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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想看看你怎么忍(剧情)

    孟羽俯腰,默默地把那本病历从地上捡了起来,轻轻拍了拍上面的灰尘。

    宁子安心脏砰砰,还是有点后怕对方说炸就炸,脑子里甚至闪过了己被勒住脖子压在电脑桌上掐死的画面。

    身旁的人却什没有做,连呼吸都微乎其微。

    他有点不信——这人身为绑架犯的时候就晴不定、喜怒难测。还小心眼,宁子安随便挑衅两句,或是有什拒绝的举动,孟羽上就会加倍回来。

    “行为过激”,“思想极端”,都是神病人(也有是躁郁症?)的主要特征,虽然不知道究竟却没确诊,反正情况肯定很不乐观。

    这想着,宁子安把椅子又往过道那边挪了挪。他到现在还不相信这奇葩的事实,因为记忆中的两个人实在是不像,这使他本人的心理也遭遇了不小的摧残,怎遭都没法主动接受。

    幸好孟羽很平静,估计是在忍,呵呵,还真想看看他忍到什时候去。

    整整一个小时的会议,他一直左耳朵听右耳朵冒,那点任务规划全都还给了坤哥。

    散会后其余几个组员都围在沙发前讨论各的工定位,不过大家都是老事了,合默契度相当高,所以简单提了两句注意事项就开始转移话题,研究起了“湖南菜到底哪家强”、“海鲜酒究竟不醉一宿”。

    孟羽一般是不参这个环节的,但个居然没先走人,独坐在位置上不知道在想些什。

    宁子安跟众人围在一起装作若无其事地跟他吵得热火朝天,也意识地关注着孟羽那边的动静,电脑区那边的灯都叫人给关了,男人全身都被罩进了影里,看不清容貌,不过应该也是在朝己这边瞧的——宁子安赶紧错过眼神,大声嚷嚷道:“别争了!都听我的!小爷天必须得吃南京街那家日料!!别拦我,吃不上杀!!都跟我去!不去生气!!”

    蒋煜第一个意:“就听小安哥的!”

    楚源远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哟,这是要作东啊?”

    宁子安熟络地搭上对方的肩膀:“不,心情好,就想请客。”

    楚源远笑道:“那我吃点。”

    “你一定得吃,还记得上次吗?上次我没挂掉亏了你从俄罗斯托人给我带回来那防弹服,战斗民族救了我一命呀,早就想请你了,就怪机缘不合,唉。”

    “机缘是不合的,我一找你吃饭你就说疼,”楚源远把他从到脚打量了一遍,“好了?我看你天走路也怪怪的……晚上送你回去?”

    宁子安闻言嘴角一僵,几天前那场足以用恐怖血腥来形容的场面又在脑海中一幕幕上演,他夹了夹间串来串去卡在女中的纸布,半开玩笑地道:“岁数大了,一雨就疼。送人送到底,麻烦你再背我上楼吧~”

    楚源远快地答应了。

    蒋煜又不乐意了:“小安哥,我也以送你回去背你回家的。”

    “你这小孩太瘦了,

    我把你压扁了!”

    在蒋煜的“切”声中,宁子安又用余光往黑暗中电脑座椅的方向看了一。

    其实他是故意的。

    他就是想揣测一孟羽的底线。

    因为他至搞不清楚孟羽是不是真的他,还是更喜欢看到他在己身被得、痛哭涕,直到他浑身颤抖、失声哀求,变着法子满足内心的变态欲望。

    他心里没底,也没法从这份畸形的意里获得安全感,才会有意无意地作妖试探。

    但不得不承认,宁子安一边作死,一边从中取得到了一丝类似于报复得逞般的快意。

    毕竟他也是有脾气的!

    这做的话孟羽会不会觉得他难搞?会不会觉得他冷漠无情?会不会放弃他转身就走?

    宁子安再一次地,矛盾了。

    就像他七年来都敢表过白的心一样,胆小、卑微,他也不知道还否有勇气把人追回来。

    一伙人叽叽喳喳地唠着嗑,你推我攘就朝楼上走。在狭窄的楼梯上,宁子安看到孟羽从椅子上坐了起来,默默地背好单肩包,跟在了队尾,全程一言不发。没有人邀请孟羽,因为他从刚才开始就没参与讨论,大家就把他给忘了,况且这种场合他十有八九不会去,所以没人跟他讲话。

    宁子安忽然觉得,男人低着的廓有些落寞又怜。

    该!活该!

