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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通过了。并不是擅决定。”秋嵩祺解释,心里也很恼火。
对于戴博这样老一辈的企业家他实在是没办法理解。
钱很重要,但名更重要,有了名然就有了钱,戴博怎就不懂呢。
“谁让你擅组织会议的?”
“不是擅组织,我本身就负责和KT的业务链,属职责范围之内。”
秋嵩祺这话没错,戴博有点恼羞成怒,把手机丢在桌上:“回去!明天说!”
“会长再见。”秋嵩祺带着愠怒了去。
他哐得关上车门,关于接子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一路骂着那些穿来梭去的车,回了家。
回到去的时候是八点半,家里灯亮着。
他也挺久没这早回来过,换做平时,他现在应该还在和戴博唇枪战,但天他选择接受“明天再说”。
毕竟倪相平在和他闹着离婚。他多还得顺着他点。
秋嵩祺一打开门,房子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纸箱子,倪相平蹲在其中一个箱子后面,只看到半个脑袋,像个兔子露两只耳朵。
他在收拾东西。
秋嵩祺进了来,倪相平也没有抬头看一眼。
秋嵩祺扫视一眼纸箱,拍了拍问:“买这多箱子干什?家里都堆不了。”
倪相平把手里的箱子封住,温温吞吞地回答:“我要装我的东西。你别担心,明天就都收拾走了。占不了地。”
“收拾走了?为什?”秋嵩祺蹲在他旁边,帮他把另一个纸箱封好,好奇道,“要卖掉吗?好端端的卖掉这些东西干嘛?”
“都还挺新的。”他又补充了句。
“不卖。”倪相平摞好,把行李箱从房间里推来,说,“是搬走。”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轻轻地望着秋嵩祺,好像在说天的天气还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