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是侄子的监护人-楼榭女装(以前在afd发过,已经发过电就不要买啦)
“叔叔,在这里。”
一个低沉微哑的女声在耳畔响起。陈榷愣了愣,讶异地扭过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你……”陈榷张了张嘴,只觉得自己的喉口紧得说不出话。
“对不起,迟到了几分钟,叔叔生气了吗?”穿着女装的楼榭亲昵地搂住陈榷的上臂,187cm的高挑身子小鸟依人地紧靠在他身上。
陈榷依旧没有缓过神来,呆滞地眨了眨眼睛,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
楼榭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涂着红色口红的嘴唇在他脸颊上轻轻碰了一下,留下一抹闪着细小亮光的红痕。
“我穿女装的话,约会可以少一点麻烦嘛。”楼榭贴着陈榷晕出红色的耳廓,用极轻的本音低声问道,“好不好看?”
“很好看。”陈榷满脸通红地诚实回答。精致的妆容和搭配得当的衣服让本就高挑美丽的楼榭看起来堪比秀场模特。陈榷感觉得到路过的人群中投射而来的的目光长时间停留在他身上。
上周末,楼榭突然心血来潮地邀请陈榷跟他约会,陈榷这才恍然发现他们居然从来没有约会过,他仔细反省了一下,觉得大概是两人从一见面就直接进入同居状态的缘故。看着面楼榭一脸期待的样子,陈榷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了,然而在他固有的概念里,约会无非就是一起看看电影或者吃一顿饭之类,并没有值得让朝夕相处三年多的他们抱有期待的地方。
——他怎么也想不到楼榭居然会穿女装出来。
“我们先吃饭,然后去嘉华看电影。我已经买好电影票了。”楼榭挽着陈榷往前走。他只穿着4cm的高跟鞋,但依旧不是很习惯,步幅比平常小了一些。
“你这么用心,我却没做什么准备,对不起。”陈榷有些自责地道歉。
“就是啊,我要罚你。”楼榭涂成红色的双唇勾起极为迷人的浅笑,细长而锋锐的眉毛弯曲成柔和的弧度,长长的睫毛尾尖在涂着腮红的脸颊上投映出鸦羽一般的阴影。
“……好。”陈榷鼻尖萦绕着从未闻过的由杏仁和香草构成的美食调女式香水味。他看着楼榭化过妆之后更显美丽的面容,怎么也无法忽视在脑中偶尔闪过的、由那一丝陌生感产生的“出轨”的错觉,让他感受到了极不寻常的紧张局促。
“说好了,你今天什么都要听我的。”楼榭像奸计得逞的狐狸一样微眯起眼睛,白皙的手掌借着手提包的掩护轻佻地蹭过陈榷的臀部。
陈榷知道楼榭一定又有耻度爆表的计划,红着脸一声不吭地小幅度点了点头。
吃晚餐的时候,楼榭脱掉了驼色大衣,用皮肋将垂挂在肩头的长发束在脑后。橘色的暖调顶光照在他微泛红晕的冷色皮肤上,陈榷好几次抬头看他都看得发呆。
“这么好看吗?还是你更喜欢女人?”楼榭看着陈榷一副被迷得魂都丢掉的样子,不由得委屈又气恼地吃起莫名其妙的醋,没好气地伸手用力抹掉他唇角的汤渍。
陈榷面对楼榭突如其来的的质问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一边用餐巾纸擦拭唇周一边道歉道,“……对不起,就是总是感觉…我好像在出轨。”
楼榭歪着头看了一会儿陈榷略带羞愧的表情,忍不住抬起身子亲了一下他被擦得发红的饱满双唇:“叔叔也太可爱吧。”
