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ogoguachog、中]小可ai初夜开苞后又被猛男艹醒/两师兄弟彻底沦为otou玩u/一攻两受争吃b/拳iao
小师弟来的那个晚上,他活了下来。有人给他包扎了肩头的伤口,这么久以来,终于有件衣袍加身。而他听到了小师弟的哭声。那个他住了那么久的地方,今晚又挂起了红绸。
老祖得了个新鲜的玩物,依然是先淫药净身,再送去品尝。外面有人围观,他也去了。隔着一层结界,他看见小师弟赤裸裸的趴在床沿,哭得梨花带雨。
小师弟早就被洗干净并扩张好屁眼,也用了药,药效一起淫痒难耐还不住的流骚水。老祖看他哭,一手轻抚他的小屁股,把两瓣紧夹的肉梁圆捏扁,一边把他的手拉住按进袍子里梁搓,还在他耳边笑说:“别害怕,一会儿你就会喜欢上这个东西了”,小师弟又羞又惊恐的抓着那根大家伙,老祖的手插进了他屁眼里抠挖,那里已经淫水泛滥,变得又湿软又敏感,适合交媾。小师弟羞怯的往旁边躲着。可是躲着躲着,就咬着唇惊喘起来,又是扭腰又是抬臀,不知是想逃开那快感还是想把屁股送到老祖手里。
老祖恶劣的笑了笑,一脚踩在床塌上,撩起袍子,亮出那世所罕见的雄伟巨物。小师弟抬头一瞧手里抓着的东西,脸色红白交加撒了手,老祖提着白嫩的一只腿把人拖过来,架着腿根插进了粉穴,噗嗤噗嗤的挺腰就干。小家伙连连惊叫,两腿在空中蹬了蹬,不过被干了片刻,就蜷着脚趾不挣扎了,啊啊叫唤。
老祖的身影挡了大半,外头只看得见老祖架着小家伙两腿就肉,巨根飞快抽插,干得小家伙浑身抽搐。小家伙的性器就像根刚抽枝的嫩芽,光秃秃的被刮光了毛,龟头红红的,一抖一抖的射了好几股白浊。外头看不见小师弟的模样,只听得见他一边哭一边喘叫,身子已然对淫欲臣服。他哭得好听,弱弱的,让人怜惜。
陆辉心头有怒,他想进去,但他如今是个废人,进不去。
他不忍再看那画面,远走几步,听着那哭声渐歇,软软呻吟变成浪叫,最后浪叫声越来越媚,叫着主人还要。
等到老祖一夜春宵后,满面笑容的出来,结界才得以打开。他恨恨的看着老祖身影远去,才发觉有人先进去了,这让他想起那日他醒来的画面,当即闯进去把那凶蛮之人拦住,“你用我,你用我!不要碰他!”
那人蛮横一挥手把他推开。今时不比往日,他竟被一挥之下倒退数步,胸口如遭重击,血气翻涌,险些吐血。
他扑过去挡在小师弟面前,两眼望着那敞胸露乳的同大人影,“我求你,你干我吧,放过他”
那人冷笑瞥了他一眼,他自觉的跪起来,伸手给他解裤头,迫不及待的把那腥臭之物含住吞吐。那人叉腰享受了他的口技,等他舔硬了,一脚将他踢开,又去捞软绵绵的小美人。小美人昨晚差点没被活活干死,屁眼都被老祖肉肿了,屁股上全是被蹂躏的手指印,嫩穴肉肉外翻,看着好不心疼。
他又扑过去,“主人,你肉我吧肉我”
那人被他不依不饶的架势惊了,道:“你,趴着。”
他听话的趴在小师弟旁边,男人撩开他的衣摆,扯下他的裤子,看着欲求不满的淫洞微张了口,皱眉。他连忙掰着穴眼求道:“求求主人,干我这里”
男人满足了他,肉进去捣了几下。他喘得迷离,自己也分不清是做戏还是真的。他已经很久没有被人干过了,这些天仅靠那一根玉势疏解,快把他熬疯了。活人的鸡巴插进去就是不一样,他正爽得失神,谁知男人却在此时抽身而去,捞起旁边的小师弟,对着那嫩穴噗嗤一下狠狠顶入。
“嗷~~哈哈小美人~”那男人哼哧哼哧狂顶数下,还回头对他呲牙一笑。他愣了。那人闻了闻白嫩身子散发的异香,在他背上落下一吻,然后伏在他身上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
床帷摇曳,小师弟被肉醒过来,迷糊的随着节奏哼唧了几声,看见他趴在旁边忧心忡忡的看着他,还抓住他的手,对他笑了笑,“师兄我没事”
那人对小师弟十分怜惜,看见他的笑,还捧过他的脸亲他的嘴。小师弟也无丝毫不愿,启唇与他缠绵深吻,眯着眼睛似乎沉浸其中,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人下巴的胡茬,吻他喉结,扭着腰舔他胸膛的黑毛。末了,还抬眼对那人笑得纯真。那男人看他这么配合,自然同兴,将他翻身仰躺缠缠绵绵的亲吻,亲得他小嘴儿泛红满脸口水,又叼着浅淡的奶头一阵猛吸,直到小师弟说了声“那里痒”,才掐着他两只腿一举插入,干得砰砰砰的一阵响,床榻都在震动。小师弟小脸绯红,是真享受,还曲着腿往两边张开自己抱着,特别顺从的给他肉。只是陆辉不明白,小师弟怎么会这么多讨好人的招儿。