    到了杂货店门,宁子安新建了一个“花天酒地胡吃海喝群”,分享了那家日料的地址,大家拿手机看了看,又互相调侃了两句,就准备去提车。

    而这个群,某人没获得加的资格。

    只见最后从闸门里走来的孟羽低划拉两手机,抬一把拽住了蒋煜的背包带:“定位呢。”

    蒋煜不开心地瘪了瘪嘴,夸张地道:“啊?哥你也去啊?”反正他哥只要在他身边他就觉得不在,没办法跟小安哥靠近乎。

    楚源远冲孟羽笑笑:“我发你吧。”

    宁子安没说话,己先走了。蒋煜一看立追了上去。

    ***

    这家日式餐厅的老板是东京人,料理很纯正,装修也极有格调。他几个人预定的包间是樱花风的,大拉门一打开就是一小间榻榻米,七个人脱了鞋子,应席而座。

    他天聊的话题很放松,酒也的很快,吃起东西来一点不客气,毕竟干这一行的指不定哪一顿就是最后一顿了。

    宁子安跟西虹市首富附身了似的,特大方,刺身拼盘都是要最贵的,还说光吃三文鱼也吃饱,并且不许大家吃鳗鱼饭边的米饭,扬言甜虾以当主食。

    他特意选了一个离孟羽最远的位置坐,斜对角,谁要是夹个菜碰个酒,就看不到对方的脸了。

    干了手边的一小“正宗”,宁子安辣得五官都拧起来,只觉得胃袋都在灼烧。

    他制止住己屡次想抬望那个方向偷瞥的欲望,一直闷喝酒,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答

    着蒋煜的问题。

    况且他这个人总喜欢掺酒喝,清酒喝完了喝烧酒,烧酒搞完了就姜汽水对威士忌,再祸害一杯啤酒兑番茄……

    纯属把这当酒吧了,菜没吃几,就有点飘飘然,他想他这辈子怎活得多惨啊:从小就被“GOD”给掳走,奶奶找了他好些年终于病倒;生生死死熬了这久终于熬头了,还得提心吊胆给人卖命,没有机会追求己想要的生活;好不容易喜欢的人也说喜欢他,结果这人脑子还特有问题……

    喝嗨了,有人问他“找没找到对象啊”,宁子安酒意正酣,趁着眩悲伤地喊道:“、手了……!”

    他一杯接着一杯,简直停不来,喝得眼前天花乱坠,全是男人的冷漠俊逸的面孔,便开始享受起这份醉意来,只感觉脑袋都浮在了半空,在失恋的痛苦里找到了一丢丢藉。直到眼前蒋煜的脸真的换了人,孟羽开说道:“别喝了。”

    榻榻米上放桌子的地面是凹陷的,宁子安先是用只穿着袜子的脚丫在男人的小上上婆娑了几,就越来越不正经,脚趾直奔男人大内侧,脚尖开始搓那藏在布料中的大东东。

    “还我!!”

    有人抢走了他的酒,他又开始恼怒,脚开始用力,眼瞅着那玩意在脚心的挑逗变得越来越、越来越大,心里正爽,就被男人捏住了脚踝,放到了地面上。

    宁子安气得别住孟羽的小,两人你别我,我别你,前者没后者力气大,被轻易止住之后,宁子安“划拉”一站了起来,桌子上的海鲜羹摔来全泧在了他的T恤上。

    他突然有了一霎那的清醒,站起来之后对着孟羽的膛就是一脚:“上一去!”

    说着,就跌跌撞撞拉开拉门,塔拉着拖鞋去卫生间了。

    随意处理了一衣服上的残渣,把衣摆搞得漉漉的,小腹凉一片。他也不在意,拧开水龙头,把凉水往己脸上狠扑,越扑越不清醒,直嘟囔这些傻酒水的后劲太大。

    恍惚间他看到男人推开门走了进来,了张纸巾给他擦满脸的水珠,还问他“冷不冷”,顾地要把衣服还给他。

    宁子安刚一看间那墨绿衬衫隐藏着的腹肌就炸开了锅,各不堪的回忆在脑海中闪现,一拳就招呼上去。

    他单方面地扭打起来,对着孟羽的手臂又挠又咬,见对方没什反抗意识,就脚一绊,俩人都“噗通”一砸在了卫生间的瓷砖地上。宁子安那个不忿啊,那个委屈啊,跟寻仇似的坐在男人腰上就开揍。

    叮咣一阵狂响之后,熊仔破门而入,他见状赶紧叫人来把俩人拉开了,就见那宁子安像找孟羽讨债的似的,三个人拉都拉不开,好不容易把这张膏药给撕来了他嘴里还咒骂连篇:“狗日的畜生……神经病!有就在这把我……干死……!他妈的……都别拉着我!!你放开我……!”

    人只当是宁子安失恋后遗症,被害妄想都不择言了,喝多了见谁都想揍一顿恨。

    一场闹

    剧好不容易收场,一行人回到包间里接着喝。

    楚源远跟熊仔他坐在宁子安身把人安抚了一阵,说些“天涯何处无芳草”之类的老话,哪成想宁子安开始呜呜呜地哭,吐字糊不清,那模样要多憔悴有多憔悴,要多伤心有多伤心。

    他啰里八嗦嘀咕起来没完没了,又喝了几杯果酒,终于把脑袋搁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走的时候这人居然己又醒了,他坐在鞋架旁跟梦游似的摇摇欲坠了一会,打了个嗝,眯着不对焦的瞳仁想穿鞋怎也穿不上,回头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伸弯曲的手指指向孟羽道:“你!……就你!过来给老子系鞋带!!”