陈榷有些窘迫地垂下眸子喝了口水。
电影开场时间是19:05,吃完饭后,楼榭去盥洗室补了一下妆,两人就坐电梯到商场顶楼的电影院检票入场。
距离开场还有不到十分钟,荧幕上已经开始播放广告。楼榭选的是一个小众的片子,落座率很低,只有三两个人坐在靠中间的位置上。
“我们是……最后一排?”陈榷有些不确定地把手里的票拿到眼前仔细看了看。
“嗯,不会被别人打扰。”楼榭理直气壮地在最后一排最靠外的位置上坐下,涂着大地色眼影的漆黑眼睛至下而上地看向陈榷,带着捕食者的攻击性。
“……好。”陈榷咬了咬唇,硬着头皮坐在楼榭身边,觉得自己已经是放在砧板上的一条死鱼了。
“放轻松一点嘛,老公。”楼榭侧着身子贴在陈榷耳边轻声低语,白皙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按在他的大腿上,像即将冬眠的毒蛇一样缓慢游走到胯间鼓起的生殖器。
陈榷闷哼了一声,喘息的频率逐渐加快,包裹在运动裤里的阴茎慢慢挺了起来。似是发觉自己发出的声音太过明显,他突然屏住气,有些难堪地咬住下唇控制呼吸。
“楼榭……”陈榷抬手在楼榭的手上,想要阻止他让自己在公共场合暴路丑态。
“好,先放过你。”楼榭低低笑了一声,拇指抬着陈榷的下巴在他颈侧用力咬出一块红斑。
即使楼榭说要放过他,陈榷却根本不敢轻易松懈,像低年级小学生一样紧绷着身体坐在座椅上,一副枕戈待旦的样子。
果然,电影才刚刚放过片头,楼榭又歪着身子靠了过来,将头埋进陈榷的颈窝,高挺的鼻梁一下一下轻蹭他敏感的脖根。
“这个电影不好看。”楼榭将手伸进陈榷的上衣摸索。
因为楼榭对乳头钟爱有加,每次做爱都又叼又咬、又舔又吸,下口也很重,陈榷原本极小的乳头被吸得如同哺乳期的少妇一样肿大,以致他现在即使穿着厚毛衣出门也要用硅胶胸贴防止路点。
楼榭揉了揉鼓掌饱满的胸肌后揭下包裹住一圈乳肉的胸贴,用两根手指夹住大得像石榴籽的乳头。
“才刚刚放完片头。”陈榷声音很轻地反驳,略显无奈地隔着衣服按住楼榭的手不让他动。
“之前说好了什么都听我的了。不可以顶嘴,不可以拒绝,不可以反抗。”楼榭蛮横地咬了咬陈榷的脸颊,指尖微微用力掐了一下他敏感柔软的乳晕。他扳起隔在两人中间的扶手 ,弓下腰钻进陈榷的上衣,像哺乳期的幼崽一样吸吮他的乳肉。
“嗯……”陈榷短促地呻吟了一声,额上立刻泌出一层冷汗。他紧张地扫了一圈前面的座位。大概因为电影的声音较大,观众很少且都聚集在中间位置,跟他们隔了七八排,并没有人注意到这边。
“轻一点。”陈榷终于放松身体,用手摸了摸楼榭的脊背。
楼榭突然直起身握住陈榷的衣领,用涂满红色口红的唇瓣用力啃咬他的双唇,霸道的舌头不容拒绝地在口腔中专制横行。
化工水果味和其他奇怪的味道在陈榷被吮得发麻的舌底泛出苦味。直到他唇周至脸颊的大片皮肤都糊满沾着唾液的红色印痕,楼榭才轻喘着放开他。
“过来,给我口交。”楼榭撩起裙子,把硬挺的阴茎慢慢从绷得紧紧的内裤里掏出来,握着手臂一般的柱身充满暗示地晃了晃。他穿着男性款式的雷丝内裤,柔滑的黑色雷丝和网纱半掩着浅棕色的细软阴毛,衬得裸路的大腿皮肤像雪一样白得发光。
陈榷记得自己答应楼榭的话,羞耻却听话地跪在座椅前逼仄的空间里,吃力地拧巴着身子含住楼榭的龟头。他不敢吞得太深,含吮了一会儿就慢慢吐了出来,一边用手撸动一边像舔舐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