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分卷阅读77
辈子最后一次求生的机会了一样。
加贺临并没有把她的话听进耳朵里,他捂住了她的嘴,然后强迫她近距离的看着佐藤莉央被操干到神志不清的画面。
“你最好希望我一直都对你有兴趣,否则真像你说的那样,你以为我会放你去好好生活吗?不,你的归宿就算不是这种地方,一定也只会比这里更差。”
绘里在一瞬间与佐藤莉央对上了视线,她愣住了,那个向来嚣张跋扈的女人,此刻眼里只有畏惧与惊悚,就像疯了一样,她看见加贺临之后,立马就挪开了视线,活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你对她做了什么?”绘里咽下泪水,问了他一句。
“班里的人都误会她偷了钱,她自己百口莫辩,受不了大家异样的眼光,就决定离开这所垃圾学校,绘里,说真的,像你们这种孤儿,一旦脱离群体,落单之后就实在是太好下手了。”
绘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她心如死灰地看着佐藤莉央,不知道自己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凌晨时分,她被加贺临带了回去。
她又被关进了公寓,在那个什么都没有的小屋子里,她呆滞地望着窗外。
为了防止她做出自我伤害行为,加贺临一早就将一切设施都安排的绝对安全,她所在的这个房间里,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这辈子已经完了。
遇见了一个这样的人,她这辈子绝对没救了。
绘里躺在地上,闭上眼睛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明媚的太阳正轻柔地洒在她的身上。
她抬起了手,透过太阳,看着自己昨夜从俱乐部拿到的一片易拉罐盖子。
她又抬起了另一只手,痴痴地看着皮肤下青色的血管,然后将那片易拉罐盖的边缘锋利处按平,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用力刺了进去。
这一刻,她觉得手腕很疼,但是这与她此生遭遇到的霸凌相比起来,倒也算不了什么了。
想到这里她有种泄愤的快感,第二下划的更深,血液喷洒到了她的脸上。
知道自己得手了,绘里自然垂下了双手,她蘸着自己的血,在地板上写下了简短的遗书,最后看了一眼隔了层防盗网的太阳,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生而为人,我很抱歉。”
/65/:破茧 < 霸凌游戏[病娇] ( 雪莉 ) | POPO原创市集
加贺临看着老师的讲解,手指在书本上轻轻叩击着。
上节课开始之前,他仔细地看了那间屋子里的监控,绘里躺在地上睡觉,窗户虽然打开了一点,但是他远程遥控着空调提高了室内温度,她并不会因此感冒生病。
可是为什么心跳会如此失常呢?
他反复握紧又松开拳头,眉头慢慢皱了起来,距离下课还有一段时间,他终于掏出手机,打开了家里的监控系统。
然后,他睁大了眼睛。
上野绘里自杀了。
那片易拉罐盖子割到了她的动脉,血液呈喷射状往外涌,她应该是怀着必死的决心下的手,可是加贺临却及时到不能再及时的救了她。
犹如电视剧中每一个踩点准确的英雄。
昏迷时陷入的漫长梦境依然会在清醒后不断上演,她脑子里的某个记忆突然变得越来越鲜活,那些电影般的画面,就像是冰雪一样,将她的心灵一次又一次的狠狠击碎。
“不,不,不!妈妈!”
“绘里,去找桌子上的药。”
“没有了,妈妈,怎么办啊,妈妈,求你了,快呼吸吧。”
“我气管、好像肿了……绘里,绘里啊,去找你爸爸,去找他……”
“可是他死了啊,被杀了,绑架小奏家人的那笔钱也被抢走了。”
“绘里,绘里,活下去啊,一定要活下去啊,妈妈、妈妈希望你能独立勇敢的好好长大……”
绘里突然从梦中惊醒。
她喘着粗气,瞪圆双眼看着天花板。
这次自杀之后她失血过多,虽然抢救过来了,可身体还非常虚弱。
此时她的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她知道加贺临就在门外,但是他不敢进来。
清醒后第一次看见他时,绘里正迷失在记忆与现实当中。她看见了过去的恶魔,于是疯狂尖叫着抓伤了自己已经缝上层层医用线的伤口,他怕她再次失控,只能站在门外,言行举止中虽然有些松动,但是却依然没有要真正离开她的念头。
就像只忠心耿耿的狗,彻夜不分的一直守着她。
她对自己想到的形容感到可笑,要是狗都像他那样凶狠,那个物种就不会被人类如此龙爱了。
加贺临,真是个矛盾体。
这期间他没有允许除医生以外的任何人前来探望,当然,事实上根本就没人知道绘里这段时间发生的任何事情,绘里一个人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这是她这段时间过的最安逸的日子。
看不到加贺临,她以正常人的身份被医生与病人尊重关照着。
醒过来之后,她并没有睡觉,她知道自己是带着尖叫声醒过来的,尽管很累,可她实在不愿意再被无边的噩梦包围。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加贺临走进来,在她的床边坐下了。
他看起来就像个正常人一样,那种正常并不是说他突然之间变得很正直或者是很普通,只是他说话的内容与口吻,终于坦诚了起来。
“你把我杀了吧。”
他看了绘里很久,然后突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
绘里闭上了眼,侧过了头。
“如果想走,你就杀了我。”
说着,他俯身捏住了绘里的手,在她的掌心放上了一柄短刀,然后带着她让她握紧。
“我是认真的。”
感受到掌心里冰凉的温度,绘里过了很久才睁开眼转头看向他。
她没有说话,只是不明不白的,扯起嘴角笑了一下。
那个笑容并不温柔,不如说,一点都不像上野绘里会路出的笑容。
她久违的回应了他,然后慢慢的从床上爬起来,另一只手也扶住了加贺临握刀的手。
寂静淡白的月光之下,她弯曲了加贺临手中的刀,然后微微蹙起了眉头,似在用力般的,肩膀猛地发力,上半身也往前倒了一点。
她的眼睛自始至终都在看着他。
“我要走。”
说完,她一把抽出刀子,雪白的银刃之上,正快速的淌着温热血液。
加贺临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颤抖着将捂着伤口的手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