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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伯爵大人。”江砚话音刚落,握着他手腕的手一个用力,将他拽了池子。
热水一瞬间淹没了鼻,江砚本的挣扎想要浮上来,埃尔西却按住了他的头顶,将他阻挡在水。
系统大叫,“宿主!”
这不是江砚第一次被埃尔西这样捉弄,埃尔西在外人看来冷漠无情。
在江砚面前,就是一个喜欢恶作剧却不知道轻重的人。
就在江砚意识开始模糊的时候,头发被用力扯了起来。
江砚浑身通红,浓密的睫毛被水打湿,眼球布满了红血丝,大呼吸着空气。
手脚发软使得他不得不握住埃尔西拽着他头发的手,防止己再沉去。
眼前的人太过于诱惑,埃尔西也不明白己会对这位仆人会有天然的好感,只想着把人留在己身边,不论用什方式。
湿透的衬衫贴在身上,埃尔西眼神暗了,伸手拽住了江砚脖颈处垂的链条,揽住了他的后脖将人压向己。
“我怎老是喜欢欺负你?”
江砚放弃了抵抗,额头抵在埃尔西的肩膀处,湿漉漉的黑发遮挡住了面容。
埃尔西常年体表冰冷,只是现在有热水的情况,才有正常人该有的温度。
江砚手脚开始发麻,他感觉到埃尔西紧紧勒住了己的腰,仿佛要把他揉碎般。
不行!再这样去,他会死在这里的。
江砚抬手环住埃尔西的肩膀,张对苍白的肌肤狠狠的咬。
埃尔西感觉到了肩膀的疼痛,猛地推开了江砚。
江砚毫无反抗之力,顺势倒入水池中,溅起了水花。
后脑在池底被磕碰了一,血液争相从伤流,瞬间染红了整片池子。
埃尔西愣神了一瞬间,发现沉入池中的人没有了动静。
发疯似的扑了过去,拽着江砚的肩膀把人从池底拉了起来。
江砚面色苍白的怕,被热水碰过的伤疼的厉害,他的眼神都有些涣散了。
“喂!喂!”埃尔西摇晃着他的肩膀,俯身舔舐触目惊心的伤,诡异的是伤以肉眼见的速度愈合。
埃尔西冲外头大喊,
“霍普金!来人!快来人!”
“宿主!宿主你醒醒!呜呜呜……”
埃尔西和系统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吵的江砚头疼的厉害,暴弃的想。
算了,晕过去就清净了。
也确实,以他现在的身体状态,也只晕过去。
再次醒来的地方和场景第一次一模一样,只不过这次埃尔西并没有枕在他肩膀处。
而是蜷缩在了他怀中,耳朵紧紧贴着他的胸处睡着了。
江砚像是抱着一坨大冰块似的,即使隔着衣服也感受到埃尔西的低体温。
江砚一动,埃尔西就睁开眼,见江砚醒来,面上带上了欣喜。
“我以为你死了,不过霍普金告诉我,你没事。”
埃尔西伸手碰了碰江砚心脏的地方,笑道,“还好,这里还在跳动。”
江砚神情复杂的看向埃尔西,他对这位伯爵大人有些琢磨不透。
每每恶作剧的时候对己毫不留情,几乎是让他奔着死去的,在己奄奄一息的时候,又表现这副后悔担忧的模样。
“饿不饿,吃东西吗?”
埃尔西眨着眼睛问道。
这大概就是埃尔西示好的方式吧。
江砚在细心的照料,很快就床,一切都回归到平静。
花园里,埃尔西想要喂喷泉里的鲤鱼,身边只有江砚守着,埃尔西思索了好久,才松开了链子,让江砚离开。
临走的时候刻意嘱托道,
“要快些,不然我没了耐心,后果会很严重的。”
这种威胁在江砚答应做埃尔西仆人之后,已经听得耳朵都茧子了。
不管江砚去干什,只要离开了埃尔西身边,他总要威胁一通才肯将人放走。
江砚行走在一楼,当路过转角的时候,被一道力量拉了过去。
除了埃尔西,古堡里还没人敢这对己,江砚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到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江砚,是我!”
“帕克?”
江砚看清了眼前的人,帕克长相早已变了,面颊上多了雀斑,鼻头变得圆圆的,人也胖了些,那头褐色的卷发倒是好认。
“是我,你怎样了?”帕克拉着江砚问道。
江砚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见过他,好像从释放年的那日开始,就再也没有见过帕克了。
“我听说你晕过去了,我想去看你,惜伯爵大人不让。”帕克咬着嘴唇道,“幸亏在这遇见了你。”
“我没事,我现在要去为伯爵大人拿鱼食,晚了他会生气的。”
说实话,江砚还没有见过埃尔西生气的模样,但他也不想见到,那样最惨的一定是己。
“我知道在哪?我带你去。”帕克连忙道,不等拒绝,拉着江砚的手就朝仓库走。
现在并非开火时间,厨房里只有他两个人,帕克拿着东西一顿揉搓,放在碟子上递给江砚道,
“这是谷物制成的,鱼喜欢吃这些。”
“谢谢,我得走了。”江砚点头示意,他琢磨着时间不早了,得赶紧回去。
“唉,等等,我新研发了一款酒水,你尝尝?”
帕克迫不及待的搬一坛酒来,快速倒了一杯递给江砚,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江砚蹙眉,“我现在是工作期间,等伯爵大人休息了,我再来找你好吗?”
“你就尝尝,不醉人的。”帕克坚持要让江砚喝。
在推搡的过程中,帕克手腕一抖,红色的匍萄酒倾倒在了江砚白色的衬衫上,染红了一片。
“对不起,对不起。”帕克惊慌失措,顺手拿过抹布就想朝江砚身上擦。
得亏被江砚拦住。
“你这样被伯爵大人看见了,肯定会生气的,既然是我造成的,我帮你把东西递给伯爵大人,并且向他请罪。”
帕克耸着肩膀,说了一通,低着头不敢看江砚。
江砚蹙眉,身上这一摊印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确实挺影响美观。
“我去换衣服,你帮我跟伯爵说一声。”江砚把东西递给帕克,转身就走了。
“他肯定有问题!以我这多年的经验发誓!”系统道。
“我知道。”
在帕克极力要求他尝酒的时候,江砚已经意识到了事情不对,惜比帕克晚了一步。
匍萄酒不仅沾湿了他的衣服,还顺着滑将裤子也弄湿了,江砚不希望己这副模样去见埃尔西。
他唯一不明白的是帕克为什要这做?
*
埃尔西坐在喷泉旁边,百无聊赖的用手指撩拨着水花,戏弄受惊的鱼。
远远的看见有人走了过来,心中一喜,凑近看才发现不是江砚。
帕克激动的双手都在颤抖,“尊贵的伯爵大人,这是您要的鱼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