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血淋淋的教训
蛇女心下害怕不已,便大叫救命。而花语柔却不肯善罢甘休,“今日我不杀你,我要让这‘乱’上上下下所有女人看到,得罪我的下场。”花语柔回头看了一眼魏怀瑾,沉声道,“想让我原谅你,便看你怎么处置这个女人。”
罢,她转身,走向石门,在经过魏怀瑾之时,没有看他,只冷然地越过了他。
魏怀瑾此刻还沉浸在花语柔为他冲冠一怒的喜悦之中,待她走后,他看向蛇女的眼神冷然许多,仿佛地狱的修罗居高临下地睥睨蛇女,“来人。”
有两名魏怀瑾的贴身暗卫从石门快步走了进来,低着头,等待着魏怀瑾的吩咐。
“将这个犯上作乱,妖媚惑主的蛇女拉出去,准备十二根钢钉,将她钉在这扇石门之上。”魏怀瑾无情的看着蛇女,眼中满是不屑,“三日之后,若是死了,便扔了,若是命大没死,便留她一条性命。”
“公子,蛇女知错了,饶命啊。”蛇女哀嚎不已,这可跟她原想的不太一样啊。首领明明了,如果能伺候好少主,变能成为少主的侍妾,做他的枕边人。可如今,居然是这样的下场。不但没有得到他的垂爱,反倒要丢了性命。
魏怀瑾似笑非笑地看着蛇女,“你惹我的木兰不高兴了,我只能拿你哄她开心了。”
“拖下去!”
伴随着魏怀瑾冰冷的命令,两名暗卫将蛇女叉了起来,面无表情地往石门走去了。
冷傲霜坐不住了,从暗处走了出来,“住手,怀瑾。”
而这两名是魏怀瑾的心腹,不受‘乱’的管制,所以只听魏怀瑾的吩咐,遂没有一丝迟疑地将蛇女带走了。
本来蛇女还奢望着首领能救她,此刻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魏怀瑾没有看冷傲霜一眼,而是淡漠地道,“怎么?身为‘乱’的少主,还处置不了一个手下了?”当初接管‘乱’的时候便是好的,他可以随意差遣和惩戒这里的人。
“自然不是。”冷傲霜走近魏怀瑾,此刻两饶距离极近,可她分明感受到儿子的疏离,“你明知道蛇女是我安排,为何还要处罚得这么重?”她也是为了他好啊,男人不能只被一个女人迷住了眼,荒废了前途。
石门外已经传来钢钉入骨嵌入石门的叮当声和蛇女凄厉的叫声,简直是人间惨剧。
冷傲霜拧起了眉,对怀瑾的残忍不置可否。
魏怀瑾冷冽的双眸看向冷傲霜,拾起地上的外袍披在身上,“这处罚不仅是给你看的,而是给‘乱’所有的女人看的,谁胆敢妄想爬上我的床,便是这样的下场。我的木兰心眼儿,眼里容不得沙子。而我能做的,便是将这些沙子全部扫除,不让她有一丝难过的机会。”
唉,真是有了老婆忘了娘的白眼狼啊,冷傲霜无数次在心底叹息,她究竟是生了个什么玩意儿啊!“怀瑾,何必如此?”
“你的情报向来最是齐全,想必我的事你也是了如指掌,我爱了她这么多年,爱得有多深,有多苦,别人不知,你难道会不知吗?”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无情的看了一眼石门,“我谋划了十年,只为得到她,如今她愿意同我在一处,便是倾尽我毕生所有,我也要给她一切她想要的。”
“怀瑾,你怎么就看不清呢,对你来,她是你的毒药。你终有一会毁在她手里,你本可以更上一层楼的。”哪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能问鼎下,她苦心经营‘乱’,收集下情报,敛财聚义,便是想为他某一个下,即使他不愿意做那至高无上的皇帝,也能助他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
“母亲啊,我已经饮鸩止渴了这么多年了,早已成为我戒不掉的习惯。”他的木兰啊,就是他此生戒不掉的毒,即使送了性命也要爱她。
冷傲霜气愤不已,额上的青筋明显凸起,对花语柔的杀心越来越重,此妖女不除,怀瑾是永远不会回头的。
“公子,木兰姑娘在房内晕倒了。”暗卫匆匆赶来,单膝跪地,向魏怀瑾禀报。
魏怀瑾浓眉紧锁,脸上顿时染上焦急的颜色,他顾不得其他,便施展轻功,朝卧房而去。
冷傲霜追出了几步,最终在石门前停下了脚步,她看着奄奄一息的蛇女,顿时有些心疼。终究是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心腹,如今没有战死,却折在了自己儿子手里。
蛇女虚弱地看着冷傲霜,“首领,救救我。”十二根钢钉,此刻只打进去六根,左右手臂各三根,分别在手腕,手肘和肩胛骨,痛彻心扉,鲜血染红了石门,缓缓留到霖上,浸染上冷傲霜雪白的鞋子,顿时如同红莲绽放,血腥而又妖冶。
多么血淋淋的教训啊,这一场对决,究竟还要牺牲多少人,才能挽回魏怀瑾的理智。
“你们给我停手!”冷傲霜大声地命令着,企图救下可怜的蛇女。
而那两名暗卫置若罔闻,公子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里都清楚,他最痛恨一心侍二主之事。所以该听谁的,他们心里再清楚不过。其中一人将蛇女的腿紧紧按住,另一人则将钢钉从她大腿根部钉了进去。
蛇女的叫喊声传出很远,惨绝人寰,将这偌大的情报组织变成了人间地狱。
这两名暗卫的手法相当娴熟,快狠准地将钉子钉在了大腿根部,膝盖和脚踝,十二根钢钉全数钉完的时候,人还是清醒的,穴位控制地刚刚好,血会慢慢流干,三以后才会死去。如此残酷的刑罚一般是用来对付叛徒的,所以魏怀瑾的暗卫没有一个敢背叛的,更没有一个敢两面三刀的。
蛇女垂着头,像一条快要死去的蛇,蔫蔫软软的,没有半分血色。她已经没有话的力气,喉咙也在方才那十二根长钉钉入骨头的时候喊破了,此刻的她绝望万分,她知道,她已经没有活路了。
冷傲霜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她阻止不了,她更知道,怀瑾真的生气了。花语柔是怀瑾不可触碰的底线,她以前是知道的,只是她以为,比起花语柔,她这个血浓于水的母亲该是更胜一筹的。
如今看来,她太高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