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章 躺枪的二长老
“哦?还有这种事吗?”
江子夏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毛,一手轻轻的摸着自己的下巴:“知道是谁想要杀赵烈洪吗?”
韩果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那时候我已经被他们逼着离开了,只是碰巧听到了而已,长老帮赵烈洪挡了一刀,所以赵烈洪并没有出什么事,怪可惜的。.”
江子夏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没想到赵烈洪的人还挺忠心,看来咱们也不算是孤军奋战嘛。”
“所以你能想出什么有用的计划吗?”韩果又开口问道。
江子夏摇了摇头说道:“暂时还没有,不过很快就会有了,韩姑娘不妨耐心等等。”
韩果听到这话也并没有不爽,反而笑着点了点头,他还需要江子夏的帮助,二人现在是合作关系,需要互相帮助,自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情就翻脸。
二人沉默不语,坐在这里安静的喝着茶,等待着登云阁的那些长老回来,他们去别的地方单独谈话,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只不过没有挑明罢了。
就这么等了一会儿,登云阁的那些长老果然又全都一起回来了。
“少主夫人,既然你还没走,那咱们就再继续商量一下吧。”
登云阁的大长老对着韩果面色严肃的说道。
韩果乖巧的点了点头说道:“当然没问题,诸位长老有什么想法或者吩咐可以直说,小女子一定照办不误。”
大长老点了点头说道:“阁主大人现在身体有恙,我们必须得把阁主大人救回来才行,否则恐怕凶多吉少,至于他们说的那些条件,也不是不可以商量,不过也不能完全听了,所以我决定由我亲自去一趟,和他们把条件都谈明白,少主夫人意下如何呢?”
韩果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大长老安心去做便是,需要小女子做什么也可以尽管吩咐。”
大长老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少主夫人为了阁主,大人的事情尽心尽力,这些日子也辛苦了,不如就好好休息一下吧,有什么情况老夫会向你汇报的。”
江子夏忽然又开口说道:“徒劳无功,白走一趟而已,没什么可汇报的吧。”
江子夏此言一出,场面又立刻安静了下来。
大长老冷哼一声说道:“哼,江公子,现在登云阁已经不欢迎你了,你老夫看来你还是快些离去为好,以免到时我们赶你出去,丢了你江门主的面子。”
江子夏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说道:“欢不欢迎不是你说了算的,当初我与赵阁主有约在身,就算我要离开,也得等赵阁主兑现了诺言才行。”
大长老闻言面色不善的开口说道:“约定是相互的,你在我门登云阁这段时间什么都没有做,反而给我们添了一堆又一堆的麻烦,你还有何脸面让我们阁主大人向你兑现承诺?”
“那就等你们阁主回来吧,等到赵阁主回来,他如果让我离开,我当然会离开,现在登云阁的阁主可不是您老,如果您是嫌一人说话不好听的话,那鄙人就在这里祝大长老马到成功,早日拿下天音坊。”
江子夏说罢起身拱了拱手,然后打着哈欠便离开了。
“大长老,咱们现在也需要医生们的帮助,如果可以的话,大可不必对江公子如此针锋相对。”
江子夏离开之后,韩果。弱弱的对着大长老开口说道。
大长老撇了一眼韩果开口说道:“少主夫人不必理会此事,老夫心中自然有数,你以后还是少和他来往吧,免得传出些风言风语,辱没了少主夫人的名声。”
韩果乖乖的点了点头:“知道了,多谢大长老提醒。”
次日,登云阁的大长老和二长老一同来到了天音坊之中,想要再谈谈条件。
林涣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立马跑到天音坊外面接迎,主要目的还是想看看来了多少人。
发现只有天音坊的大长老和二长老,韩果和江子夏并没有出现,林涣心中便有些担心,立马去通知唐国等人,让他们去药房保护好赵烈洪,以免他们前来刺杀,安排好事情之后,林涣便赶去了天音坊的正厅,想要听听他们这次来是想说些什么。
没想到在去正厅的路上碰到了九爷,林涣便停下来脚步与九爷打了个招呼。
“九爷,这么悠闲,是在这儿散步吗?”
九爷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没有,这不是整日闲着没事干,随便到处走走,看看哪里有我可以帮得上忙的,毕竟我们是来帮忙的,又不是跑来吃闲饭,光吃饭不干活,睡觉都睡不安稳。”
林涣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哈哈,九爷还真是一副热心肠。”
九爷好像是想起来什么事情一样:“林兄弟,昨天你说的那事,我已经查问过他们了,不过没有人承认,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事儿追查到底,如果真的是我的人干的,我一定亲自出手重罚于他。”
林涣闻也摆了摆手说道:“嗐,这事儿已经不重要了,九爷不必再难为弟兄们了,登云阁今天又派人来谈判了,九爷有没有兴趣一起去听听他们想要放什么屁?”
九爷闻言,微微一愣:“嗯?又来了吗,我就不去了吧,怎么说咱也是个外人,老是掺和这种局面不太好吧,林兄弟,你快快去吧,我再继续随便走走。”
“九爷,你看你这是什么话,你们千里迢迢的跑来帮他一下,怎么还能算是外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陪我一起去看看吧。”
林涣说罢不由分说的拉住了九爷的胳膊,然后便一路拖着他去了天音坊的正厅。
正厅之中,登云阁的两位长老已经在和吕怀他们聊着了,不过谈判的气氛好像不是很愉快。
“我们少主来了,二位有什么条件,还是和我们少主谈吧,老夫做不了主。”
吕怀见隐患进来,立马把注意力抛向了林涣。
“林少主,老夫乃是登云阁大长老赵文鹏,之前我们已经见过数面了。”
登云阁的大长老赵文鹏起身朝着林涣拱了拱手,虽然行为很有礼数,不过脸上流露出来的表情,却是满满的厌恶。
林涣笑着随手回礼:“之前我们见过吗?你不说我都想不起来,不知大长老这次前来是有何事?”
