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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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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分开一点。”

    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回,像鬼的呢喃,一子让池浔的神经紧绷到极致。

    这个声音——是季燃舟!

    冷汗随着惊惧密密麻麻攀附上后背,池浔迅速冷静来,握紧拳,试图在起身睁眼的刹那一圈撂倒对方。但手腕上随即传来桎梏的感觉,他心一沉。

    睁开眼,己浑身赤地躺在床上,肢被镣铐牢牢锁住呈大字型分开。

    季燃舟斜撑在他上方,那张姣好的俊秀面孔尽在咫尺。他饶有兴味地观着他的反应,眼神里充满令人恶心的爱意和柔情。

    池浔闭上眼睛,别过。

    季燃舟浅笑一声,伸手指,轻轻拂上他的脸颊,倾身用哄诱的语气温柔道:“哥,放松,分开一点,你很久没了,太紧张会痛的。”

    温柔都是假象。

    季燃舟的吻一路落来,从上而,堪称残暴地一一劫掠过他最敏感的锁骨和膛,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一片饱经蹂躏的醒目红痕。

    “哥,看着我。”季燃舟很不满池浔闭上眼的举动,强行掰过他的,轻轻了他漂亮的弧线,“你再不睁开眼看着我,我就要你了哦。”

    又来了,和当年如一辙。轻柔的语调,搭年清的嗓音,然而语言却恶俗至极,每一句都在凌辱着他作为男性直人的尊。

    池浔忿然睁开眼,冷冷瞪着他,却没有任何要和他说话的意思。

    季燃舟弯了弯,眷恋地附身,手上时粗暴地捏开他的牙关将伸了进去,在他的尖狂地纠缠。

    “哥,你真美……”

    池浔还没来得及换气,就因身的感猛地倒一凉气。

    季燃舟轻轻揉捏了一他趴着的性,重复道,“哥,分开一点。”

    那些被强行入侵的记忆又鲜活起来,池浔浑身颤抖,他本不想和他产生任何交流,然而还是忍不住骂了句“疯子”,但一秒便被一手指狠狠插进了后穴,疼得他说不话来。

    季燃舟吻了吻他咬紧牙关的角,声音温和得像月的泉,“哥,你这讨厌我,不还是被我找到了压在身。我一辈子都分不开的。”

    两扩张完毕,季燃舟便解开了己的链,像验证最后一句话似的,强地架起他的拉开己的腰侧,没有,便将己的分身狠狠挤进了他的身体里,让两具身材接近完美的身体紧密得结合在一起。

    年过去,再一次被他压在身,池浔的身体依旧本地排斥这不合常理的性爱。

    他疯狂挣扎着,却只晃动得手臂上的铐哗哗作响,双也因为被架开的姿势而几乎绷紧,本无法作任何有效的反抗。

    季燃舟再度强吻他。他最喜欢在狠狠贯穿他的时堵住他的嘴,用狂的吻来掠夺他的呼。最后在他筋疲力尽的时候一遍遍撕咬他的耳垂,重复咒语般的呢喃:“我爱你……哥…

    …我好爱你……”

    …

    “哥,哥?浔哥?”

    男生见趴在桌上的池浔拧着眉,轻微的颤抖着,以为他做了噩梦,叫了他几声后还拍了拍他的背。

    池浔的反应很大,他猛然攥住背上的手,大有要捏断的架势,在对方吃痛大叫的声音中才意识到这是对面402的学弟小周。

    小周尴尬不已地解释道:“浔哥,我是来谢谢你帮我找回电脑文件的,你午休没关门,我本来打算直接溜了,但恰好看见浔哥你好像在做噩梦,就……”说着说着他就没了声,想起刚才池浔发狠的样子还是觉得后怕,那眼神就跟要杀人似的。

    池浔了然,说起来反倒要感谢他把己从那个噩梦里拉回现实。

    看见小周揉着手腕,池浔有些歉意地笑起来和他寒暄客几句,殊不知他只是随意一笑,都有着惊心动魄的诱惑力。

    小周离开前把提来的水果放上桌子,大大咧咧地笑:“浔哥,那我走了啊,我给你买了点水果,但是掰的香蕉时候掰弯了,裂了,得早点吃……”

    室友陈昭醒了,刚好要床,听到“香蕉”两个字后径直顿在扶梯上,因为寝室里所有人都知道池浔对香蕉过敏。他大一的时候还不信邪,让他在不知情的情况尝了有香蕉片的燕麦粥,结果他当场就吐了,那阵势恨不得把隔夜饭都吐来。

