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分卷阅读33
说。
混浊的情欲让库修斯也有些上头,他不满于薇拉若有若无的抗拒,就在秋千往后摆动时抽出一大截。让龟头卡在她掠窄的花心浅口,让她意动的含着。
在秋千重新荡回来后,又快速而迅猛的送进一截,却不送满。让她不上不下的吊着。
“进去……啊哈……全部进去,不要欺负我。”薇拉哼哼唧唧,库修斯今天可能也心虚,给精气给得格外大方。她感受到男人纵容她带着三分报复的吸吮。
“求我就全部给你。来,甜心,说你是我的。求我就全部给你。”库修斯喉咙里吐出凶狠的诱哄。
薇拉觉得这人又幼稚又恶劣。她的淫水被捣得化成白浆落了下去,这半空的虚悬感让她战栗,她收紧下体,让层叠软肉裹吸起库修斯的肉棒:“陛下……求您……”
这灭顶的快感让库修斯也难以忍耐,他听了个前音就失控的干了进去。一次一次又深又重,承担着二人体重的秋千坚强的摇摆着,只不过咯吱咯吱的声音始终威慑着薇拉脆弱的神经。
她像猫一样呻吟起来,细碎的哭喊有一搭没一搭的库修斯吞进肚子里。
薇拉整个人被揉的凌乱又狼狈,汗液流的皮肤更白净。
库修斯凭着最刻骨的本能,野兽捕猎般的凶狠操弄着自己的女人。薇拉洁白的背脊和腰窝处被他捏出红痕。这场剧烈的性爱让薇拉有些神志不清,眼前发花。
她仿佛被分成了两个人,一个沉溺与欲望,在欢海中荡漾,不自控的被支配着。然而又有另一个她,像是空虚的幽灵,在半空中低垂着眼冷眼旁观交合的男女,心里打着盘算。
库修斯太会操她了,所有的动作都是为了让她的感官与他交融而做得。薇拉觉得自己的水要流干了,湿哒哒的软做一团。
她高潮了好几次。每当这时,她的软穴剧烈收缩,库修斯就会咬着牙停一停。他是知道的,熬过第一次射精的欲望,下一次高潮来袭将会有翻倍的快乐,再下一次递推。
就这样,库修斯痛痛快快的将美人蹂躏了一番。两个人酣畅淋漓的做了一场,库修斯把她弄得眼花时,最后咬着她的耳垂轻言:“住过我母亲。”
这一句实在太轻,让薇拉几乎认为是个幻觉。下一秒库修斯就重重抵着她的宫口射了进去,让她无暇细思。
余韵漫长,空气里只有这对男女的喘息声。他们这才意识到长夜寂静无声,花园中喷泉细细密密的流水声让静更静。
薇拉刚想垂着眸小憩,她累了。然而下一秒她就微骇的抖了一下,一种如芒在背的惊悚感袭来,整个人都清醒了。
“怎么了?”库修斯抚摸她的肩胛,饱足的问。
“没什么……”薇拉又趴了回去。可她的大脑却飞速运转起来,刚才的那一个瞬间,她感受到了清晰的被深渊污染的气息。不成熟的,一闪而过的,但确实存在的。
平静的浮空元素们难受的躁动起来。
作者的话:我两篇的肉完全不同画风呢……(那篇写得时候还好,自己读起来实在太羞耻了。)
IF番外库修斯:幻梦(一)礼物【本章是命运的一种可能性】(350珠)<灰烬王妃(剧情肉,nph,追妻火葬场)(江淮远)|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IF番外库修斯:幻梦(一)礼物【本章是命运的一种可能性】(350珠)
皇都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气氛。平民与贵族,异族与人类,每一位都毫无芥蒂的拥抱,庆祝战争的胜利。他们口中赞颂共同的皇帝,几乎将神拉于马下的皇帝。
塔阿修帝国完成了从未完成的伟绩,它建立了有史以来最庞大自由开放的帝国。皇帝不只是人类的皇帝,而是精灵,矮人,以及所有异族与魔法生物的皇帝。
当然,除了女巫,这世界上不会再有新的女巫出生了。旧的那些也在死去,皇帝下令不许再打扰隐居的她们。
然而在如此伟业的正中央,皇宫当中,最接近人皇的地方,却是一片缄默与压抑。
皇帝很久没有离开王座之间了,他虽然一如既往的处理公务,和臣下交谈。但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近臣与宰相窃窃私语,私下交换想法。
那位以笑意掩盖内心想法的男人,那个雄才大略精力旺盛的男人,在衰老。这很荒谬,但确实发生了。
皇帝时不时会在交谈之中叹气,疲惫的揉一揉太阳穴。他抿着唇,很少展路笑意,有几次甚至带着怒意打断辩论的臣下。这在以前是不可能发生的。
这个为了当王而生的人,开始不耐烦,开始焦虑。
这不是几个月的事,而是几年的潜移默化。
中间他离开过王宫,嘱咐任何人都不许进他的卧室。他早在许久前就不允许仆人的进入了。出门在外,皇帝用铁腕清缴了一些余孽,又打了几场胜仗。
他不再仁慈,把所有违抗他的人全部吊死。自由而宽容的塔阿修帝国和塔阿修皇帝走向了背道而驰的极端。
“就像是一只失去了缰绳的疯兽。”狼人将军短暂的被召回过皇都,然后很快离开了。他在离开前恼怒的丢下这句话。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大概是皇帝收到那份礼物时。
美艳的女人从马车上下来,她抱着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物。直言要见塔阿修的皇帝:“只是告诉他一声,我来送一份迟到的新婚礼物。”
“您是?”这场与深渊的战争中有太多的英雄,礼贤下士的皇帝不介意毛遂自荐。守门人不敢轻易冒犯任何一个人。
“……我叫阿若。告诉他就行了,他知道我是谁。”自称叫阿若的女人眉梢带着冰冷,这几乎损耗了她的美丽。她的法令纹偏深,这是个常笑的女人。
但她在这里笑不出来。她恨不得一把火点燃这座城市,可她又不能。
“那您要等一等。”守门人报备了上去:“求见皇帝的人太多了。”
“多久我都等。”阿若残忍的勾起一个笑意,“只要他愿意收下这份礼物。”
阿若从日上三竿等到了华灯初上。
“皇帝陛下几乎没控制住,他一下子变了脸色。”贴身男仆催传信官快跑去请女人进去,“他让剩下的人都回去了。”
传信官冒着冷汗请步伐缓缓的女人向前走,女人却不急不慢。她四处打量着金碧辉煌的大殿,时不时冒出大不敬的评语:“用一辈子换一座金牢房,光论蠢,这对夫妻倒是不相上下。”
传信官一句话都不敢接,他甚至不敢想这对夫妻的含义。
阿若又说了几句,自言自语的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