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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了?”
左鸣扬看了看手表:“十点四十二,医生建议你住一晚上,不急的。你累了就再睡一会儿吧。”
白沐哪里睡得着。
软骨散只要一粒就可让人整整两日无法聚集内力,虽不致命,可关键时刻,对于练武之人却是致命的。而从那时来看,他服下的绝非一粒两粒。眼下一天都不到,他却可以重聚内力,这显然是吃了解药的。
谁会有解药?
这里所谓的医院……显然不太可能。
左鸣扬……一定不是他。
白沐心中一慌,开口道:“左鸣扬……是你把我从车里救出来的么?”
“不……不是。”
左鸣扬有些无言的以对,他从未觉得这么憋屈过。若非那个陌生人,若是真的等到他赶过去才施救,白沐早就……就……
“那是……谁?”
左鸣扬摇了摇头:“我赶到的时候,你已经在医院了。听他们说是有人发现了你,用你的手机加了救护车,可是救护车到的时候,那人已经没有了影子。
听到左鸣扬这么说,白沐心里多少有了点数。可那时候自己的钥匙明明不见了,而救自己的男人会是谁呢?这显然不是给自己下药那人,不然这算是什么呢?
可除了下药的,还能有谁有解药呢?
林跃又怎么……可口说无凭,这件事没有证据,不要说左鸣扬了,就是他现在也不相信林跃竟会有软骨散,并且设计了他。
白沐理了理思绪,又问道:“车……钥匙,在哪儿?”
左鸣扬被这个问题问的一愣,他一拳打在了床上:“都什么时候了,还管车?白沐,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好好的练个车怎么就变成这副样子了?”
发生了什么,他该怎么解释呢?
“就……热晕了……”
“你没开冷气吗?钥匙就在车上插的好好的,你怎么就热晕了?”
白沐知道事情怎么也瞒不住了,只得道:“有人打昏了我,我醒来之后钥匙就不见了,那时候我已经被困了几个小时后,车里很热,我就给你打了电话之后,就晕了。后来我就说嘛也不知道了。”
左鸣扬脸色一变:“他-妈的!谁下的黑手!”
白沐默默地低了低头:“不,不知道,我……我站在那里吹风,就被打昏了。”
白沐觉得自己胡诌的谎还原的还挺逼真,可白沐没说过几次谎,难免有些窘迫。诚然,他现在是怀疑林跃,可若说是林跃给他下迷药,这也太扯了。如果给左鸣扬说了,左鸣扬一定沉不住气质问林跃,到时候林跃不承认谁也无话可说。
所以,他认为这件事还是先不要打扫惊蛇比较好。
白沐闻着医院里消□□水的味道只觉得腹部难受的很,他稍稍动了动身子,觉得已无大碍,便看了看左鸣扬:“我……我想回家。”
“回家?可……”
“左鸣扬,我想回家……饿了。”
左鸣扬见白沐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一软:“那……那我叫医生来看看,他要是让你回去,咱们就回去。”
白沐乖巧的点了点头,医生说白沐已无大碍,就是流汗太多,回家要好好补补。左鸣扬听到医生这么说,这才答应待白沐回家。
白沐掀开了被子就要弯腰去穿鞋,左鸣扬却先一步弯下了腰,一手拿起了鞋,一手捧起了白沐的脚,白沐的脸一红,心里有些窘迫:“我……我自己来就好。”
“袜子都湿了……”
左鸣扬这句话说得白沐心里酸不拉几的,左鸣扬给白沐穿上鞋,系上了携带,就这么蹲在地上望着他:“他们打你,你头疼么?一声虽然说没事,可我觉得还是检查一下比较好。”
白沐心里一噎:“不用,不是用棍子,是手啦。”
左鸣扬的眸子里泛出一丝猩红,他恨不得将自己的一口牙都给咬碎:“妈-的,敢动我媳妇儿,我要他的命!”
白沐心里暖暖的,可面上还是一本正经道:“不许骂人……哇啊!”
白沐惊呼了一声,左鸣扬就把白沐横抱了起来,出了病房,走廊里护士站的那几个当班的护士傻傻的看着他们,白沐察觉到了那些人的视线,只觉得脸上烧的厉害,他靠在左鸣扬的胸前,急忙说道:“喂,放……放我下来……”
左鸣扬却是看了看他:“嘘……别动,待会儿该摔了,乖点!”
白沐恨不得拱进左鸣扬的身体里,周围传来了小声议论的声音,白沐干脆转过了身子,恨不得把自己给憋死。左鸣扬打开了车门将白沐抱进了副驾,又为他系上了安全带。白沐觉得自己无碍,左鸣扬便是有些担心过了头了。
只不过回想起来,还是有些后怕。
“白沐。”
“嗯?”
“以后不要单独出门,等我查到了给医院打电话叫救护车的人再说。”
白沐却摇了摇头:“我得,跟着你。”
左鸣扬一摆手:“这几天你在家里歇着,那帮孙子没有冲我动手而是冲着你来了,你还是不要跟我出门了。这几天你去跟老爷子还有左晴一起住,我出门的话会多带点人。这回就听我的,成吗?”
白沐看着左鸣扬一反常态的样子,小声说:“这事……不怪你,是我……”
“你知不知道,你他-妈差点就死了!”
白沐被左鸣扬吼得愣在了原地,左鸣扬死死地咬着唇,脸色阴郁的不像样子,似是地狱修罗。而白沐知道,左鸣扬不是在怪他,而是在怪他自己。
白沐找不到合适的说辞,气氛也就这么僵着,白沐用余光看了左鸣扬几眼,这才没话找话一般的说道:“我很厉害的……这,这次只是失算罢了!你莫要……唔……”
左鸣扬将白沐拽了过来,就这么狠狠的亲了上去。毫无温柔可循,甚至他的牙齿都狠狠地撞到了白沐,一声闷响。
白沐被撞得被子一酸,不等他出声,左鸣扬就吸住了他的唇拼命的往自己的领地拉扯,长驱直入的舌逼迫着白沐彻底的接纳他,像是怎么也掠夺不够似的拼命的找寻那一处温软,彻底的纠缠着。
“唔……左……”
白沐被左鸣扬弄的快要喘不过气了,两只手乱扑腾着,左鸣扬突然抱住了他,将脸埋在了他的肩上:“白沐,你说要做我一辈子的保镖,你别骗我。你要是骗我……你要是……”
“不会的。”白沐轻抚着左鸣扬的背,他突然想起左鸣扬今年才二十一都不到,在这个地界来算,二十岁就是一个孩子,还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少爷。
可是他不会骗他的,因为,他是左鸣扬。
因白沐练车的地儿比较偏僻,所以没有什么摄像头。救护车也是男人用白沐的手机拨打的,所以也无从考究。这让左鸣扬有些发飙,每次都要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