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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侧脸,仰起头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下,“阿昭,你在生气吗?”
乔光昭没回话,等开拓得差不多了,他就提枪上阵,迅速地插入了楚慕,不给他一丁点缓冲的时间,便又一前一后地抽插起来。
大多数时候,两个人在做爱时,乔光昭总是会有一些前戏的,他会亲吻楚慕,会抚摸楚慕,会在楚慕感到很舒服很渴求之后,才会进入他、玩弄他,可这一次,乔光昭的前戏敷衍到近乎没有,而他的插入也谈不上温柔。
楚慕被插得有点难受,忍了好一阵子,那熟悉的快感才渐渐升腾。他的眼里冒出了丁点闪烁的泪光,他侧过头,把脸埋在枕头里,不想让乔光昭看到他这个模样。
乔光昭停了下,抽出自己的肉棒,把楚慕翻了一个身,让他背对着自己高高撅着屁股,像一只迫切求操的发情母猫。
“叫两声。”乔光昭命令。
等乔光昭再次插入,楚慕配合地尖叫,一会儿说“阿昭你好大”,一会儿说“请操坏我”,污言秽语得让人难以相信这会是那个看上去特别好男孩儿的楚慕会说出的话。
乔光昭射出来时,楚慕都跪得没力气了,膝盖发软,腿也发麻。
楚慕抹了把额头的汗水,问乔光昭:“还做吗?”
“做。”乔光昭说,“炮友之间不做个爽怎么能是炮友呢?”
“我们能换个姿势吗?我有点难受。”
“可以。”
两人换了个面对面的常规姿势,做了一次,最后又换成侧躺的方式,又做了一次。
床单被两人弄得湿了一大片,而楚慕更是狼狈不堪。
楚慕身上处处都是交错的吻痕,屁股被撞击得发红发痛,而臀瓣儿之间那隐秘的小穴,则被操得一张一翕,吐出白色的浊液。
乔光昭摸着床单上湿的地方,“你后面出了很多水。”他修长的手指插入楚慕的小穴中搅了搅,“作为炮友,恐怕不会有人比你更合格了。”
楚慕低垂着眉目,纤长的睫毛掩盖住了眼中的情绪。
“阿昭你先去洗澡吧,我换个床单。”
“好。”
乔光昭洗了个战斗澡,几分钟搞定,他洗完出来时,楚慕才把脏的床单给取了,弯着腰在铺新床单。
楚慕的屁股正对着乔光昭,乔光昭欣赏了会儿,两步走上前,扶着自己的肉棒,准确地插入楚慕那才被过分蹂躏的小穴。
“啊……”楚慕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得脚滑,乔光昭则眼疾手快地拉住他,再往前一顶,进入得更深。
“楚慕,你记住。”乔光昭压低声音对着楚慕的耳朵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管你打过什么赌,赌注是什么,没有我乔光昭的允许,别说是分手,就算是我死了,你也别想有别的男人,更妄想离开我!”
乔光昭猛地加快速度和力道,撞得楚慕除了发出短促的呻吟外,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啊!”
楚慕爽得浑身抽搐,在乔光昭又一次狠狠撞击在他的敏感点上时,一点点的精液混合着一注淡黄色的液体从他胯下的东西喷涌而出。
他射尿了!
楚慕双手撑在床垫上,失神地喘着气,待乔光昭射入他时,他被激得又射了一小股尿,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滑,一滴一滴地蜿蜒到地板上。
楚慕羞耻地捂住脸,闷声闷气地说:“这下连床垫也要换了。”
乔光昭说:“换什么换,咱们换个房间睡吧,明天喊人来打扫。”
楚慕也确实累得没力气了,欣然同意了乔光昭的提议。
两个人换到客房,总算是老实了。
他们平躺在床上,都累得半死,却都没有睡意。
他们盯着天花板发呆,良久后,楚慕说:“对不起,阿昭。”
乔光昭没有反应,只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似乎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悄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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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慕总是会想起他第一次在大学校园见到乔光昭的场景。
那天经过操场的时候,他听到了震天的欢呼声,不知道怎么的,他的脚不由自主地往那边去了,人群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他艰难地挤到了最前面,一道光刹那间闪耀进了他的双眼,令他再也无法忘怀。
那道光便是乔光昭。
楚慕睁开双眼,感受着来自于身边的体温,有一瞬间的茫然。
五年了啊。
“我饿了。”乔光昭按了按楚慕的肚子,“瘪的,你也饿了。”
“我去做早饭,你要吃什么?”
“随便,你做什么都行。”乔光昭摸抓了下楚慕的屁股,“干脆先吃你吧,哎,算了,我饿得没力气了。”
楚慕笑了笑,掀开被子下床,习惯性地绕到乔光昭那一边,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早安吻,吻完了后他想起,他们已经分手了,而乔光昭给他们定义的新关系是炮友,这样的举动太不合适了。
“抱歉。”
乔光昭莫名奇妙,“我饿。”
“嗯,我现在就去做饭。”
楚慕的早饭做得很简单,两碗皮蛋瘦肉粥,再配几个热气腾腾的花卷,就很好地把乔光昭打发了。
乔光昭吃完饭就换了衣服出门,临出去前,他对楚慕说:“不许带别的男人回家,知道吗?”
“吕总是我的朋友。”
“呵,那头驴子不是想泡你就是想泡我,总之不安好心。”乔光昭补充道,“鉴于你们认识多年他都没有对你下手,那么他想通过你来泡我的可能性更大,不然他干嘛一来就挑拨离间?你想让他泡我吗?”
楚慕被乔光昭的歪理给震得目瞪口呆,无法反驳,“好的,我不会带他来家里了。”
“这还差不多。”
乔光昭需要回自家里冷静冷静,虽然他没再跟楚慕提及什么打赌的事情,但实际上他非常在意。
楚慕和谁打赌?赌的什么内容?赌注又是什么?
其实乔光昭知道,在大学的时候好多人都在打赌能不能追到他,这于他而言都是小到不能再小的事,只是没想到楚慕会追求他居然也是因为打赌!那楚慕在追求的他的时候是真心的吗?还是为了成为打赌的赢家呢?
生气!
乔光昭冷静了一个上午,还是闷闷不乐。
卢虎生的电话来了,说张行风的病痊愈了,要开一个PARTY来庆祝一下。
是的,张行风是一个PARTY狂人,不管他做什么,只要是他觉得应该庆祝的事,他都会开PARTY。
卢虎生说:“你是不是把张行风给拉黑了呀?他说打你电话打不通。”
“可能是吧。”乔光昭说,“我干嘛要留一个傻逼的联系方式。”
卢虎生哈哈大笑:“乔哥总结得好,那你来不来啊?”
“去。”心情不好,参加PARTY缓解缓解。
张行风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