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分卷阅读18
    “不只是学校,还有生活中的全部,你永远不离开我。”
    说道最后林鹤川已经情绪崩溃,坐在地上,死死的拽着江砚的衣角。
    江砚毫不犹豫的在合上签了己的名字,这一举动击垮了林鹤川最后的防线。
    他暴起将江砚按在了沙发上,跨坐在江砚的大腿,一手撩起衣角脱了上衣,露了年白皙单薄的身子。
    颌抵着江砚的肩膀,紧紧的抱住了他,哭声道,“标记我。”
    “我允许你拍照,允许你录视频。”
    “如果那个人是你,我做什都愿意。”
    “我林鹤川认了。”
    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抖,和剧烈跳动的心脏。
    江砚叹息,轻抚上林鹤川的脑袋。
    信息素的香气就萦绕在鼻尖,但江砚始终没有一步动作。
    林鹤川感受到了江砚无声的拒绝,哭的更加厉害了,恨不得全身都贴着江砚,再也不分开。
    因为情绪太过于激动,而双目充血,林鹤川本清秀娇好的面容多了几分诡异的美感。
    “我没有让那群人去打你,我,我只是太生气了,我只是想要他吓唬你。”
    “江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我看见齐肖从你家里来,我很难过,难过的快要死掉了。”
    林鹤川攥着江砚的衣服,不停的大喘气,抖如筛糠。
    近乎于卑微的语气,
    “求求你了……江砚,标记我。”
    “不行。”这次江砚没再沉默,干脆的拒绝了。
    林鹤川猛地亲上了江砚的面颊,见他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突然想到了什,哑声道,
    “是不是因为我太坏了,所以你不喜欢我。”
    “我以后改,我再也不做任何讨人厌的事情了。”
    “江砚!我改!”
    “我真的改……”
    呜咽声梗在喉咙里,林鹤川快要不呼吸了。
    突然脑海中弹机械音: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请尽快进入一个世界!
    一直没说话的系统开了,
    “宿主,我不是有意打扰你,只是提醒你一句,不要和主角产生情感,不然会惹来麻烦。”
    系统也不明白事情怎就朝着这种方向发展了。
    江砚没开,林鹤川就抱着他哭了一夜,至始至终紧紧的搂住江砚,不让他离开一分一毫。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落大地,怀中的小人终于因为体力不支而睡了过去。
    江砚活动了僵硬的关节,将林鹤川抱了起来,放到了卧室。
    目光幽深的看着躺在床上眉目紧促的人,拿来毛巾为他仔仔细细的擦干净脸上的泪痕。
    将藏在袋里已久的u盘放在了床头柜上。
    站在原地等了好久,系统差点以为江砚要舍不得离开了,刚想声提醒。
    只见江砚俯身,在林鹤川的额头上轻轻落一吻,抚平了睡梦中小人的紧张。
    这一吻……
    温柔且克制。
    “走吧。”
    系统沉默了一会,“好。”
    *
    林鹤川醒来,脑海中回忆着昨晚的种种,一时间有些无措的坐在了床上。
    第一个想法是江砚去哪了?
    拿手机,拨通了那个顶置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是空号……”
    林鹤川不死心的又试了几遍,发现每次都如此。
    林鹤川立马收拾去了江砚的住所,发现那住的是一家三,根本没有江砚这个人入住过。
    他又跑去找齐肖,齐肖却是一脸茫然,完全听不懂林鹤川在说些什。
    “不过前几天有一笔不小的金额转给了我,备注是感谢,好奇怪哦。”齐肖呐呐道。
    这一天,林鹤川找遍了所有认识江砚的人,无一例外,江砚从他的记忆中消失了。
    林鹤川颓唐的回家,目光落在了床头的u盘上。
    发了疯似的找电脑,打开了u盘里唯一的一段语音文件。
    “这是还给你的,江先生。”
    是林峰的声音!
    江先生,江砚!
    林鹤川几乎是发抖的听完了整个语音,他终于明白了江砚为什要去找林峰。
    原来是给己留证据,林鹤川已经哭不来了,他连嘴唇都是干燥的。
    音频里保留了江砚的声音,林鹤川像是瘾君子般一遍又一遍的听,不知疲倦。
    林鹤川利用音频成功拿到了林宇国愧疚的补偿。
    虽然扳不倒林峰,但有这个把柄拿捏在手,他也不敢有动作,只乖乖的养着这位弟弟。
    林鹤川清楚的记得林峰当时的表情,他记得己和一个人谈论过这个话题,但他就是记不起有江砚这个人。
    林鹤川有时候病态的想,这算不算江砚从此以后只是他的了。
    重回高中教室,林鹤川看着教室中又来了一批新学。
    他站在了走廊上,江砚一直站着等他的地方。
    原来这真一眼就看到他……
    原来这扇窗会吹来凉爽的风……
    惜这再也没有穿着白衬衫的年了。
    心脏突然好痛啊,江砚。
    第14章 冷血伯爵大人【已修改】 仆人守则(1……
    空气中漂浮着淡淡尿骚味,江砚视线是模糊的,感到有东西紧紧的勒着脖子,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直到肩膀被人推了一,江砚才猛地从黑暗中惊醒,吓得本来围在他周的人仓皇而逃。
    江砚艰难的爬起来,浑身如散架了般疼痛,脖子被铁链套住,另一头固定在墙壁的环扣上。
    刚才的窒息感应该是朝倒去,超过了铁链的长度范围。
    所在的地方是如地室般的屋子,只有一个狭窄的窗,需要踮着脚才够着边缘。
    外头黑漆漆的,什都看不见,不过偶然听见鸟类的叫声,初步判断应该是在野外什地方。
    屋子里的人有穿着普通的,也有衣着破烂,但统一的是,他都是年纪相仿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