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猫老大
“起来了，兄弟！”
我朦朦胧胧之间看到一只猫爪子不停推我的脸颊，想起了我是已经变成了一只猫，现在一个弃置的房子里边。
“快起来，已经快到要上贡猫老大的时间了，再不出发来不及了！”
二筒继续用它的爪子推着我。
然后我起身舒展一下身体到：
“好，出发吧”
我们一起走出那个房子，大灰和佐罗走在最前，我和二筒跟在尾后。
“咦！~阿吉呢？”
我明明记得昨看到是4只猫，怎么今只剩下了三只？我依稀记得它的名字，所有问了一下他们。
“阿吉一早赶去那些猫粮施赠点去收集，昨你都吃光了我们需要上贡猫老大的猫粮！”
我看到大灰头也不回地气愤：
我有点不好意思，可能以为成为一只猫之后，确实还是学会吃其他“新鲜”食物了，要不然害这些新认识的朋友给猫老大迫害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讲真我成为猫之后对时间和距离的概念完全没有，我看着我们四只猫穿梭与建筑物与建筑物之间的墙沿，可能他们也顾虑我成为猫的时间不多，走得也不快。
我一边走一边观察街道上的光景，看到很多人类在路上匆匆忙忙走动，这时候应该是上班高峰期吧，他们也没有意思停留下来看身边风景。
“妈妈，看看四只猫咪在墙上跑啊！”
这时候一个孩在拖着她妈妈喊到，我突然觉得自己也能听得明白人类话，我就尝试冲着他们能不能帮我！
“喵！~，喵！~，喵！~”
我发现我只要对人类想话的时候，就变成了猫叫了，这时候真觉得无助。
“别再做这样傻事了，别引起其他人注意，等下把你当流浪猫处理掉！”
二筒看得出我的想法，也看到我这么尴尬的场景。
“到了！”
大灰叫停下来我们了，然后顺着墙根管子我们都续一跳到霖面。
我们看到一只没了尾巴的狸花猫，和大灰差不多品种的，但明显瘦多了，看得到它只是一层皮包裹着骨头。
“你们，你们啊，这么晚，猫老大很生气了，你们的贡品呢？带来没有？”
这只瘦梨花猫语气有点急。
“来了，来了，带来了”
我听到后面传来阿吉的叫声，回头一看，阿吉是脖子上绑住了一袋东西，我不用猜也知道是猫粮，但作为一只猫又怎么能自己绑起来呢？我觉得无法解释，但又不好意思去问。
阿吉跟着我们尾，在瘦狸花猫的带领下走入去一个房子。
这个房子很漂亮，看得出猫老大不是流浪猫，而是一只有主人养的猫。
房子中间有几个软绵绵的猫垫子，猫老大坐着中间，怎么形容猫老大呢？感觉和我们不是一个种类，它身子仿佛就是充满了气的猫，体积比我们大2倍不止，脸上的眼都睁不开了，就是一条线这样状态。
“那只英短是新来的？我过多少次，不要再收留来历不明的猫！”
猫老大质问大灰：
大灰低下头，细细声到：
“这只猫，确实是新来的，但它是我朋友托我去照鼓，而它也是特殊品种，我觉得它应该能帮我获得更多施舍猫粮啊！”
其实大灰体格完全是可以秒杀猫老大，起码我是这样认为的，猫老大只是胖，而大灰是壮，我想不通为什么大灰会这么害怕猫老大。
猫老大突然站起来，一个抓子拍到大灰脸上，而大灰一动也不动硬吃了。
“我要让你长一下记性！”猫老大声音很愤怒，接二连三拍到大灰脸上！
我看到大灰的脸伤口开始流血了。我心里也很难受，若大灰不收留我，估计也不用吃这个苦啊！“
二筒，佐罗，阿吉都看不下来，细声哀求猫老大。
“大灰不是有意违背你的规矩的，请猫老大不要责备它，要不我们三个都一齐接受惩罚！”
我怕它们都会受伤了，我一个猫跃冲向猫老大跟前：
“你若是不收留我，也不需要惩罚它们，我走就是了！”
猫老大看到我这个举动有点惊讶，而我也看到它停下抓来了。
然后它有回到猫垫子上面躺着：
“有趣的猫，竟然这样和我话？瘦鬼，帮我带它去黑房，我让它看看冲撞我的下场！”
然后后面四只猫都哀求猫老大不要这样对我
“猫老大，请原谅它啊”
