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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99

    子,要是自己的话池砚早炸锅了。

    池砚一脸欲言又止,蔚鱼满眼鼓励,他才下定决心般开口,“说是你抓的让你舔的时候…”

    蔚鱼:……

    “真没事儿,大部分用的普通墨汁,继续吧。”池砚连忙扯开话题,翻动下一页。

    这一页应该是记录的方家族人,没有复杂的图案只是竖着用文字依次写着姓名生平,看着不太大的本子蔚鱼挨个看进去却像是看不完似的,一眼望不到尽头。

    “怎么回事儿?”

    “牒记。用了个小技巧让文字不断折叠隐藏,就像是在这页续上了隐形的长扉页,我把字都写在上面。需要的时候展开看,不需要的时候便折进去,这样看着很简洁而且也能保守秘密。”

    池砚说着手指一拈,刚才蔚鱼费劲看的内容瞬间被拉出书本,一条长长的发着光的透明丝帛摊在他面前。

    “哇…”蔚鱼拍拍手,眼神崇拜地说,“你好厉害!”

    “过奖过奖,都是一些以前教的了。”

    不等池砚继续得瑟,蔚鱼径直拿起一页透明的丝帛认真读起来,“厌火族旁支方氏三代族长—方焉,独子方池砚,媳蔚…鱼?”蔚鱼脸色瞬间慌张起来,惊恐地看着池砚,“你真写了?”

    “不然呢?就呆在本地,估计我们再过七八十年领个证都很难实现。为了套着你,我想了想,绳戒不靠谱万一我们吵架你给摘了呢?那只好寄希望于我们家族谱了,你刚刚也看了吧,这可是一本非常神奇的族谱。”

    池砚的眼神认真起来,搞得蔚鱼哭笑不得。

    蔚鱼只是想说要是他家里人知道他娶个男的回来会不会连棺材板都按不住…又想到现状连忙在心里赔罪,对不住!对不住啊方阿姨…不方族长…不……娘?

    “严肃点!”池砚不满蔚鱼的走神敲了敲他的头,蔚鱼忐忑地回神,“神奇…是很神奇…”

    “我把你写成我的伴侣,你就是我的人,得守我们方家的族规。”

    蔚鱼瑟瑟发抖,你怎么现在就开始摆谱了!

    “我们方家最忌讳背叛,要是你离开我,就会受到方家全族信仰的审判和惩罚。”池砚一脸讳莫如深,眼眸漆黑。

    蔚鱼乍一听,好可怕……诶,等等?池砚他们信仰啥来着?丝帛扉页上画着啥来着?

    我审判我自己??

    番外三.关于池小盂的一些往事

    番外三.疑难杂症解答

    池小盂最近越来越懒了,常常站在门口的铁架上就是一整天。

    生活又恢复了以前的平静,池砚的淘宝店还是那样不死不活的样子,蔚鱼也找到了新工作,最近在搬家打算回去他那间很不错的公寓,当然,池砚也会一起。

    蔚鱼远比它想象中好相处,尽管池小盂每天嘴上吵吵闹闹,但心底对蔚鱼的亏欠还存在着。它知道一切都是一个“缘”字,它完全可以用这是命中注定的循环,因为自己的逃避蔚鱼才能被他命定之人拯救,诸如此类的话为自己开脱。可是啊,那天山崩地裂爆炸的场景在它脑海里始终挥之不去。

    它开始缓慢地回忆曾经唯一的朋友,回忆那些被自己刻意遗忘的事情。

    池小盂并不是一只很勇敢的妖,它只是一只自私的狂鸟。

    而狂鸟,只存在于上古传说中遥远的仙海神山,它仅有的勇敢都用在了在乎之人身上,如今这个人也有了自己想保护之人,它的循环是否就可以停止了呢?

    池小盂不知道这个答案是什么,却能肯定它要是离开,池砚肯定要火冒三丈把自己抓回来炖汤喝。

    它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铁架上的铃铛被翅膀一震响起悠远的叮当声——

    “哐哐”铁架忽然震动起来,池小盂停下动作。

    “你干啥呢,快起来,我行李都收拾好了,这铁架还蛮重...”

    “你搬这个干什么?”

    池砚一脸你在废话什么,呼哧呼哧地将大包小包放下指着架子说,“蔚鱼说你大概想连架子一起走我才搬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纯铁打鸟架有多重,当时说什么要迎合你的气质还非缠着我给你雕个花...”

    “不用搬,我不走。”

    “啊?”池砚正弯腰下掉固定的钉子,闻言站直了身看着池小盂,“你什么意思?”

    池小盂是认真的,池砚毕竟和它相处了这么久,一个眼神就能看出它在想什么。

    那么相对的,池砚在想什么池小盂也一清二楚。

    对峙了一两分钟,池小盂先败下阵来。

    它扇了扇翅膀,灰色的爪子陷入蓬松的羽毛,认输地开口,“你又不是不回来,每天还得来店里上班,蔚鱼家那么近不就几步路的事情。再说了,你电脑也在铺子里,我还等着你用那破淘宝店的收入给我买鹦鹉粮。”

    “你又不是不会用手机,再说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其实根本不用吃东西。”

    “呃,那我这不是不想打扰你们夫妻生活。我耳听八方,你又饥渴似虎的我真的受不了你俩整日嗯呢啊啊,蔚鱼在我这儿形象那么美好,我得留点念想。”

    “美好?”池砚少见的有些急躁,从行李箱深处翻出一包烟点上,“池小盂,你不用划分这么清楚。”

    “阿软的事情,你都清楚吧。那些年,你也并没有抛弃他不管,况且都过去了。”

    “阿软”一出来,池小盂眼神躲闪,瞬间焉了不少。

    “抽烟被蔚鱼逮着了有你好受的!”它嘴硬着,宽大的翅膀收拢裹住它的身体,“阿软...”

    它慢慢陷入了回忆——

    崩塌的流波山,两边强烈的力量对撞而产生的巨大光波将还是狂鸟的池小盂撞飞!

    “不行!小陵鱼还在这里!”不太适应的爪子将幼小的婴孩小心地护着,池小盂一边拼命往远处逃去一边为这个脆弱的生命祈祷。

    它不敢回头看,它只是一群生活在流波山无数狂鸟中的一只,甚至比别的更加胆小好动一点,也因此它结识了同样在自己族群里好动活泼的冥云。

    可是为什么,它们的家园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狂鸟原本并不是妖,它们只能称得上有灵气的小动物,但自己现在算什么?它的羽毛变白,身躯变大,狂鸟一路疯狂地飞,朝着冥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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