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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有锄头什么的,我出去对付它,别害怕!”蔚鱼虽然有些害怕但他看池小盂这副紧张的样子更担心对方是鹦鹉天敌什么的浑然忘记池小盂不是普通鹦鹉以及它会飞怎么看都是自己更危险的事情。
“蔚鱼你记得拿一把大的锄头,对方听着很像一头野猪,一米八的野猪!”后面传来池小盂有些兴奋的嘱咐。
“稳住,稳住蔚鱼!你不是以前那么好欺负了,稳住,你还要救池砚的,不能被小小野猪给难倒!”蔚鱼反复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咬着下唇闭着眼蓄力猛地推开大门就要挥动锄头,就在这个当口,一阵熟悉又温暖的气味扑了上来紧紧搂住蔚鱼的脖子。
“我是野猪,那你不就是被猪拱的小白菜吗?”来人还故意凑在蔚鱼耳边学猪叫了一声。
蔚鱼顿时一阵热血窜上脑,混乱到不知道怎么办下意识握着锄头的把手就往前挡了过去。
“我操!!!!!”
一时间进桑上空响彻着池砚的惨叫。
聪明
Chapter62.
“哥,你谋杀亲夫啊!”池砚捂住命根子一脸凄惨和着血泪控诉着。
还好蔚鱼刚用的是锄头的木棒捅下来,要是用的另一头...池砚嘴角抽了抽不敢想下去,他委屈巴巴地摔在地上等待着蔚鱼像往常一样紧张地过来安慰他说不一定还能得到一个亲亲,想到这里池砚又觉得不是很痛了。
可是他左等又等好一会儿,也没等到蔚鱼的抱抱。
池砚终于觉得不对了,他抬头偷偷瞥了眼蔚鱼,只见蔚鱼还是站在门口手上攥着那把锄头大半个身子都隐在阴影里,他瘦了不少,头发也剪短了很多和以前的柔和比起来显得更加干练。三个多月并不能太大的改变一个人,但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改变却可以是瞬间的。
蔚鱼一身黑衣黑裤头一次没有躲避,认真地望着池砚似乎是在计划什么。
池砚被盯得心虚,思绪乱飘着这好像他第一次看蔚鱼穿深色的衣服,以前的蔚鱼总是温柔亲切的好像他会一直站在那里望着你,像一株守护的鸢尾花。
也是这个瞬间才发现自己擅自离开是个多么不好收场的决定。
“我真恨没用对方向,就该用锄头给你那里来上一刀,让你一辈子都记着我。”蔚鱼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着。
池小盂任务达成早就不知道飞哪去躲着了,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四只眼睛对着。
池砚默默擦掉冷汗,蔚鱼今天不太对。
同时再一次深刻认识到自己先离开是个多愚蠢的决定,事后他自己也觉得这怎么看这么像拔吊无情的渣男啊!
所以池砚也不辩解对上蔚鱼的眼睛就弱弱地说,“哥,我错了,这事儿就是我不对。”说完便自己拍拍屁股站起来凑在蔚鱼面前拉过蔚鱼冰冷的手给他搓暖,“哥,虽然这么说很像借口但我是有自己的原因的。要是...要是再来一次,我也会先离开的。”话音未落池砚就感觉蔚鱼的手一僵就要往外抽赶紧用力拽住,“哥!”
池砚将蔚鱼的手仔细眷恋地揉搓着,连指缝都不漏掉,“有些事情我一个人去做就好了,知道你一直在找我的时候,说实话我有些自私的感动,我知道的,你也知道我的。”
蔚鱼躲闪着他的目光,轻轻抽了抽手便听到池砚继续说,“我不能停留太久不然李...那边会起疑心。哥,你带着池小盂就先回去吧。”
短短几句话,池砚说得格外慢,他牵起蔚鱼终于回暖一点的手珍惜地在无名指上轻轻吻了一下,“你们先回家等我...”
不等他说完突然一双柔软的唇堵了上来,接着蔚鱼用力地挣脱出来用双手捧上池砚的脸,甚至是有些凶猛地亲吻着。
“不要!”
蔚鱼毫无章法地凭着本能咬池砚的嘴唇借此发泄着内心的怒火,舔吻间池砚张开了嘴蔚鱼的舌头便立刻钻了进去。他将舌头伸向池砚的上颚学着对方曾经那样舔着,不消几下对方忽然闷笑一声,接着之前一直被动的舌头反客为主强势地搅动着蔚鱼的软舌色情地挑逗起来。
“唔唔!”蔚鱼挣扎着想要努力不陷入池砚的泥沼,然而既然已经踏入便只会越来越深。
不知不觉间,他的身体先投了降,跟随附和着对方的侵入,久违的亲昵唤醒了双方压抑的思念和爱意。
“不要,不要你总是挡在我前面。我什么都知道了,我并不是一无是处,我也可以保护我们。听着池砚,我不想我们总是太替对方着想,总是用自己的方式去保护对方,我们可以一起面对的啊。”
蔚鱼强撑着的眼泪还是掉了下来,他在池砚面前总是最脆弱不用掩饰,“池砚,你需要正视我。”他听见自己的声音终于传进对方心里的回声。
蔚鱼的话几乎是凑在池砚的嘴唇上说的,他说话时微微皱起的眉心,紧张堂皇坚定的每个眼神都清晰无比地印在池砚眼底,他仿佛被一下子敲醒,逼着去面对对方,真正的蔚鱼。
他们的身上都压覆着沉重的历史。
蔚鱼并不是一无所知的小白兔,他并不是得靠细致的保护和牺牲才能活下去的“柔弱”的人类。他应该正视他,正视他铤而走险的保护是否是对方所希望的,池砚总是习惯于去保护别人,尽管他不愿承认,但这的确是方家传承的血脉。
兜兜转转,却怎么也逃不掉自己背上压着名为“方家”的影子,甚至就连对陵鱼自然而然的保护也是。可现在不能这样了,他和蔚鱼之间不应该是家族责任下的本能守护,他们可是在谈恋爱啊。
“哥,蔚鱼,我...”池砚脑子不停思考着,一向转得飞快的大脑现在变得有些恍惚还没组织好语言,“咔!”手上传来冰凉的触感,寂静中手铐上锁的声音格外突兀刺耳。
“你?这是?”池砚瞠目结舌不可思议地反复看着铐在手腕的手铐,这什么玩意儿?!哪来的??怎么不按套路走??
“我好爱你。”蔚鱼给了池砚一个浅尝即止的吻,“这是之前李申明铐我的手铐。我走的时候随手拿出来当纪念了,你不是说你不能停留太久他们会起疑心吗?”
蔚鱼眼神暗了下去,瘦削的背影透着孤注一掷的桀骜,“我倒要看看他们起了疑心会怎么做,敢不敢从我手上抢人。”
池砚哭笑不得地扯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