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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来。
“洞庭有罪,小姐请罚。”洞庭也看着她笑了一笑,言语中很有些小心翼翼的撩拨,面上却含羞带怯,也不像是认罪的模样。
“可舍不得罚你,你们小姐要操你呢!”有人离薛梓珂二人近些的,一面操着身下男子,一面笑着多嘴道,引起正纵情放浪的众人一阵哄笑。
薛梓珂眼见着洞庭脸上绯色更浓,美人殊色动摇,正是难得一见的模样,见他这样心中更觉得有趣,也忍不住笑一笑。
她于是伸手抱住洞庭的后脑,青葱般的十指插入他散乱发间,双腿合了一合,洞庭只觉得小姐那件东西又不轻不重地夹了他一下,夹得他又疼又痒,塞满阴内的肉棒耐不住地跳一跳,被她这样一夹,受了刺激,身下倒越发坚硬了。
等她低头看见洞庭的面上痛苦全消,反显出初沐欢情一脸柔媚的时候,她便再也等不得了,于是轻抬了抬臀尖,腰腹用力,粉嫩肉穴紧含着他的赤红肉棒,腰身向下狠耸了两耸,耸得他瞑目嘶声不迭。
“哎呀~嗯......咝......嗯啊~”
薛梓珂在他身上颠簸,腿间肉穴含住他腰上那一根稚嫩坚硬的肉棒,不停地自首至根吞吐着。她仰着脖子,面上一片迷离享受。
“舒不舒服?嗯?操得你舒不舒服?”薛梓珂哑声问道。
“嗯啊~舒服......好舒服......啊啊好紧......好舒服......”他分明没有喝过杯中的情酒,此刻却像喝下了天底下最浪情的药,整个人全不像自己,只显出最柔媚最大胆的一面来。他身子上的每一寸皮肉几乎都舒展开来,紧绷的神经像泡在春水里那般,一点一点地被泡化尽了。
他整个人在薛梓珂的细致带领下,从俊俏面容到曼妙身体,都滋润得如同春天盛放的繁花。
一众女人见了他这样的撩人姿态,无不半边骨头酥了又酥。那男子的面貌身段,可以将在场的所有男子都比了下去,令得不到他的女人们也开始觉得索然无味了起来。她们身下一股欲火不得散,只好转而变着姿势和花样来折腾身下男子。
至于男子们也不甘示弱,大堂上仿佛在比谁叫得最浪,嗯啊艳声渐渐盈耳。
洞庭紧紧揽住薛梓珂上下挺动的腰身。此刻他也正被她抱住脑袋,脸埋在她柔软的胸乳前,女子香馥馥的气息抵抗也抵抗不得地从他鼻尖钻进去,一点一点消蚀他的神智。
他身下勃发,面上也情热意动,也管不得什么身份有别,只拿下巴蹭开她的衣衫,等她白面团似的大奶从敞开的衣裳里露出来,他便一口衔住面团尖尖上的那粒红乳头。
薛梓珂刚被人含住胸前乳头的时候,忍不住浑身抖了抖。
记得她与纪言初欢好时,也不过哄他替自己揉了几把奶,他还臊得同什么样的,至于后来再怎么哄骗他,他也是再不肯的了。故而她胸前是少得人爱抚的,此刻有了洞庭替她含奶,她只觉得一股热烫血脉从脚底冲到头顶,同时身下肉瓣中像是撒尿一般,哗啦啦一声,蓦地流出许多水来,潺潺打湿两人的交合处,洞庭更是连腿根都被浇了一番。
有了这波淫水,她吞吃洞庭身下肉棒的动作于是更为顺畅。臀肉与他的稚嫩囊袋相击,拍出的水儿都溅在他湿漉漉的毛发丛中。
“嗯嗯啊~嗯、嗯、嗯啊~”他吐出硬如小石子的乳头,因为被紧抱的缘故,只在她胸前传来闷闷的细声呻吟。
衣衫裙下,他的私处一片狼籍,原本茂密的毛发被水打湿,了无生气地粘在羞处的皮肉上,毛丛中一根硬挺勃发的赤红肉柱,只有片刻从薛梓珂的腿间露出小半根来受风,很快也被吞吃到底。这快感累积得太过强烈,他拼命敞开大腿,自发地用腿间肉棒去撞她深处的花房。
“啊啊啊、啊......嗯啊......不好了......要出来了.......呃、呃唔、哈~要出来了......”
薛梓珂闻言眉头稍稍动了一下,却面色不改,只是以与之前无二的快频率继续操弄他,细嫩的腰肢一刻也不停地前后挺动,听得耳边他的浪叫声越响,她便用力地往下坐,把他的男根一丝也不露地含到了底,急速地磨了他几磨,生生地将他的初精给磨了出来。
“嗯嗯嗯啊~!嗯!嗯!啊.......”
洞庭把脸埋在薛梓珂的胸口,将她柔软的胸乳挤压得变形,他严丝密合地抱住她,小幅度地缓缓挺动下身,每一次挺动就在她的阴内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白精来,很快地,他的精水射满了她紧致温暖的花穴。
不止薛梓珂,几乎所有的女人都在欣赏着洞庭到达高潮时候的表情。他发丝散乱,蓬蓬松的发中露出一张雪白的小脸,一双眼正失神凝望着薛梓珂。他那因为连续的呻吟而显得有些泛白的唇瓣,此刻正微微地开合着,面颊粉红有如春天的桃李,整张脸美艳得有些出奇。
见了他泄身时候的样子,许多的女人都忍不住一瞬间到达顶点。
薛梓珂咬紧了牙关,不肯从齿缝里泄出一声呻吟,只是紧紧地抓着他两边圆润的肩头,力道之大几乎要把他的骨头都捏碎。他泄了身之后的肉棒尤其坚硬,被她最后叠了几百叠,两个用力的研磨后,顶端小孔翕动间终于等来了渴望已久的孕精。
那孕精又多又浓,源源不断地浇灌着他,将他的整个肉棒棒身都滋润了个遍,过多地从他顶端上微微张开的马眼中流进去。
他初次承受灌精,这样滚烫的异物流进肚子里,对他来说又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于是再次地,他很快达到了新的高潮,整个人像是失了神一般地浑身战栗着。
薛梓珂自从上京后,终日苦读,不沾情事已久,这一次放纵的欢好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体力,去的孕精也格外得多,她于是再也支撑不住,浑身无力地重重栽到在他身上,正好趴在他胸膛前,便一边等待喘息平定,一边听他剧烈的心跳。
“......有劳各位赏脸来赴元某的宴,宴会到此已是迟了些,接下去便没有曲目了。”尚书大人显然也刚经历了一番情事,她跟一个美少年衣衫不整地从桌下钻出来,而此刻被她揽住的这个少年,却正是之前从小门里走出去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