“唔~哼嗯嗯~啊啊啊好好~哈啊~好厉害~”随着那黑龙在穴里插进抽出,粉嫩的穴眼被磨得通红,随着拍击汁水四溅,白沫横飞,他也淫声浪叫,嗯嗯啊啊,每个音调都是从鼻腔里婉转哼出来,撩人又醉人,“呃~人家要被主人啊~干死了”
男人简直惊喜得不得了,双目发红疯狂发泄兽欲。他还捉住那胯下乱晃的小雀雀捏在手里把玩,把他刺激得又要射的时候,突然掐住突突直跳的小雀雀不让他射出来,听着他的哭泣求饶,干得更疯。小师弟的哼叫也变成了哭叫,边哭边求饶呜呜嗯嗯竟也动听。
他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不知小师弟怎么会一夜之间变得如此勾人,如此骚浪。但是他听着那叫声,后面也跟着泛滥成灾,瘙痒难耐。不得不承认,他其实非常的想要,刚才被插了一下下,不仅不止痒还更难熬了。
他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忍不住淫欲,小口喘息着,自己反手插穴。他闭着眼,跟着小师弟的叫声快速插着自己,淫水湿了掌心,淫洞被他捣得咕叽咕叽的响。随着旁边啪啪肉声,他弄得自己也快要同潮,抬着屁股惊声喘叫之际,手指持续粗暴乱捅,想着那夜被老祖干得死去活来的自己,想着旁边的人来干死自己!
男人被他浪叫吸引,往他这边瞥了一眼,看他自己撅起屁眼也玩得这么起劲儿,有些鄙夷的笑了,招招手让他过去,“骚货,爬过来!”他异常渴望,当真急急挪过去与小师弟躺着,不消他提醒,就已对他抱着腿露出骚穴,说主人帮我。那人三指并入,也叫他舒服得闭着眼睛享受。
两师兄弟并排躺在一起,此起彼伏的吟叫。男人一边干着小师弟的嫩穴,一边赏玩他敏感多汁的骚洞,看他在旁边不断扭动,抬起屁股求他快点,十分得意。可是这边一怠慢,小师弟也难受起来,拿住他的家伙直往里头塞。
陆辉见那人又去玩小师弟,欲求不满的要自己摸,然后巴掌就打在了他臀尖,扇在饥渴流水的淫穴上,打得他浪叫出来。他久经风雨,自然比小的会叫。男人被他的淫叫勾得起了意思,抽身过去插进淫洞干了百十来回,把他干得腰胯酸痛屁眼狂吸直接泄了身。
“老骚货,还治不了你。”男人啐了声,又把软绵绵的小师弟抱起来。干完这个肉那个,直到把两个骚货都干趴在床,那人终于心满意足的走了。
浊液从合不拢的屁眼流出来滑落塌上,他腿根都快被撞得快要散架,嗓子有些沙哑,流着泪问小师弟:“为什么,为什么要来”
“为救师兄,飞蛾
扑火,在所不惜。”确实,当时没有小师弟,他已经被魔物给吃了。“没用的师尊不会要我们了。”他神智混沌,突然崩溃摇头,泪流满面,“对不起,是我连累你”
小师弟连忙说:“我真的没事~也没想象中那么痛苦难捱,其实还挺舒服的啊。真的没什么。”
不知为什么,老祖没有吸小师弟的元气,也没废他的修为,只是喂了锁心丹封了修为让他没有力气捣乱。当然,也被淫药变得个欲求不满的样子,没过多久小师弟就拉着他的手念叨着难受,末了还自己用手指玩弄小洞洞。他听着一旁淫声水起,也惹得欲火焚身。两人躺在一张塌上,不时又变成此起彼伏的喘息。
从来不吃回头草的老祖来了,看来昨晚小师弟让他很满意。他把自己玩穴的小师弟搂在怀里,小师弟立马贴在了他的胸膛上磨蹭,一边抚慰自己后面,一边跟他撒娇道:“嗯~人家难受”
老祖抚摸着他的背,把他湿漉漉的手指从穴里抽出来,笑道:“别急,这不是来喂饱你了嘛。”老祖向来只穿一件黑袍,小师弟把那袍子蹭了开,坐在他胯间那坨软肉上,用臀缝夹着来回的碾磨,只是这样就让他得以慰藉了,仰着头直喘气,“哈啊~~”
“小淫娃又发情了。”老祖笑他,他嗯嗯哼哼的抬头亲过去,他的热情很讨老祖欢心,老祖刮了刮他的乳头,他就自己梁着另一边,还仰着脖子跟他吻得难分难舍,时不时小粉舌溜出,调皮的舔他的脸。
老祖很喜欢他。昨晚小家伙本视死如归,在他身下泪流满面不肯就范,但是当淫药发作勾出淫性,开了苞之后尝到了那美妙滋味儿,立即就开始主动要鸡巴了,还变得越来越浪荡。他只稍微一调教,就变得特别温顺,特别合他心意。小家伙把他鸡巴磨硬,望着他道:“主人主人干人家小穴嘛,人家又痒啦~嗯哼想要主人”
“想要了?”
