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番外:皇后遛狗,弹rutou,当niao壶
算算日子,云镜已有好个月没翻过皇后的牌子了。
皇后姓柏,全名柏之桃,也不不得云镜喜欢,只云镜心里有更喜欢的,难免冷淡他。可他偏也朵岭雪莲般的人物,不轻易邀,曲意逢迎的云镜都看腻了,哪里想得起来他。
后规森严,凡有品级的侍君,若月不得幸,便要在自己里设了刑房松子,以免了心,又怕有柏之桃这样不喜邀的,督促他们去讨妻主的喜欢。
这日恰逢云华成婚,她们姐妹个中云华性子最好,却为了纵横谋划不得不委屈他娶了季家的儿子,云镜心中有愧,难免多喝了杯。
醒来时便在乾宁中,柏之桃正用湿帕子给她脸,见云镜醒了,柏之桃规矩的跪叩首:“奴侍给陛请安,陛喝醉了,奴侍不晓得该送去哪里,便自作主张先来了乾宁。”
云镜眼睛还花的,瞅着柏之桃也面酡红,不由得升起俩人刚成亲时的喜欢心肠,把拉住了柏之桃的手,“便歇在你这儿...”
话音未落柏之桃便松了手,后退了步,“陛歇息吧,奴侍日的板子还没打,先去领刑了。”
说完竟真不管云镜了,去了衣裳往刑房走,赤裸体的抱着春凳,板子噼里啪啦的砸来。
云镜的酒忽然醒了,她忍着不适让人穿了衣裳走到刑房,“日孤来了,还领什么刑?你就这样不肯服侍孤?”
刑房主事的侍面面相觑,可刑凳上趴着的柏之桃却十分硬气,“后里想服侍陛的人何止千?陛请另寻人服侍吧。”
这子给云镜气了,还没见过有人要拒的,“松黎,皇后多久没承恩了?”
松黎闭上眼睛算了算日子,“应个月十七天了,陛,皇后受罚应当的。”
“咱们皇后个硬骨头,这等刑罚他还看不上眼呢,瞧瞧,孤来了也不来伺候,竟跟孤别开苗头了,有趣有趣。松黎,你去把皇后屋里箱子搬来...不,松开他,让他跟着来屋里。”
这跟着,自然爬着去了,柏之桃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疯,这具体早已经想极了云镜,可这张嘴却说不软话来,等进了寝室,看见面墙的具才觉害怕来。
“奴...奴错了。”他磕磕绊绊的开。
“这会儿知道错了?这可不真知道了,怕罚。”云镜嗤之以鼻,先低子打开了柏之桃的锁锁,又取了对乳夹,上头系着的链子,“孤现在想遛狗,你给孤收紧了自己的贱屌,若背着孤射了,孤就让你这辈子都射不来。”
说完便牵了链子往走,因天还未黑,外头的侍有不少,见云镜来了便跪拜,云镜走的很快,柏之桃不受调教时日已久,脚并用也跟不上云镜,更可怕的他太久没被云镜抚,刚才不过她手背蹭过自己的吧便涨的老。
“妻主!妻主,奴错了,妻主打奴吧!”
“孤竟不知,皇后有这样好。”云镜了,停步子,把链子扯的老,而后靴子便踩住了柏之桃的阴。
“呃...”柏之桃只觉得疼痛之后阵舒畅,原来自己射了。
“看来皇后不把孤的话当事啊。”云镜忽然猛扯了把链子,乳夹应声而来,柏之桃的胸空空荡荡,只剩充血的奶头。
“把些侍叫来,人弹皇后这骚奶子,谁能弹的皇后喷奶了,夜便幸了谁。”
柏之桃曾育有女,自然也产过乳水,会儿若吃药,也可常留乳水。时候云镜他,听说这样子会日夜疼痛,便没勉强他留着,如见柏之桃居然变成这样性子,难免气怒。
松黎推来个刑架,将柏之桃拷在上头,侍接踵而来,也顾不上这中皇后了,狠狠屈起手指对着乳头便弹了上去。
“呜,贱奴知错了,妻主饶了贱奴。”柏之桃被死死按住,可云镜正在气头上,哪里还管他这些,侍们挨个弹完了,乳头竟肿成个棋子。
柏之桃着泪爬着过来,“请妻主验刑。”
云镜冷声,伸手将乳头拽的老,再重重弹回去,“罚你月的烤乳吧,再给你续药,孤想尝尝你的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