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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的叹了一口气。
傅晟这孩子实在是太淘了,又野又淘,全校老师都怀疑他投胎投错了,老天爷一定是打算让他投身在猴子身上的。
“你来,回答这道题。”
傅晟吊儿郎当的站了起来,看见黑板上密密麻麻的符号全像虫子,他看它们恶心,它们看他也种族排斥。
一旁的徐家洛对着嘴型给傅晟说了一个三角函数公式:“sin γ的平方+cos γ的平方=1”
身为一个高中生,三角函数公式都应该是背的滚瓜烂熟的。
可惜,傅晟是个异类,他不走学习这条路线。
他直直的看了两遍徐家洛的嘴型,奇怪的点了点头,怀疑不已,“sin”
数学老师用课本拍了拍讲台,等着傅晟回答,半天了就给她憋出个sin来,“sin什么?快点说,全班都等你呢!”
“sin干妈的平方+cos干妈的平方=1”
全班静默片刻,哄堂大笑。
数学老师都给气乐了,“干妈?你还干爹呢!这是伽马,伽马懂吗?身为一名高二的学生,公式记不住就算了,符号也不认识。以后出去,不要说你是我方有情的学生,我丢不起这个人。三角函数公式抄二百遍!今天什么时候抄完了,什么时候回家!”
又抄。
昨天抄的二百条校规,现在还在我脑子里转圈呢。
老师们怎么这么喜欢罚人抄书呢!
真是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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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晟一直抄到了晚自习结束,全班都走的差不多了,他还没抄完。晚上的‘鸡霸争夺赛’也泡汤了,以至于他现在每写一笔表情都无比的凝重,就像是在祭奠自己即将登顶封神的绝地求生账号。
吴晴收拾好了书包,回头看了一眼闷头抄公式的傅晟,用胳膊肘碰了一下一旁正在收拾东西的夏知秋,小声说道:“你家傅哥还在抄呢,二百遍啊,抄完手不得疼死啊!你不打算表示一下么?”
夏知秋抿嘴,“请把你家两个字去掉,谢谢。他手疼,我还胃疼呢,有人管过我吗?”
吴晴不说话了,准备回家。
夏知秋用极快的速度收拾好了书包,还是心软的看了一眼奋笔疾书的傅晟,再回头却看到了满满的水杯。
这是后来傅晟下课给他打的。
唉。
夏知秋叹了一口气,伸手拉住了即将离开的吴晴,“吴晴,你也留下吧。”
“啊?我为什么要留下。”
“校霸团体全是a,就我一个b,这就相当于一群饿狼里来了一只小羊羔,你忍心留我一个人么。”
吴晴:“所以你就打算再叫一只羊?”
夏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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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班都走了,教室内很寂静,校霸团体全都颓唐的帮傅晟抄公式。
傅晟苦闷的抬头看了一眼,发现身前的夏知秋与吴晴还没走,“知秋吴晴,你们怎么还没走,放学了还写什么呢?”
夏知秋一脸无奈,“帮你抄数学公式啊。”
吴晴点头。
傅晟挺感动的,“别了,你们快回家吧。你们好学生,别耽误你们学习了。”
“没事,就当熟悉公式了。”夏知秋说。
傅晟扯了扯嘴角,然后灿烂的表情一瞬消失,烦闷的转身,苦涩的注视着旁边同样没走的阮云溪,“阮主席,你留下不会也是要帮我抄公式吧?”
阮云溪淡淡的回道:“你想多了,我留下是因为学生会有事。”
我信你个鬼!
那同为学生会的李瑞为什么没有留下。
你留下还不是因为夏知秋,怕我和他单独相处。
傅晟笑了声,朝着夏知秋的方向大声喊道;“阮主席,今天不去约会了?”
一声惊雷般的声音在寂静的班里炸响,校霸alpha团体与两位beta全部停下了手中的笔。
沈阳受到了一万点暴击,拿笔捅了下徐家洛,“卧槽,阮主席有对象了?什么人能驾驭得了阮主席啊,就咱们傅哥这种熊熊烈火都化不开阮主席这块坚冰,难道三味真火降世了?!”
徐家洛耸肩,“你问我,我问谁去,这回有好戏看了。”
阮云溪听完傅晟这句话,立即扭过了头,平时冷淡的表情硬生生的给逼出一缕淡淡的怒气。
傅晟非常高兴,尤其是看到夏知秋突然顿住的笔。
让你昨日抹黑我,今日遭报应了吧。风水轮流转,苍天绕过谁。
夏知秋也非常高兴,天啊,老天降福啦!我解脱了,我以后再也不是在夹缝中生活的beta了,我又可以了!
阮云溪顿了三秒,极冷的说道:“我没有去约会,是去见了朋友。”
傅晟幸灾乐祸的挑眉,“什么朋友?”你说啊,说啊!见什么朋友要特意换衣服打扮。
“关你什么事。”
说完,阮云溪拿起练习册坐在了其他的位置上,很显然不想再挨着傅晟。
傅晟切了一声,抹黑阮云溪的目的已经达到,挑拨他与夏知秋的关系也已经达到,便继续苦逼的抄数学公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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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了一会儿,坐在最后一排的傅晟抬头,悄悄地看向了已然坐到前面两排的阮云溪。
纤尘不染的校服、精干乌黑的发丝、白皙透粉的耳廓与乳白色的脖颈,浑身上下无不透着一种禁欲的韵味。
也是。
这种冷酷刻板的人,怎么会去约会。能喜欢夏知秋已经很不可思议了。
傅晟看向了夏知秋,这月黑风高的夜晚,静谧沉凝的氛围,如果不做点什么拉近关系的事,不是浪费了么。
想到这,傅晟嘴角勾出了一抹邪魅的笑意。
班里除了他们几个人以外,就没别人了。大家为了方便抄公式把桌子都拼了起来,将两人桌拼成了四人桌,然后一人霸占一排,抄的不亦说乎。
傅晟拿起a4纸,迈着奔向幸福的步伐,坐在了夏知秋的左边。
夏知秋正坐在四人长桌的中间,将纸摊开,左边放着数学书,右边放已经抄好的公式。
傅晟猛然坐下,吓了夏知秋一跳,还没等他缓过来,阮云溪居然也同时坐在了他的右边。
夏知秋瑟瑟发抖:“”
发生了什么,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疑问四连。
暴击。
傅晟刚刚脑补的一出暧昧大戏,破碎了,稀碎!
他愤怒的看向了阮云溪,可夏知秋在他们中间,他看不到,所以只能挂着一副吃人的表情从偏光里瞅着阮云溪。
夏知秋已经懵了,心中无比后悔为什么要留下。
傅晟压不下这口气,不服输的离夏知秋近了一点儿。
夏知秋不断地咽唾沫,十分的左立不安。低头的瞬间,他看见他的鞋带开了,宛若溺水中的人抓住了最后一块浮木,他想也没想,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