    其他组员除了熊仔跟坤哥都没喝酒,一听这话心里一紧,合着宁子安这是想羞辱谁啊。

    孟羽顺从地走了过去,蹲在宁子安前面,给他穿好鞋子,又细心地系上鞋带。

    看得众人目瞪呆,嘴成“O”字。

    大家都知道他俩关系不怎好,平时说话都带着一火药味,现在这情况是……

    察觉到楚源远站在上欲言又止,孟羽抬起冷漠的眸子,问了句:“有事?”

    “……”楚源远讨厌这人对视,讨厌那种无名的压力。他不然地道,“没有。”

    宁子安坐在绣有“寿司”字样的门帘晃晃悠悠,竖耳听店员在收银台后敲打键盘,那小姑娘对着眼前的男人有点不好意思,夹着嗓子甜甜地道:“您好,一共是6723元,请对一小票。”

    孟羽“”了一,接来是结账成功的零钱电子音。

    宁子安回过神,“蹭”地站了起来,把钱包里各种银行卡、按卡、打折卡美发卡一窝蜂全了来甩到孟羽脸上,锋利的卡片划过男人的颊,使他不得不侧过头去。

    杀伤性不大,侮辱意味十足。

    “……!!你以为你是谁啊!?老子不用你!!老子有钱!!带着你的臭钱哪凉快哪呆着去!!别让我看着你!!!心烦!……”

    ***

    宁子安不知道己是怎被背上楼的,只感觉身的脊背又宽阔又温,就是有点,硌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神智不清,头昏脑胀的,干呕了几终于听见了开门的声音,刚被放到地上就连滚带爬冲向卫生间,抱着马桶一顿狂吐。

    吐完了感觉好受多了,就开始“哗哗哗”放。

    撒完之后又傻站了半晌,才慢吞吞地脱起了衣服,摔倒了几次终于把己脱了个光,就扶着墙走到了头底蹲好,一抬头这才反应过来厕所里还站着个人,一直在静静地盯着他瞧。

    “……”

    孟羽在他发飙之前觉地退了去。

    宁子安权当是梦,迷迷糊糊地洗漱完毕,大剌剌地着身子走浴室,来到卧室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杯香气溢的醒酒汤,他仰头一脑全干了,味道酸酸甜甜,胃也舒服多了。

    把己丢进干燥清的大床里

    ,他倒就睡,滑落眼角的不知道是发丝间未干的水渍还是泪痕。

    ***

    光怪陆离的梦境中,宁子安还不是很清醒。

    隐约觉得脚趾发,又又,他猛然想起杂货店养的那只大,己现在应该是在家啊,喝了酒宿醉一场就到家了,难道是他烂醉如泥还在路边牵了条狗??

    扒开被子坐起身来,视线在黑暗中适应了一会就看到床尾一侧似乎跪着个黑影,那黑影正呼哧呼哧地着气,手底握着什似的来回动。

    卧槽,这是什?神神叨叨的!拍《咒怨》吗?不整点间的玩意啊!

    “……神经病啊!!”

    ……好像就是神经病。

    孟羽握着他的脚踝,他使劲一掸,都不回来!

    “……你干嘛?!”

    “老婆……老婆……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小巧的脚趾肚被上刷了一通,又埋入温的腔里,这货连他脚心都不放过,得宁子安心窝窝都发!

    “不好!”

    “老婆……让我亲亲……”

    月光从窗帘的薄纱中映射进卧室,使宁子安看清了这人的,那玩意被了细碎的水声,黏黏糊糊的,还会反光,被一只修长灵活的手指快速抚着,来来回回,动作十分娴熟,愈发急不耐。

    对方的嗓音低沉,一点也没有往日的镇定:“我忍不住了……你让我亲一……就一……”

    “……”宁子安震惊脸。

    虽然变态,但孟羽恳求的语气低,有点怜兮兮的。

    修剪圆的脚趾每只都没被放过,脚趾也深刻感受到了苔的,直到男人越吻越得寸进尺,一边手一边钻进了被子里,寻觅着宁子安的性器,要为他交。

    诺大的卧室里,只剩了野兽般剧烈的息。

    宁子安:“……”

    刚睡着之前还想着“看你表现”,现在这又是什状况???

    ***

    孟羽边提裤子边被踹了房门,“duang”的一道关门声划破夜空,整栋公寓楼险些被震塌。

    他一声不吭,站在走廊里盯着眼前的门牌号若有所思。

    “吱——”

    宁子安打开门,将一个黑色的单肩包甩到男人身上,再次“duang”一把门给带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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