他。

    俞卷在酒店里一边画画一边放松己的鱼尾,段二哥刚才给他发信息又叮嘱他不要去玩,他乖乖回了好,其实段榕昨天晚上就交代他了,他不会去的,他很听段榕的话。

    昨天的演不是很好,管理在微信上还单独找他了,说他昨天很没状态,俞卷又无法解释,道了好几句歉,说天晚上一定会好好表演。

    没办法,人太多太多了,而且管理不让他穿他己带的鱼尾,是他准备的,华丽又长的鱼尾套,他不敢变鱼尾,只双腿在里面游。虽然俞卷是个人鱼,不变尾,他的双腿游的并不是很好的,还要时刻压制己想要变回鱼尾的欲|望,

    昨晚表演的太煎熬了。

    段榕把他接回来后,脱了裤子一看,脚踝都磨红了。

    俞卷甩了甩己的尾鳍,又摸摸鳞片,昨晚不碰水,他发|情|期又憋上来了,痒痒热热的,俞卷拖着长长的尾在床上打滚,碰到没被他体温接触过的被单时凉凉的,很舒服。

    鱼尾尖晃了晃,懒洋洋的,但是很快就不满足了,要水。

    俞卷就红着脸想床去浴缸,坐起身时看到刚刚被他尾鳍蹭来蹭去的床上,还躺着一件西服外套,怪不得觉得那舒服,俞卷耳朵也羞红了,忙把这件外套叠好放在床上,伸直尾,像蹦僵尸那样蹦去浴室。

    人鱼是蛇那样滑行的,但是俞卷怕脏,所以就这蹦,奇怪是奇怪的点,但蹦的还挺欢快。

    蹦到浴室,俞卷本来是想像放冷水,但是不小心弄到了热水,鱼尾一碰,俞卷整个人就像被点燃了什奇妙的感觉,腾一全红了,比温热高一点的温度,又烫又舒服。

    俞卷像发现了新世界,泡的羞人又开心。

    鱼尾上的鳞片吸收了水,色泽更饱满漂亮,有些鳞片还翘了起来,特别舒服,露里面粉色的肉。跟冷水比起来,热水完全是另一个感觉,没一会浴室就全是雾气,镜子上一片白色,照不浴缸里的景色。

    俞卷白皙粉嫩的手指抓着浴缸边缘,用了力气,雾气中隐约透喘息,引人无限遐想,鱼尾轻轻抽搐,把浴缸里的水溅了好些来,他还是稚嫩,羞于己碰,尾却不安分,敏感的厉害,似乎也用不到他来碰。

    这次的发|情|期有些长,已经两次了还没停,俞卷从半躺着变成了趴在浴缸上,背上也红了,蝴蝶骨随着呼吸舒展,小人鱼长了双蝴蝶的翅膀。

    漂亮的想

    咬上一。

    昏昏沉沉中,俞卷小脸潮红,发丝湿哒哒的黏在脸上,又乖又纯,他好像听见外面手机在响,但是他的脑子太昏了,辨不清究竟是不是电话铃声,要不要去看看,刚想了不到两秒,他就又没有意识了。

    浴缸里的水溅去了大半,水到了俞卷细细的腰肢处,水是弧度突然变圆的鱼尾部,俞卷轻哼,眼睫粘在了眼睛面,糊住眼睛了,都睁不开眼。

    他的腰好软啊。

    浑身都软软的,没力气。

    两个电话了,俞卷以前从没有这样过,段榕联系不到人,直接一边继续打电话一边大步走警局开车赶去俞卷酒店了。通缉令已经发布,许智超也许会手的一个目标里俞卷概率最高,段榕本来再过一个小时就会去俞卷酒店看着他了,但是现在人突然失去了联系,他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

    一路脸都沉的跟死水一样,把许付的小跑车当成了路虎开。

    段榕没有俞卷的副卡,在外面哐哐敲门,“俞卷!”

    如果再有半分钟不开,他就踹门了。

    “小鱼!开门!”

    段榕后退两步正要踹门,敏锐地听到了里面传来的脚步声,很急促,赶着过来给他开门。

    俞卷身上只来得及裹了件浴袍,全身上都是湿的,红着眼给段榕开了个小缝缝,探半个脑袋,“二哥……”

    段榕说不上己什感觉,气不打一处来,颔线紧了紧,那是他在咬大牙,大手一推,把门给推开了,俞卷被带的往后退了一小步,段榕上来就拖着他把他单手夹在了腋,大步往里走。

    “老子在外面担心你安全,闯了三个红灯赶过来,你在这里跟奸夫苟且?!”段榕差点气笑,把俞卷扔到床上,顺手拍了两他的小屁股,“我一会收拾你!”

    他妈的一脸潮红,跟被滋润了一样,他倒要看看奸夫是谁了。

    俞卷被打的委屈又莫名,他这情况还羞耻的很,抓着衣袍领子哭哼哼。

    段榕没理他,先里外检查了一遍房间,浴室里全是水,一片狼藉,倒是没见着另一个人的衣服,外面阳台也没有。

    气焰消了去,回去审小鱼。

    “你怎回事?打电话为什没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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