赵文鹏淡淡的开口回答道:“当然来与诸位谈谈条件,到底如何才能放了我们阁主大人。”
林涣闻言轻轻点了点头:“又是为了赵阁主吗,昨天不是已经把所有的条件都说过了,怎么你们少主夫人回去没有向你们说过吗?”
赵文鹏开口回道:“当然说过了,而且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不过你们的条件有些过分,老夫觉得还需要再重新商议一番。”
“等一下,你是说我们提出的条件有些过分?”
林涣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笑非笑地看着赵文鹏继续说道:“我们只是不想和你们再有什么矛盾,所有的恩怨一笔勾销,从今往后大家互不相犯,敢问这有何过分之处呢?”
赵文鹏冷哼一声说道:“当然过分,我们嗯,其他门派互不相干固然可以,不过你身为鸿鸣宗的少宗主,出手杀了我们少主,难道这件事也要就此揭过,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吗?”
林涣听了这话无奈的摇了摇头,登云阁果然还是想拿赵良玉的性命作文章。
林涣忽然为赵良玉感到一丝悲哀,活着的时候是风风光光不可一世的登云阁少宗主,现在人死了之后,根本没有人关心他到底是死在谁的手里,反而一个个都在拿他的命当做借口寻衅滋事。
“那赵长老你有什么条件,以命偿命吗?”林涣点了点头问道。
赵文鹏扬起嘴角笑了笑,阴森森地看着林涣开口说道:“如果可以的话,以命偿命当然是最好的方法。”
林涣故作可惜的摇了摇头说道:“真是抱歉,这个条件我还真不能答应,我的命留着还有大用,不能就这么偿还给你们。”
赵文鹏点了点头说道:“那好,既然林少主舍不得死,那我们就换一个条件,鸿鸣宗必须当着全天下的面向登云阁道歉,因为这是我们还牺牲了那么多弟子,这些也都要鸿鸣宗负责,必须要给出相应的赔偿,我们才可以答应你们的条件。”
林涣点了点头,笑盈盈的看着赵文鹏说道:“明白了,赵长老这是想要钱对吧?”
赵文鹏也笑了笑说道:“如果你们鸿鸣宗愿意让出你们的地盘,也不一定非要钱。”
林涣点了点头:“好,钱能解决的事情就不是事情,大长老直说吧,到底想要多少赔偿。”
“林少主放心,我们想要的不多,足够我们登云阁,离开这里买一处地,重新开宗立派就可以了,鸿鸣宗财大气粗,应该不会舍不得吧?”赵文鹏笑着看着林涣开口说道。
“还有吗?”
林涣点的点头,淡淡的问道。
赵文鹏摇了摇头说道:“只要鸿鸣宗能做得到这些,你们之前说的那些条件,我们就全都答应了,从今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大家互不干涉。”
林涣点了点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赵文鹏来这里谈条件,竟然会谈出这种条件,真怀疑自己现在是不是在做梦。
“既然大长老话都已经说完了,那便请回吧,准备好为你们的阁主大人收尸吧。”林涣淡淡的开口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赵文鹏面色一变,面带怒意的瞪着林涣问道。
林涣看着赵文鹏沉重的叹了口气,缓缓的摇了摇头说道:“大长老啊,莫不是你也因为年纪大老糊涂了不成,现在你们的阁主赵烈洪在我的手上,是我们在威胁你们登云阁,不是你们在威胁我,这种本末倒置的事情您都干得出来,那赵烈洪也就没必要再活下去了,若是你们想打,我们奉陪到底便是了。”
“你……”
“师叔,麻烦您送客吧。”
林涣直接转身,不想再和赵文鹏有什么废话。
“对了,让大长老一个人回去就可以了,大老远过来,总得留下一个吃口饭才是,以免他们回去到处宣扬咱们待客不周。”林涣又开口说道。
赵文鹏身边的二长老闻言面色一变,自己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话,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把火烧到自己的头上来了?
“你们敢!”
赵文鹏闻言打大怒,正要动手防备,易前辈和吕怀同时出手,赵文鹏和他身边的二长老还没有来得及动手,便被双双打倒在地。
易前辈走到二长老身边,伸手封住了他身上的穴道,然后便有人过来把二长老架了起来。
“大长老,我们这儿人多,吃的本来就不够分的,您不会非要厚着脸皮留下来吃饭吧?”
林涣笑呵呵的看着赵文鹏问道。
赵文鹏的脸色像是吃了屎一样的难看,他谈的那些条件,只不过是想为难林涣一下,却没想到林涣根本不给他讨价还价的机会,一言不合直接谈崩了。
“你们欺人太甚!若是你们敢伤害我们阁主和长老,我们登云阁必当与你们同归于尽!”
林涣耸了耸肩说道:“啧啧,连放狠话都这么没有气势,你这话根本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嘛,年纪大了就早点安享晚年,干嘛非得打打杀杀的呢,半炷香之内,大长老,你若是还不愿意离开,那便留下来参加我们的晚宴吧。”
赵文鹏站在原地,脸色变了又变,感觉自己的胸口一阵气闷,戴上之后只得愤然甩手离去,留下二长老一人用无助弱小的目光看着众人。
“这位长老,好好留在这休息吧,千万不要学你们大长老,他可真是太气人了。”
林涣苦着脸对着二长老说道。
大长老气人?
他确实挺气人的,二长老对此无话可说。
可是他气人,你们留下我干什么??
你们留他呀!
二长老心里都快要委屈死了,可惜根本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