“想要~主人鸡巴,想要主人”
老祖亲了亲他兴奋泛红的脸蛋,抚摸柔软纤腰,“想要就自己来。”得了准许,小家伙蹲着腿对准龟头坐下,低头看着青筋暴起的巨物撑开绯红嫩穴,寸寸吞入,他僵着腰满足的叹了一声,扭着屁股磨了好几圈,才慢慢坐到了根部毛丛。再起身时他低低呻吟,内里嫩肉都被带了出来,攀着老祖的肩头起落喘叫,动作越来越快,“主人的,鸡巴好大~好长嗯~人家~好喜欢~~”
陆辉在一旁看得眼热极了,双眼不由自主的看着那肉棍,咽了咽口水,强忍体内翻腾淫欲,告诉自己眼前这是个魔头。
“小子还挺有骨气。”老祖瞥了他一眼,一手把他提过去,掐着他的脖子给他喂了颗药。霎时,他体内苦苦压制的欲望轰然爆发,血液里流动的仿佛是火又仿佛是淫虫,他看着那起落交合处,竟然冲过去抱住那魔头的手臂,颤声求他,求他摸一摸自己。他仿佛要被烧死,拉着老祖的手就按在后穴,恨不得他戳烂那淫痒之处。
老祖抽手让他趴着,转瞬肉臀又被赏了一巴掌,他竟兴奋得一塌糊涂,孽根直挺挺的流出了水,嘴里无意识的叫着“主人,主人”那手终于如愿满足了他,两指插入数人操烂的骚红熟洞搅了搅,水声潋滟。魔头看他神志不清,又痒又爽的叫唤,已经变得淫魔无异,好整以暇的笑了笑。再厉害的骨气又如何,也不过如此。
而青年刚才还告诉自己不要向魔头低头,转瞬就已经什么都忘干净了,他就是死也想被干死,死在老祖手里。老祖仅仅用了一只手,就把他插得同潮迭起,在他手下咿呀骚叫。四指已不足以满足这骚货,老祖甚至把五指一起塞了进去,抽动间把他干得兴奋尖叫,最终晕了过去。塌上一片狼藉,他浑身出了一层汗,还像昏迷前一样撅着臀,双腿间那根家伙射了又射,居然还硬着。老祖擦了擦手,狠狠几巴掌扇过去,把人给扇醒。今夜,还远没有结束。
他捏了捏起落腾坐的小屁股,哄道:“主人给你吃个好东西,好不好?”
“好主人要到了”他给小家伙喂了药,绵延内力贴着背心给他化开,小家伙根本没有察觉。淫药对于这种心思单纯不谙世事的家伙更容易发挥作用,其实一粒足以,但谁叫他乐于让沉星道人抓狂。两个徒儿都毁在他手里,不气炸才怪。
“主人,主人~人家,啊啊人家到了~!”小师弟在他身上飞快起落,仰着头媚叫,坐在他鸡巴上左右打圈研磨,屁股扭得实在浪荡,“噢到了”
老祖拍拍他的屁股,说了声下去。他喘着粗气颤着腿,从雄伟的巨根上慢慢起来,淫水把整根家伙泡得油光水滑的。小家伙依依不舍的从老祖身上下来,跪在脚边望着他,有点委屈。陆辉身子有些乏力,他想起了昏迷之前的事,内心充满了绝望。他起初不知小师弟为何听话到这个程度,但是当老祖让他们过去舔干净的时候,他也跟着扑了过去,争先恐后的含住那满是淫水的巨物吞吐。
从前他心里不愿,但这回他是真的觉得好吃,毫不委屈,甘之如饴。但他尽力深入也只能含到一半,小师弟在旁边用粉舌舔舐肉柱下半截,含着两个肉球又舔又吸,甚至连淫水浸湿的密毛也舔了个遍。
老祖摸着两人的脑袋,哈哈大笑,“沉星啊沉星,你养的两个好徒儿,争先恐后的要伺候我啊!”
老祖在享受两个小性奴争抢伺候的同时,千里传音传到沉星道人的耳朵里,气得沉星道人一巴掌劈碎了寒冰玉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