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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其上的阴户,两指一挑一翻,轻易地分剥开沁出露珠的嫣红桃实,压抑蛰伏到扭曲的圆润龟头不顾一切地顶触过去,“侍女”憋坏了的鸡巴隔着和服上下研磨女主人许久没被肏过的紧逼。
“去床上——”
她刚一开口就被对方横抱起来,少年的胸膛灼烧极了,好比冰湖表层下燃烧的烈火,烫得女人欢快的直打哆嗦。
玥被对方轻手轻脚地放到床上,她焦灼又渴盼拽过他,少年无师自通地张口,把紫夫人伸来的香舌吸得滋滋作响,口水流得两人下巴都是。
简直和蚕蛹沾在肌肤上缠,浑身都被裹的密不透风,她哼哼地娇喘,没开过荤的男孩总容易吃得太急,没过多久,舌肉就让他嘬得麻木没了知觉,她十根春笋的指尖去挠刮对方后背曲线优美的蝴蝶骨:
“明儿…还要见人。”她可不想那难应付的侄子刚来,就看到自己守寡的婶婶嘴被野男人给哪哪都啯肿了。
玥不知道汉尼拔并不介意,因为他此时正对着她手淫,且神情阴鸷,只拼命想自己是压在紫夫人身上的人,才忍住满脑子杀人的妒嫉。
少年汉尼拔(9)
白真的很听话,她说怎样,他唯她马首是瞻。
紫夫人不愿将两人的关系摆在明面上,少年心里没有一丝不快,腼腆地启唇,放女主人软糯鸾胶退却离去,两人缠绵许久的嘴刚一拉开距离就牵出依依不舍的银丝。
玥到床上后就放下了平日的架子,只当这16岁的随从是年轻些的情夫,眯着月牙形的眼儿,以手扶额,更显丹脸嫩,黛眉新,肌肤绰约如玉,另一只则去描画白的脸廓,他黑白分明的眼、丰神俊秀的鼻,尤其亲吻后似拭了胭脂的唇,由于触感太好停留得久了,这孩子误当做什么信号,食指蓦然陷入两片温暖潮湿之间。
“错了,”她笑得梨涡堆俏、满室生辉,从饥饿含住她指尖舔舐的菱唇轻轻收回手,指指自己的乳房:
“吃这儿。”
抬起身的白乖乖朝她俯靠过来,满头稠密的长发披垂,宛如一盆水,洒落在妇人裸露的俏尖尖酥乳上,藏宝似的盖住。
他张开嘴,舌尖宛如一滴晶莹的水珠,滴到她那细腻的乳头上,接着咧开唇角,猛地把半个奶子全卷吸入腹,喉咙发出啯啯的咽唾声。
“嗳——”
玥发出喟叹般的深长吟哦,少年听的心热,加紧卖力地舔吃女主子的奶,把入画般标致的粉蕊嘬得又肿又硬,她怕疼,拍拍拱进怀里的脑袋,让白捧住两个乳峰作一团换着吸。
门口的汉尼拔看的眼热,松散裤裆里高烧不退的发红肉具被捋得包皮翻起落下,闲着的手则捏作拳头,使劲到指间渗出腥热的血与汗。
他的婶婶,有生以来所见过最完美的女性,居然有这样放浪的一面...他却只想要那一面是对自己,只对着自己...
紫夫人的裸体和她的外表一样无可挑剔,乳峰浑如水滴,躺倒可放满胸膛,多一丝则肥腻,少一丢又干柴,及至绯桃状的乳头,色泽居浓淡之际,浅不可增深不可减的,让人看了既想染指,又不敢多碰,怕一不留神给弄坏了,只好日日夜夜把她揣在手心,藏起来不给别人瞧见的机会。
小莱克特目光乖戾,冷眼看着紫夫人细巧的手顺着侍女的腰,肚脐到大腿,探进和服底去摸阴物,顿了一会子,才梳理似的来去迂回。
在他看不清的隐秘处传来潮湿粘滞的水响,持续不绝,声音越来越溜亮、顺畅,像小猫被主人沾着水梳毛。
没两下白竟抑制不住叫了出来,一声比一声淫荡,腮如红莲照水、晕晕生神,脸痴痴挨在女主人心窝,口涎抑不止地横流,浸得肌莹玉润的奶子能拧出水来。
到后来甚至骚到主动将下体往女人手里拱,单薄的腰线抖得如筛糠,‘大人’‘大人’的哀哀唤着,叫不绝声,后来像快死了一样,浑身剧烈震颤,神经质的上下抽动,却还不忘将五官四肢件件都与紫夫人吻合痴缠,哪里还看得到外人面前清纯的样子,欠干到不堪入目。
其实并非汉尼拔想的这般,实在是玥的手淫技术炉火纯青,拜历任男友总将杀戮转化为性欲所赐,那些十恶不赦的坏蛋们怕把女人屁股肏坏,教会她应接不暇的治男人手段,白这初尝禁果、人事不知的少年怎么顶得住?逐渐稀薄的理性荡然无存,不过一分钟便控制不住射意,要把自己的所有交代在女主子手中。
少年汉尼拔(10)
玥一旦摸着谁的命根子,对方射不射就并非自己能掌控的事了。
“要丢了吗?”
女人轻轻撸了把痉挛中的年轻性器,遂兴味索然地收回手,不再刺激将要排精的勃硬肉茎,她的眼如深海般漆黑,却犹有乳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