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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27

    ,抓住扶手,挡住了乔晓桥。

    晓桥眉抖了一抖,低下了头,

    “我只是——”

    靳语歌依旧沉默,眨了一下眼睛,看着她低低的开口,

    “给我一点时间。”

    乔晓桥也抬了头,看到那双眸子里,添了诸多的繁乱。心里也就不忍,

    “好。嗯,跟你说新年快乐,还有……晚安。”

    “晚安。”

    靳语歌应了,轻轻关上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俺尊高兴呀尊高兴,俺的读者都好乖好听话,偶说啥就听偶摆布,多么快乐!!

    这章大家集中反应进度过快问题,偶有问过亲友团,她们的意见是确实快了一点,可是如果不快偶又不知道会拖拉到啥时候。索性推了吧,省的大家都惦记着。

    偶听大家意见,加了一点心理描写,虽然偶是最不擅长心理描写的啊这是为毛?

    貌似最近废话越来越多,果然树老根多人老话多,俺的青春啊就这样小鸟一去不复返~~~~~

    小小生,你欠我3244个kiss……

    (这舌头怎么越来越不利索……)

    冰点

    元旦的三天假,靳语歌回了凤凰山庄的家。父母和欢颜回来了,靳家充满着浓浓的天伦之乐。她也暂时放下了感情烦恼,专心陪家人过了一个欢乐的新年。

    假后再去公司上班,虽然只是短短几天,还是积下了不少事情。开过例会之后,靳语歌在办公室忙了整整一个上午。直到秘书送了午餐进来,才放下手里的工作,稍事休息。

    一边把搭配精致的午餐往嘴里送,一边翻开了当天的报纸。了解一下时事,也是一个未来决策者必要的充电。几份新闻和财经类的报纸翻完,靳语歌的午餐才只吃了几口,便又打开了当天的早报。

    A版翻过,次页的头条:重案组缉毒遇险,两警员重伤入院。

    靳语歌手停了。看着黑黑的大字,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升上一股奇怪的感觉。放下勺子,餐盘也推到了一边,靳语歌拿近报纸,仔细的看着新闻。

    市公安局,重案三组,受伤的两个警员里,有一个是女警。所有的这些依次跳进靳语歌眼睛里的时候,乔晓桥阳光灿烂的笑容,毫无预兆的让她的心口揪在了一起。

    从放下报纸,到靳氏大厦地下车库里靳语歌自己的车冲出去,相隔一共五十八秒,连一分钟都不到。

    市人民医院。

    乔妈端着碗,在给乔晓桥喂一碗汤。前几天还活蹦乱跳的乔警官,此刻虚弱的躺在病床上,左肩缠着厚厚的纱布,药瓶里的透明液体顺着长长的针管,流进她的手背里。

    昨天的手术结束后,熬过磨人的麻醉失效期,现在才勉强能坐起来吃一点东西了。乔晓桥强忍着伤口的疼,怕妈妈替她担心。

    突然,外面传来尖利的哭喊声。

    声音隔得很近,好像就在隔壁的病房,乔妈和晓桥都是一惊。

    乔妈站起来放下手里的碗,

    “我去看看,恐怕是不好。”

    说完了,急匆匆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开门的时候,那哭喊声更大,还有很多人来人往的杂声。乔晓桥咬紧了下唇,把本来就惨白的嘴唇咬的没了一丝血色。

    等了一会儿,妈妈还不见进来,乔晓桥掀开被子,自己拿着吊瓶,穿着病号服往外走。腿虚虚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一开门,走廊上好多的人。公安局的领导,市政府的领导,医生,记者,晓桥认识的不认识的,站了满满一走廊。

    跟她一起受伤的同事,连续三十几个小时抢救无效,年轻的生命,就此画上了句号。人群的中心,逝者虚弱的母亲和新婚不满一年的妻子,哭的几近昏厥。

    乔妈妈感同身受,扶着那站立不稳的同辈人,也落了一脸的泪。乔晓桥远远站着,呆呆的看着这至悲至惨的一幕,连伤口的痛都麻木了。

    在早有准备的安排下,人们扶着逝者的亲人们逐渐离开了病房。乔妈脱不开手,远远给了晓桥一个示意,让她好好回床上躺着。等人群散尽了,晓桥才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挪回了病房。

    躺回去,晓桥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一起共事几年,就这样没了,生命脆弱的让人难以承受。不是第一次面对死亡,却仍是沉重不堪。同样的子弹,射进她的肩膀只是一道伤,可是射进他的胸膛,就是天人永隔。

    病房门响,几下急促的脚步声,晓桥睁开眼睛,面前站着的,是气息不稳的靳语歌。

    从来讲究仪容的靳总裁额上沁了薄汗,妆也模糊了,头发落了一绺下来,垂在脸侧,少有的狼狈。

    晓桥半倚在枕头上,失神的看着她。在那漂亮的眼睛里,看到了掩也掩不住的在意。

    你会,后悔么?

    不是现在,也不是平淡如水的将来。而是有一天,我不再能这样望着你,而即便是你给我的泪,都不能洒于人前的时候,你,会后悔么?会后悔今天的,这样在意么?

    语歌,我害怕你后悔。子弹打过来的时候我都没有害怕,可是我怕你会后悔。

    乔晓桥抬了抬身子,弯起唇角淡淡的笑,

    “靳总……是想清楚了?”

    靳语歌一愣,觉得不对。可又听不出她语气里的情绪,明智的沉默着。眼前的乔晓桥很陌生,是她平日里从没有见过。苍白的肤色,在病房里同样惨白的墙壁、被褥的映衬下几近透明,窗外透进来的阳光照着,好像一眨眼,便会凭空消失掉那样的不真实。

    “那天的事,是我不好,我喝多了酒。很怕靳总会生气,可是想想,靳总也不会是这么开不起玩笑的人吧?”

    乔晓桥缓慢而平静的说着,唇角的那一抹笑容残忍冷酷,温暖不再。靳语歌的瞳孔慢慢的收缩,又渐渐的放大,目光先是不可思议,然后便是利刃一般的锋利。

    “靳总需要时间,是在想什么呢?我是不是技术太差劲,让靳总失望了?”

    靳语歌的脸色变的铁青,怒极反笑,极力捏紧的手却忍不住的发抖。死盯着乔晓桥,似乎要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来。本来的担心和慌乱消失无存,心里如堕冰窟的寒冷。

    晓桥不再说了,很是疲倦的闭上了眼睛。这样就够了,合适的时机,合适的借口。爱不曾深重,就不会有伤痛,拥有时不幸福,失去眨眨眼也就过去了。这样就好。

    许久无声。

    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病床前已经空无一人。晓桥呆呆的看着语歌刚才站的地方,有什么从心里一点一点的碎掉。怎么会有,比伤口的痛还要难受的感觉?

    乔妈妈推开病房的门,就看见女儿背朝外面蜷在床上。走进了,赫然看见吊瓶里的药水早已经滴完,回流的血充满了整个输液管,鲜红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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