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dog房(二)pei合
听到这话,他原本放空的眼里聚起一丝疑惑。
他的脸颊被撑得鼓起一个猥亵的形状,中牙齿轻轻摩擦着分身,头舔舐着铃。
她眯起眼,偶尔声点拨几句,他的动作青涩又克制,却反而让她得到了更大的刺激。
慕澜没有叫停,祁渊只努力压反胃,极力收缩着腔,柔软的不断摩擦着分身,模仿着男女间性爱的动作,做吞吐的姿势。
不过一会,他感受到嘴唇的酸痛与撕裂感,喉间的肿痛也越发明显,鼻腔中不免发些痛苦的喘息,吞吐的动作逐渐慢了来。
慕澜察觉他的意图,不再被动的接受服务,而是快速的在他里抽插了起来,粗大的分身很快就让他的唇角破裂,细小的血珠缓缓从他唇边渗了来,她视若无睹,只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考虑到他是初次,她并未把分身全部插入,而是每次进入都留了三分之一在外,只是这样他还是被屡屡差点进到喉间的物什顶的几欲呕吐。
也许是他的嘴里太销魂,又或者是他卑微地服侍她的样子让她太过兴奋,没过多久,她就在他的嘴里到达了高潮。
“咳……”他措手不及,被呛了个正着,嘴里全是腥味浓重的浊液,他欲吐,却被她轻飘飘又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吞去。”她的神情不容拒绝,用手捂住他的嘴,直到看他全吞去后,这才松开。
看着他眼里毫不掩饰的疑问,她心情不错地声解释道:“你大概也猜到了,之前的交杯酒里放的严格来说并不是药,而是一种蛊虫。
“蛊虫进入女子身体后成为母虫,男子体内则为子虫,母虫以控制子虫,让子虫将那里的秽物吸收,以方便女子进入。
“当然,这种蛊还催情助兴,让男子的那处渗甘甜的蜜液以作润滑之用……但是,夫君知道最主要的作用是什吗?”
他压心中多余的情绪,舔了舔嘴角的伤,鲜红的血液被卷入他的尖,滑过唇瓣,染上了一分艳丽旖旎的色泽。他敛眸中不明的神色,恭敬道:“还请殿明示。”
她被他的动作吸引,意味不明地瞥了眼他被鲜血染红的双唇,那张嘴里刚刚是吞了她的东西呢。
“只要带上这个由蛊虫特殊培养成的分身,即使是女子也感受到那种极致的快感,不过,”她瞥了瞥他的身,意有所指地道,“一旦进入了男子的后面,若男子初次太紧,分身被压迫的痛感也样会传到身怀母蛊的人身上。”
“所以殿先前用的是玉势而不是……”他瞥了眼刚刚在他嘴里肆虐的分身,语气毫无波澜地顺接道。
“没错,这本来是等到夫君被调教好了再拿来的,奈何夫君后面受了伤,我只先用讨点甜头了……”她说着说着就停了来,饶有趣味地等着看他的反应。
“殿是想要再来一次?”他中的腥味还未褪去,看她停,不平不淡地问了一句。
她仔细观察他的神情,惊讶地发现从他的脸上居然找不到一丝不情愿的神色,不过她仍不甘心,故意好奇地问他:“你真的心甘情愿?我曾有过几个姜国的奴隶,他都反抗得很是剧烈,一副恨不得扒了我的皮吃我的肉的样子……”
“我既已与殿结为夫妻,为殿解欲本就是分内之事,然与他不。”他垂眼睫,遮住眸中神色,语气愈发谦卑恭敬,让人挑不一丝错处。
看他这个样子,一般人很就不忍心再去为难这样一个谦恭听话又孱弱怜的男子了,但慕澜不是一般人,更何况此人心思深沉,骤然逢此大辱竟依旧迅速认清情势,忍辱求全,如不是知道他的本性,连她都要被骗过去了。
所以说,既然对方都乖乖摆来了躺平任操的献祭姿态,她又有什理由不顺杆而上呢?况且这也是他作主张提来的不是吗?
就算她怜惜他第一次,也决不容忍他算计到她头上,无论做还是不做都没有他选择的权利,既然被献给俪国做了皇夫,那然就得按她的意愿来。
想到此处,她不由得无声地笑了起来。
“既然夫君不累,那我便再来一次,是夫君上两张小嘴都受了伤,该用哪张嘴呢?”她一手抚上他的唇,另一只手则向他的后面探去。
“愿凭殿吩咐。”说话间他的唇不停摩擦着她的指尖,他呼吸间吐的微热气息直扑她的皮肤,激起一阵刺激,柔软无力的语气更加助长了她的恶念。
“这样啊……”她拖长了语调,笑的嗓音悠悠地传入耳中,“那便上都来一次吧,我不厚此薄彼是不是,美人夫君?”
“……随殿高兴。”
她满意地笑了起来,手指不再满足于他的唇瓣,而是坚定而缓慢地撬开了他的嘴,模仿着男女交合的方式在他的嘴里抽插着,时不时地挑逗一番他柔软的头。
他也好似全然放松,鸦羽般的眼睫低垂,头随着她手指的动作搅动着,竟像是在与她的手指在嬉戏打闹一般,不过一会,涎液便在重力的作用不受控制地滑他的腔,从嘴角一直滑过,滴落在床上,拉扯一道淫靡的痕迹。
他这次堪称识趣的配合让她十分满意,她抽手指,将上面的淫液缓缓地涂抹在了他的胸膛上,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她的指尖隐隐擦过他肿胀的乳头,在他的身上激起一阵阵的刺痛与麻痒。
看着他强忍耐依然微微发颤的身体,她终于心生怜惜:“夫君身上想必很是难受,不如我先抱你去洗漱一番,我再一共赴云雨如何?”
说完不等他做反应,便拿钥匙开了他的脚铐,一手穿过他的膝盖,直接把人抱了起来,径直往里去了。怀里的人并不像这边的男子一般娇弱,身上该有的肉都有,肌理分明,精瘦有力。
手是男子滚烫光滑的肌肤,他身上斑驳淫靡的痕迹都是她给他留的印记,过了这久,这个人终于属于她了,即使他现在只是假意求全,但那不要紧,他终会臣服于她的,从身到心,彻彻底底。
她的心里一阵激荡,不由得把怀里的人又抱紧了些,快步走进了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