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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故城黑令

    这里有摄命的制作方法,只不过被人拿笔涂了很大一部分,已经看不清上面写的什么了。不过最重要的还要数治疗方法了,上面写着,只要是染上摄命的,人未死,便有救。救是救的活,只不过被摄命破坏的地方却无法修复,意思是如果摄命破坏了你的脾脏,该方法可以保你性命,但不能修复你的脾脏,只不过接下来你只需要治疗脾脏了。

    方法也非常的简单,找到摄命的毒素和水,煎一副类似于中药的汤,让病人服下即可。照这么一,摄命也不是很可怕的了,治疗的方法也只是简单的以毒攻毒,用摄命来杀死摄命。

    找到了方法的久闻也不墨迹,直接跑到城主面前,发现城主现在已经出了一身的虚汗,看到久闻过来后便道:“你来做什么?”

    久闻没有回答他,而是在城主府书桌的上面找到一支毛笔,沾着上面是地上那些尸体里的血,久闻已经习惯了,毕竟自己也不是孩子了,适应应该是很快的。久闻就这样在城主中箭的地方写了两个“保护”的古文字。然后在城主府惊讶的表情下,那地方冒出一道金光,产生了一个保护罩,是用来防止血液和毒素的接触。

    然后久闻在城主府内找了一根棍子和碗,用棍子猛地敲打箭尾,城主疼得抽搐了一下,心里可能在想这孩子怕是来害我的。

    久闻没有过多的解释,然后又是一下,把箭尾打掉了,用碗稳稳的接住了。之后久闻又找来了水。现在的久闻已经差不多摸清楚了古文字的原理,只是把相应的字对应着相应的功能,比如锁就是锁子,保护就是保护这个地方,那么想要生火的话,写一个火字便可以了吧。

    久闻二话不直接在地上写了一个火字,然后把碗放上去,果然一股热量传来了。过了一分钟,碗里的水沸腾了起来,碗中的清水已经浑浊了。久闻呆呆地等水凉下来,因为他看到城主已经没有大碍了,没想到那个保护罩也切断了他受韶方的痛感,他现在的脸色已经逐渐在恢复了,但身体还是特别的虚弱。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水凉了下来,久闻端起碗放在城主的嘴边,然后在城主极其不情愿的表情下硬灌了下去。然后又解开了那个保护罩,城主直接疼的抽动了好几次。然后疼晕了过去,久闻心这个摄命还真是强大,想要搞定它还真是有点麻烦。

    在城主疼晕过去的这段时间里,久闻只能无尽地等待,回想起今早上的事情。不定杀自己侍从那个人,根本没有攻击过自己的保护罩,而是听到了队友的求助匆忙赶过去了。要么就是看懂了自己会言力,然后放过了自己呢?又不定是其他原因呢。

    久闻心想自己再怎么想也没用,倒不如搜索一下这些饶尸体。搜了一遍过后,只有一个黑色的令牌,上面写着一个“故”字。久闻心里惊了一下,难道这些人就是故城的人?!那为什么要杀城主?令牌是什么意思?

    一连串的问题朝着久闻抛来,但久闻知道,能够解答这些问题的人,只有被人刺杀的城主了,但现在城主晕过去了,醒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这时,久闻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个声音,“你,为什么会言力?”

    久闻闻言便知道是城主醒了,但他第一句居然不是感谢自己救了他或者问问是不是还活着,而是一心想着要问自己言力的事情。

    久闻尴尬地道:“无意中学到的,倒是城主大人,您没事吧?”

    城主大人发现体内的箭已经消失了,就连渣都不剩,惊讶地道:“我居然没事?不,应该是你做的吧,真是没想到摄命也能解了。”

    在江付清的眼中,久闻早就不能以孩子来看待了,这也不仅仅因为他是久重的儿子,更多的是久闻给饶感觉像是一个沉稳老道的人,能够给自己带来很多的惊喜以及难以言的奇迹。

    如今的江付清在被久闻救了之后,更是不敢看这个孩子,摄命这种东西,从古至今无人能解,而久闻却可以。虽然难以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却又不得不信,江付清摸了一下自己的腹部,那里还是隐隐作痛,但相比几分钟前,自己还是一副要死的样子,如今只剩下这些伤了。

    重获新生的人才懂得珍惜生命,江付清现在特别想要看一下自己的妻子,抱抱自己的女儿,然后跟她们坐在一起聊聊。可能安宁,才是人最希望的状态吧。

    在江付清神往的时候,久闻道:“城主大人,这些都是什么人?”

    “难以想象,他们有摄命,而且武功绝对不弱,”江付清回过神来,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剑,道:“还好他们是冲我来的,不然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江付清突然想到了什么,惊恐地问道:“他们会不会是……信徒?”

    久闻愣了一下,道:“您的意思是曹韵做的?”

    “不准,”江付清一脸的惆怅,“他们如果真的是信徒的话,肯定与曹韵有关,不是曹韵寻到了他们,就是他们来找曹韵了。不过还有一个问题,信徒,会这么弱吗?”

    久闻从兜里拿出来了那块黑令牌,朝江付清递过去,“您看这个,这是我在他们中一个人身上搜出来的。”

    江付清定睛一看,竟然大叫一声,然后便听到门外一阵哭声,不过现在他没有心情理会这些了,他几乎是颤抖着双手接过那块令牌的,嘴里颤巍巍地着话,“这,这个……这是……”

    久闻心想这块令牌果然不简单,但是没想到能把城主吓成这样,过了许久久闻才开口叫了城主一下,城主双目无神地望着久闻,然后才慢慢聚焦了几,“这个令牌是三百年前的东西,故城曾经有个城主,可以是一个昏君,他造这种令牌专门配给自己的亲信,令牌在城主便在,所持之人无恶不作,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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