    室友实在看不去这个学弟一连踩两个雷,“得了得了,你的好意他心领了,你快走吧。”随即把人轰了去。

    池浔低垂着眸,不言语,海遮住了他的神情。另外两个室友也醒了,察觉到气氛不对后和陈昭面面相觑,莫名有点担心他。

    起初,他印象中的池浔简直是被神捧在手里的天之骄子:笑起来好看到女孩子都嫉妒的相身材、每一门都接近满分的分数、两只手数不过来的奖项和荣誉、大二就己创业并小有成就、老师称赞不已的商业理念和敏捷思维、以及无挑剔的人品……

    他觉得有这些堪称完美的标签加持,他肯定真像表面上的笑容一样云淡风轻,无忧无虑,谁知每隔一段时间,在池浔午睡或他打游戏的深夜,他时不时听见池浔压抑且暴怒的低语,比如“呐”“疯子”一类的词语,闻者心惊。但去唤醒他时,池浔眼底的骇人怒意和条件反的狂暴瞬间又让他本地畏惧。此外,池浔似乎很不喜欢别人叫他哥。

    他猜测,他曾经一定经历过什怕的事情,留了严重的心理影,但无人敢碰他的伤疤。

    正犹豫要不要和池浔聊点什转移注意力的时候,池浔忽然起身,揉着眉心朝他轻笑道:“夏天果然来了,睡不醒啊。我去洗个澡,水果你分着吃吧。”

    原来刚才又小憩了一会啊。室友放心来,床,开心地去拿水果解渴。

    关上门的刹那,池浔立刻捂住嘴里的呕。

    年前,被关起来玩的那个月里,季燃舟每一次迫他替他以后,第二天早晨一定会

    用香蕉作为早餐他吃完,并且不断地说一些羞辱他的话。如他不吃完,便会直接在餐桌上他,嘴里着他没有吃完的香蕉,在狠狠的时一点点给他喂去。

    即便如逃离了他,单听到香蕉这两字都觉得反胃。

    天梦到季燃舟是有原因的,因为一周是他的生日。季燃舟比他小三个月,池浔母亲和他的父亲重组家的两年里,他两人生日时,季燃舟一定会黏着他跟他一起睡,像个小猫一样蜷缩在他怀里。直到后来他十八岁生日那天,季燃舟药把他囚禁了起来,他才知道,季燃舟不是小猫,是饿狼。

    池浔脱掉衣服,方才因为噩梦而的冷汗已经打了背部。他打开花洒,清凉的沿着发梢落来,缓缓淌过他略显瘦削却结实优美的曲线,从百叶窗间入光照在晶莹白皙的珠上,愈加凸显了这幅身材的诱人魅力。

    池浔闭着眼睛。他靠近心处、紧邻乳头的方刻着一个字——燃。这是季燃舟惩罚他时留的杰作。

    逃离后的这几年里,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文身店尝试洗掉,但不知季燃舟用了什方法,这个印记相当顽固,六次来依旧没彻底清除。不过现在总算是很淡了,不仔细看几乎看不来。

    但他身上的文身不止一个,在的是“燃”字,而“舟”字则在腹部,几乎贴着他的发从生处。季燃舟当时本想纹在他的大根部,临时改变主意挑了个不算过羞耻的地方,之后池浔才明白,这是要他每一次洗澡、上厕所的时候都看到这个字,并且想起他。

    正如他所说——“哥,哪怕我不在你身边,也依然无时无刻不俯瞰着你最隐私的部位呢。”

    池浔一拳砸在墙上,面无表情地将开到最大。

    …

    小周离开后没有直接回寝室,而是了校门,来到一个偏僻安静的地方。

    他把衣服上的纽扣摄像头取来,用携带的设备导视频,激动地拨通了一个电话。

    “季先生,你让我的事情已经了,为了证明我了也照您说的录了像。您真的会给我一万块钱吗?”

    季燃舟坐在大对面的大厦里,慢悠悠地把玩着手上的戒指。由于窗帘的遮挡,他那张俊美斯文的绝美面庞一半袒露在光,一半掩在暗里,整个人也因为这份错的光影而显翳怖的美感。

    “当然。”他笑着说。

    三十秒后,季燃舟收到一个视频。

    他久违的哥哥,近在眼前。他醒来时的惊骇眼神里还有他的影子,听见“香蕉”这个词的细微反应也让他满意至极,还有他面对不熟悉的人时温明澈的笑容,就像和他初见时一样耀眼……

    命令秘书汇款后,季燃舟走到落地窗前,看向池浔所在的方向。

    “哥哥,我回国了。”他拿一个褐色的小药瓶,如正亲身面对着他朝思暮想的哥哥一般,微笑着低喃:“我回来,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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