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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紫夫人青睐垂顾的怨恨,化作强烈肉欲重重撞击着小莱克特,他的理智一遍又一遍的被乱伦背德的孽欲啃噬,几乎已不能自持。
表面上看,洗净换了和服的男孩显得丰神俊伟、身高背长,可一点动静都没发出,只幽幽沉沉望着女人,森凉的绿瞳眨都不眨一下,几乎是副毛骨悚然的活人标本,不,才不是文明的人,下面那处顶得胀蓬蓬如支帐,隔着空气都觉得燥热,根本是发情期的兽、目有凶光的肉食动物。
“你带他回去。”
紫夫人附在总为她排忧解难的‘侍女’耳边低语,盈盈如水的眼波斜溜,就是不去看仪表堂堂的侄子,女人有种强烈预感,自己再在白身上磨蹭那么一小会儿,汉尼拔真的会扑上前来,生拉硬扯吞吃她的乳房,阳具切腹般往润液充沛的骚穴一挺,全根刺尽,死活都要肏她一番。
其实玥倒不怕这样,只是毕竟在经期,阴道脆弱经不起性器奸淫,更重要的是她可不想给食人魔生小食人魔。呵,想都别想,要是孽胎在母体就暴露本性,吃了她子宫可怎么办?
女人不知道,既然招惹了敢吃人的主,今晚无论如何都躲不过被肏的命。
少年汉尼拔(12)
小莱克特被婶婶赶走之前,临在门口,紧咬唇回首望她。
紫夫人已站了起身,来到蒸汽袅袅的浴盆旁又饮起清酒来,白嫩的美颈后伸,使得具有雕塑感的肉体紧紧贴在丝裙上,闪出珍珠的色泽与象牙般质地。抿小半口后,她发出懒洋洋、软绵绵的喟叹,然后瞟了他一眼,疑是问:你怎么还不走?
可泛滥潮起的朦胧春情让少年沉浸在女人叆叇的馨云里,仅凭眼神,就把年幼魔鬼的心揪得似酸非酸、似痛非痛,迷离惝恍失去了方向。
惟有把婶婶挟于腰间,憋坏的胯下硬物滑入湿淋阴阜耸插、狠磨深钻到女人叫哑嗓子,粉中掺紫的玉蚌紧夹乱颤,方能像海神镇压风浪般停息骨子里虫咬蚁啮的痒。
是的,他刚才看到了,白轻拈轻插女人的穴口时,嫩肉翻开是藕荷色的,难道和名字有关系吗?紫式部...紫夫人,蜜缝儿是附着稀少绒毛的初剥熟桃,手指扒捏开桃瓣激张,内馅儿则变成了蝴蝶兰。
鼓鼓凸凸的粉紫肉片儿,那么晶莹肥腻,对着女孩都能娇滴滴地流骚水,欠操、该日,只模糊看了一眼,就勾得他鸡巴鼓胀充血得要皮崩肉裂。
事到如今,汉尼拔竟不觉得侵犯婶婶有错,她既然那么想男人,又不好意思开口,无非是指望有谁强行硬来,他会满足她的,为此背负什么罪名都无所谓。再者,与仅存世上、相依为命的亲人密切点儿本是迟早发生的事,不是今天,就是明天、后天,不,不能太久,再久了,蓄积的欲望势如骤发山洪,他会忍不住弄疼她的。
莱克特家族的绅士即使作恶,也将会是最温柔的强奸犯,不会让女人感到难受,她试一次就不会再让侍女隔靴搔痒,男人也不行,能压在她身上的活人只有自己。
不得不说,如果此时只有婶侄两人,紫夫人但凡只要再望汉尼拔一眼,有些孽事的祸端就不可能掐灭,可即便如此,命运的齿轮也只是转移到几小时后罢了。
“这样喝下去可不行...”
白温声低叹,随即把门迅速掩实,他知道自己管不住任性起来的大人,只想着早早应付完差事再回来诱劝,幸好,他已发现了投其所好的法子。
“我——自己走。”汉尼拔生硬地挤出这句话,虽不喜甚至厌恶紫式部的侍女,却知道对方心全挂在女主人身上,在自己不能亲自照顾婶婶前,这个看上去并不简单的家伙是最得心应手、知根知底的人选。
力如狼虎的少年对白没有一丝好感,说完不等回应转身便走,强健发达的跟腱爆发力极强,冷不丁地,昏暗狭长的石廊已不见活人气息。
大会客厅的铜鎏金古董西洋钟沉沉敲响,恰好是午夜时分,经历过腥风血雨的雾隐村叛忍不知道为何心慌起来,像是察觉到人力无法阻止的宿命,他打开的门速度宛若结印,近乎失态地奔向内屋,素纱浴衣翠浪翻滚、快得不见残影。
玥喝完半瓶剩酒后不过瘾,正伸手挑选橱柜上陈列的各种洋酒,范围缩到威士忌时,毫无预料被清冷却不复稳定的气息紧紧环绕。
“怎么又回来了?”本以为白送完人会直接回房间休息,自己则独自畅饮通宵达旦,计划被打断,难免有些不快。
秀美侍郎抱定不动,头搭在她肩上闷闷应声,女人不当回事往床的方向走,却挪步的很是艰难,白几乎是挂在她身上,他不放自己就跑不了。
“今晚,我想和主人...睡。”
雪一族的后裔在玥不高兴前松开制约女主人的手,半跪在地上请求道,垂着的睫羽微微发抖,那种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