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分卷阅读16
是一样,喜欢笑喜欢说话,对人真诚毫无心机。”
风若颜扶着他继续往前走,风若歌继续说,“他根本不适合做官,不适合打仗。”他突然停了下来,寻找着风若颜的眼神。寻到后对了上去,脸与脸之间近的快要贴在一起。
“若颜,”轻轻的唤着,手指也搭了上去,“对不起,对不起……”呢喃着,手指摩挲着,那一刻的神情风若颜看不懂。刚想询问他对不起什么,风若歌的唇就贴了上来。
气息中混合着酒味,让他有些沉醉。
吻没有上次的温柔,吸吮舔砥,霸道渴求的不似平日的他。双唇相缠,津液被吻的溢出嘴角,又被舔砥干净,双唇相分时,还有银丝牵扯出来,在夜色下格外淫靡。
风若歌喘着气,眼神迷离,“风若颜,我喜欢你!”
风若颜愣,一刹那心在颤抖。
伸舌舔掉他唇边的银丝,顺势在他唇瓣上流连含吮,末了,风若歌说:“风若颜,我喜欢你!”
这夜大雪又飘落了下来。
隔着粉红的床幔,满室春意却关不住,呻吟声渐渐至唇边溢出来,夹杂着痛楚。于是在腰间动作的人便停了下来,手指缠上他的手指,交叉相握,极力忍住蓬勃的欲望。
下面的人眉头微皱,好看的脸上沁着薄汗,发丝顺贴的在额间贴合,被肆虐的微肿的唇微微张开,格外诱人。
于是唇又覆了上去,细细勾勒着唇线。下面的人勾上来回应,腰下的动作便又继续。
温柔霸道,都是砥死缠绵。
呻吟渐渐平息,风若歌将清瘦的身躯圈进怀里,黑暗的眼眸深邃如寒潭,清醒的完全不似刚才的迷乱。
两人静静相望,良久,风若歌露出一抹笑,“我不后悔。”
于是,你呢?你后悔么?
心有些提紧,风若歌暗觉得自己卑鄙,可是心下却没有半分悔意。如若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么做。但是风若颜呢?他是怎么想?会恨自己,还是?
风若颜微笑,不说话,只是更为贴近的偎着他的怀。
似乎残缺了十几年的心完整了,淡漠的脸上开始充满笑容,连走路的步伐也轻盈了许多。小小的幸福困守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一个动作一个微笑,便有了相守下去的勇气。
夜间回廊下,风若歌紧拥着风若颜瘦削的身躯,说:“又快年关了。”
“一年一年过的好快。”风若颜微笑,突然伸手入怀,掏啊掏,就掏出一个香囊。素白的布料,上面勾勒着一朵粉嫩的桃花,鲜活的仿佛能闻到香味儿。拉来系着的绳子,从里面掏出一个泛白的东西。
风若歌眼眸一亮,接了过来,脱口说:“是红包。”
是十二年前他给他的红包。原来的鲜红已泛白,脆弱的纸张仿若稍微用点力气便会支离破碎。里面仍硬硬的,是当年他攒下为数不多的铜板。
“你都没用。”风若歌唇角牵出一抹苦笑,“那么多年,我给你的,就这么一点东西。可是你都留着。”
“那我呢?我什么都没给过你。”
“你在我心里。”低头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风若歌微笑。
这就是他留下的最好的。
将红包细心的放入香囊,风若歌眼前浮现那日听到的话,“若颜,你现在有想要的东西么?”
风若颜微微错愕,抬起头不解的看着他。
风若歌试探的说:“比如说,夜明珠?”
晚间风若颜先躺下,唤了书夏回自己房中休息。“吱呀”声响了没多久,声响又传入耳。温热的身躯滑进被窝来,拥住他,顺势在他脸颊上留了一个吻。
“乖乖睡觉。”风若歌微笑,语气中含着宠溺。
明知道这算禁忌之恋,却还是深陷,甘之如饴。
风若颜依言轻闭上眼,心内却因了他晚上的一句问话而泛起一阵涟漪。
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提到夜明珠?
想到他听到他那个问题后,心内一惊,脸上却不动声色,只笑道:“怎么会想到这样东西?”
“不想要么?”风若歌紧锁着他的眼。
摇头微笑,风若颜说:“唔,困了想睡觉了。”
没有人知道他们之间的事。在人前他们表现的跟以往一样,只是风若歌愈发喜欢去追逐他的身影,找到后便会露出一抹微笑。
年关逐渐到来。风夫人依然待在她的西院,从不过这边来。所以当风若歌再一次见到她,还有些恍惚。脸上的笑瞬间凝结,然后低声唤道:“娘。”
风夫人只盯着他身旁的风若颜,看了良久,没有说话便转身出了府。
街道上越来越热闹,街边小贩叫的起劲,这边说新出笼的包子馒头,那边说上好的丝绸布料。有七八岁的孩童手中拿着糖人喜笑颜开的跑着玩闹,髻上的发带飞扬,如春日的黄蝶。风若歌偏头看风若颜笑的灿烂,嬉笑道:“不若我买个糖人给你吃?”
“好啊。”
卖糖人的师傅正在路边,手中拿着东西捏啊捏,惟妙惟肖的糖人便成形,飞天的仙女,学堂的夫子,街旁的孩童,都极为相似。风若歌拉着风若颜,对着那师傅笑,“师傅,能捏个他的样子的糖人么?”
“能,公子稍等。”那师傅看了风若颜一会儿,手上的动作不停,没有多久,便成了形。
眉目自是有些模糊,却也能看出漂亮的模样,火红的衣张扬耀眼,嘴角有丝窃笑。
付了钱将那糖人递给风若颜,双目蕴含着深情。
东走西逛,风若颜将手中的糖人递进口中轻轻的含吮,甜味在口腔散发,还未下喉,便觉心里也甜成一片。看着略微在前的男子的背影,眼光突然就变的复杂。
街道上的人挤成一片,热闹而嘈杂,两只手便悄悄的粘在一起,十指相缠的紧握,似乎永远都不会分离。
小年夜照旧热闹,早早的吃过饭,两人依然往外走。家家户户门口挂着火红的灯笼,照的路面通亮。路上照例有许多人,旁边卖小吃的摊子散发着热气,各种香味也充斥着鼻间,风若歌微笑,“若颜,我们好久没在一起过年了。”
风若颜笑的有些苦,通共也只在一起过了一次年,再然后,似乎永远都不会再有相见期。“嗯,这次好好过,你要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