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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理完转学手续之后,学校已经放暑假了。
绘里从南大川附中转到了东泽,然后在宁宁家楼上租了一间房子,上下有电梯,虽然住在六楼,也还算方便。
暑假的第一个月,她白天在楼下画画,晚上会去附近的那家拉面店当服务员,因为包揽了宁宁的生活起居,所以刚好给出去社团合宿的绪方奏减轻了负担。
这段时间她没有去见过加贺临,虽然心里总是会想起他,可那种感觉更像是一种仅她一人能得知的秘密。
她不想告诉任何人,她也不愿意把这想念表达出来。
虽然是欺骗自己,可是那个人究竟有多危险,其程度她自己一清二楚。
除非是得了斯德哥尔摩,否则她根本就没有理由接近他。
理智也在说着,离他远一点。不然的话,一见面肯定就又会忍不住想跟他互相伤害。
就在她觉得自己再过段时间可能就不会再去想那个人时,有一天店里的生意特别忙,绘里从白天就被老板打电话叫去帮忙,一直到晚上都没有歇过。
她招待完了最后一个客人,被老板娘叫去休息喝茶,而老板就在外面清点营业收入。
绘里正听着老板娘说着她以前的事,这时突然有客人走了进来。她连忙起身去招待,走过去之后,她看着那人的侧脸,脸上的笑容凝固在了嘴角。
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绘里过来之后,也只是淡淡地看着她,完全没有要说什么的意思。
“请、问你要吃点什么?”
绘里僵硬地询问道,她的指关节和脸色全都惨白,心口跳的厉害。
加贺临的肤色变得比以前更白了,大概是带了点病态的缘故,这点在绘里的身上也有所体现。
除此之外,他的头发也短了一点,额发换了一种剪法,与以前干净清新的整体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只是换了个发型,绘里从未想到过,加贺临的形象会变得如此高冷且具有侵略感。
就好像……这种感觉才是最真实的他一样。
他们两人都微妙的互相打量了一番,加贺临先转移视线,他低头看了看菜单,往椅子上一靠,说道:“我要你推荐给我的。”
逃离他的视线之后,绘里垂下眸,念出了自己平时爱吃的菜品,加贺临敷衍的嗯了一声。
确认完了,绘里转身准备去后台,可是就在这时,加贺临却突然走到了她的背后,他一手伸到了绘里手中拿着的菜单上,另一手顺着她短裙的裙摆往上一路摸到了她的臀部。
“我不吃辣,不吃香菜,不要放蒜……”
说出这段话的时候,他的手一直在隔着内裤揉她的屁股,就在绘里还处于震惊状态中时,他的手探进了绘里的内裤里,然后极为挑逗地揉了揉她的花穴口。
“……什么时候湿的,嗯?”
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绘里正想逃跑,可是耳垂却被他叼住了。
绘里焦虑地四处看了一眼,老板进入后厨准备了,老板娘在隔壁玩手机,路边已经没有几个客人了,夜深人静的,加贺临正在不动声色地揉她的小穴。
“今晚跟我去开房吧?待会儿就捏着你的腰把你压在门上干,真想操烂你,宝贝。”
他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侵略与调戏,绘里被他灌输的那些情色画面给弄得面红耳赤,她咬着牙用力地挣扎了一下,结果他的手指直接顺着满溢的淫液插进了湿漉漉的穴眼。
她没忍住刺激,细细地冒出了一句动情的呻吟。
大概是被自己大庭广众之下的叫床声给吓惨了,绘里猛地挣脱了加贺临的手,在最后一刻她又感觉到了他的手指在小穴里搅动。
“……不要这样。”
她的腿都快软了,他的手指很长,刚刚直接摸到了她体内最痒的地方。
绘里用菜单捂着下体,红着脸蹲了下来,不顾身后人的目光,努力压抑着体内的淫欲。
“你还说呢?总是这么口嫌体正直。”加贺临嘴角勾起,侧目看着自己的中指,上面挂着几丝粘稠的透明爱液,仿佛在直白的嘲讽着绘里的抗拒。
“你够了吧,我们现在已经不是交往关系了。”绘里被他激得恼羞成怒,她抱着菜单狠狠地瞪着他。
“那为什么还让我摸你。”加贺临揉了揉手指上粘着的液体,冷静地询问着这个问题。
“你胡说什么……我可没有同意!”绘里下意识发觉自己再和他说下去的话,十有八九会被他带进坑里,她不想再与他接近,只得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拿着菜单去了后厨。
将菜报上去之后,绘里也没有出去。她站在门边平复自己的心情,可脑子里却总能想到自己今晚被他带出去,然后和他疯狂做爱了的场景。
穴里面越来越痒,越来越湿。
她拿着菜单,微弱的在双腿根上摩擦,内心深处十分挣扎。
绘里咬住下唇,想用疼痛来帮助自己脱离这种感觉,但空虚的感觉始终那么强烈。
前几天想着加贺临然后在浴室里边揉胸边用手指自慰的画面突然回到了她的脑海里,一股淫液猛地从她的花心里涌了出来。她痛苦地皱着眉轻吟一声,伸手放到嘴里含住,两条白皙纤细的大腿有一下没一下的互相蹭了起来。
好想被操啊。
绘里羞耻地承认了自己的心理,她渴望被外面的那个男人用阴茎插入,她的穴里面流了这么多水就是等着被操干的,可是……那个人绝对不能是加贺临呀,被他上了的话,岂不是就等于她又要重新回到他身边了吗?
强烈的期待淫乱后,绘里狠狠地咬了一口自己的手指,强烈的痛意瞬间冲淡了一切,她补充性的又咬了自己一口,然后收拾了一下自己被他弄得有些凌乱的裙子。
她不可以把未来都输在自己的性欲上面……
等待了一会,老板做完了食物,绘里将它端出去时,却发现加贺临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而桌上放着钱。
真是他的风格,总是要故意使人感到不舒服……叫人恨得牙痒痒。
最后又收拾了一遍,绘里换下衣服准备回家。她一个人走在夜路上,突然被身后一个人给用力抱住了。
绘里还没来得及叫出来,就被磕磕绊绊的按在墙上,那人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唇。
“可以了吧,绘里,还在和我生气?”
微弱地光线下面,绘里近距离地看到了加贺临的眼睛。她用力的推搡着他,但是他却越贴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