“猫老大，惩罚我们让它直接走吧”
“敬爱的猫老大，我愿意把上贡的数量增加一倍，求你放过它了！”
我这时候有点感动了，其实我和它们只是一面之缘，为何又这样为我而得罪猫老大？
这时候名字叫瘦鬼的猫走到我面前想压着我走，其实我很奇怪，这么瘦弱的猫能压我去哪里？按照我对自己身体理解，我随便也能压住它，让它叫爸爸了。
瘦鬼想用爪子压着我身体，让我跟着它走，问题是我根本没有必要害怕它啊！我就开始反抗，身子轻轻一倾到它身上，它马上站也站不稳了。
这时候我想起来一个成语——狐假虎威，这只瘦鬼完全没有战斗力，为什么我要怕它，而猫老大看到这个情况，它开始站起来了，往我这边走过来，在我面前到：
“我希望你能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你连我规则也不守，直接对抗是没有好下场的！”
大灰和其他三只猫儿都开始急了，它们没有见过这个场景，又或者它们不知道我哪里来的勇气啊。
“我不知道你凭什么能做猫老大，你只是比普通猫胖了一点点，而你手下又弱不禁风这样子，我为什么要服从你？”
猫老大看得到我完全不畏惧它，但准备伸出那个依然带着大灰未干的血的爪子向我拍过来。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的反应，我直接转身一个尾巴档格开它的爪子，顺势拍到它脸上，它这时候突然变得很惊讶，顺着转身的惯性，我把腿子还冲着它圆鼓鼓的肚子一登，那个触感很好，就如踢到水床上的感觉！“
“跑！快跑啊！”
大灰大声叫到，他们四只猫已经开始飞奔，而我也是已经屁股对着那个被登到地上的猫老大，也尽快跟着大灰他们奔跑！
我不懂方向，也没有感觉，幸好就是二筒是一边跑，一边给我在转弯处等着，四只猫之中它殿后的位置让我看到逃跑线路。
又不知道跑了多久了，我觉得我应该要学学怎么拥有距离和时间感，其实我只是变成猫不到24时。我完全对猫的社会和他们之间关系有完整认知，而它们告诉我它其中也是有人变来的，为什么它们这么快熟悉猫社会的规则或者是不是有什么给他们洗脑了？
理论上我是能打赢那个猫老大，而大灰更像一个猫老大，而不是那个坐在房间肉团啊。
“你这次闯祸了，连我们都被你拖进来了，我们只能离开猫老大的底盘，不能在留在这里生活了！”
大灰一边跑一边叫到：
“我不知道你身为人类时候有什么了不起，但作为猫就应该学会猫的处世方式啊！”
我发力跑到大灰面前不惑的问他：
“我觉得你比他强壮多了，为什么你要怕它？”
大灰脚步好像慢慢放下来和我速度一样了，然后它用眼角的余光看我下就：
“我弟弟，灰就是死在它手里，它不是打架厉害，而是它很会操控猫的思想，很多猫为它卖命，当年我弟弟灰就像你今这样语言冲撞它，它也觉得我应该取代猫老大，当是没什么事，我们本来感觉到不妥了，而三后，我弟弟就在街角的垃圾桶旁边剩下冷冰冰的尸体了。”
“你今直接把它揍了，我们不想三后一起变成尸体！”
佐罗也是一边跑一边冲着我发话了。
二筒和阿吉就没有多什么，就是默默跟着我们跑。
我想想，擒贼先擒王，要不然我直接约猫老大出来干掉还不行？刚才一仗让我充满了自信。
这时候大灰貌似看出我的想法，就大声
“你除非能把它杀死，要不然你根本没有办法脱离被它弄死的命运，而我问你，你作为人类时候有没有杀过人？你以为杀猫和杀人是分别吗？如果你杀不死它，你就别想能摧毁它！我们还是赶紧继续赶路，我在隔离区域有堂兄弟，先去投靠，他们的老大和猫老大是死对头，所以猫老大不敢过去抓我们的。”
我无言而对，因为我虽然没有人类记忆了，但肯定知道我杀不下手，或许大灰也是这样善良的猫，所以它是拼不过猫老大，我就这样带着不应该和猫老大冲撞内疚一边跟着它们往新的目的地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