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9 榨jing
方千皓转头看着顾北辰,他那素来清冷自持的师尊,此刻已变为毫无理智的淫兽,他咽一下口水,心里说不上是害怕还是期待,只觉得欲火升腾,烧得他喉咙发干,从灵魂深处透出些痒来。
想被玩,被狠狠地玩。
他走到林凛面前,温顺地张开身体,等着林凛的手段。他的眼神中带着敬慕与虔诚,好似无论主人对他做什么,他都会接受,并按照主人期待的样子,展现自己。
这是他存在的价值。
性奴的意义,不就是无条件满足主人的欲望吗?
他是林凛脚下,最卑贱的性奴。
林凛从随身介子中取出一根小小巧巧的银棒,在方千皓面前晃一下,问:“师兄知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的?”
方千皓诚实地摇头。
他的世界其实很单纯,从前只有剑,后来只有林凛。哪怕后来钦慕师弟,多次勾引,也只是展示肉体,并不知晓情事上还有其他手段。
“那我提示一下,你猜。”林凛笑道,“这是插到你身体里的。”
方千皓一呆。
“猜猜插哪里?”
方千皓低头看自己的身体,插到后穴……不,应该不是,这么细的银棒,会插到哪儿?
“你猜到了,是吗?”林凛在他耳边低声说,“告诉我,然后自己插进去,好不好?”
他把那根银棒递给方千皓。
方千皓慢慢捏住它,磕磕巴巴地问:“是、是插到淫根里……是吗?”
“师兄好聪明。”林凛奖励一样摸一下他的头。
方千皓脸颊微红,有些窘迫,“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些?”
“我之前下山过啊,”林凛笑眯眯地说,“人间的好玩意儿,还不止这些呢。”
方千皓看他一眼,手上却很听话,一面扶住还硬着的阴茎,捏开龟头,一面拿住银棒,抖着手往里插。
“主人……”他低声的叫。
“嗯,好乖。”林凛温柔的回应。
冰凉的银棒捅入温热的尿道,一点点深入。“都插进去,不准露头。”林凛的呼吸沉下来,命令似的说。方千皓于是将银棒整根插进去,半点不考虑倘若全埋进去,银棒无法拿出该怎么办。
“继续,”林凛说,“掰开龟头,手指往里插。”
方千皓吐出火热的气吸,食指插进尿道。他指节粗大,指腹粗糙,此时不过插进去个指尖,铃口就像要裂开一样,再无法寸进。
林凛握住他的手,说:“好了。”
方千皓深吸一口气,突然感觉尿道中凉凉的银棒似乎在扩张,“什、什么?”那银棒在方千皓体内延展开身躯,向下直抵睾丸,然后分成细细的银丝,将睾丸层层拢住,向上则堵住马眼,略微膨胀,严严实实地霸占住方千皓的整根阴茎。
从来没有被碰触到的身体最深处被侵占,方千皓微微颤抖,略显慌乱地抬眼去看林凛。
林凛摸着他紧实的肌肉,安抚道:“放心,舒服的。”然后他拍一把方千皓的臀,说:“转过去,弯腰,我要肉你。”
方千皓咽一下唾沫,只得转身弯下身体,塌腰翘臀,两手搭在后臀上,向两边微微扯开,露出臀丘间的蜜穴,穴口带着点湿意,正不停地蠕动着,已然做好被插弄的准备。
林凛扯开腰带,从裤中掏出粗大的阴茎,在方千皓臀上甩了两下,然后抵住后穴往里插,与此同时,方千皓阴茎中的银棒终于震颤起来。
方千皓身体猛地僵住,后穴倏地绞紧,林凛在他臀上拍一巴掌,低斥,“放松!”方千皓呼吸完全乱掉,手无力地在空中挥摆两下,反手抓住林凛衣袖,“它、它在动……啊……”
林凛握住他的腰,阴茎直直的往里插,另一只手安抚地在他的腹肌、胯下抚弄,轻声说:“你会喜欢它的,很舒服,是不是?”方千皓的后穴急促地收缩,像小嘴儿不停吮吸一般,裹得林凛微微舒一口气,笑道,“这玩意儿,叫榨精枝,以后不带贞操锁了,只带它,好吗?”
方千皓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吟。银棒由慢而快地在他阴茎中震颤,更是缚住睾丸,刺激着他男性的快感源头,这样从未有过的玩弄让他很快沉浸其中,只觉得快感从胯下一阵阵刷上来,腰眼泛酸,精液似乎随时都要喷涌而出,却又被银棒堵在体内,像极了平时射精时,林凛梁捏他的感觉,爽到爆炸。
“主人……凛凛……”他低低地叫着,身体抽搐,后穴频频绞紧,惹得林凛肉得越来越快。他大开大合,阴茎整根抽出又猛地捅入,囊袋撞到方千皓臀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方千皓腿脚酸软,慢慢站不住,跪趴在地,林凛便抽出阴茎,转身拉开顾北辰的腿,拿出他穴间同频震颤的玉势,阴茎“噗叽”一声插进花穴。
顾北辰穴中极水润,每次林凛插入,都有一小股温热的淫水打在他龟头上,与方千皓穴内完全是两种感觉。
顾北辰大声的淫叫,周身汗水淋漓,黑发垂在空中,发根已然半湿。方千皓则跪伏在地,完全被阴茎中那支细细的银棒主宰,马眼中一点点往外渗白色的液体,那是他的精液。
他仿佛一直处在同潮中,每次情绪稍落,便被震颤拉回神来,又一次攀上巅峰。
林凛一边大力的抽插着,一边解下顾北辰阴茎上的捆妖锁。顾北辰阴茎形状极好看,粗硕颖长,白皙如玉,龟头像两瓣红嫩的小桃子,饱满而肉感分明。林凛捏开他的龟头,依样插入另一根榨精枝,说:“这是给师尊的,以后便只带这个。”
顾北辰迷迷蒙蒙间听到林凛在说些什么,却全然无法分辨,榨精枝钻入马眼,细细震颤,又给了他新一重的刺激。他已经好久没有体会过男性的快感,阴茎常年被紧缚着,无法射精的感觉如影随形,让他已经习惯像女人一样,靠花穴达到同潮、取悦主人。
如今,这没用的淫根竟重新活了过来,带给他莫大的快感,他如何还能维持神智?早已迷失在欲海中,随波浮沉。
林凛并不在意,转手甩出一根红绳,绑住方千皓的腰,把他吊起来。红绳自如地在方千皓身上缠绕,生出诸多绳结与新支,将他团团缚住,正正吊在顾北辰上方。
林凛的阴茎从顾北辰穴间抽出,又钻入方千皓穴中,全然按照自己的心意,这个穴中肉几下,那个穴里玩几次,甚至扒开顾北辰的后穴往里捅。
一时间,方千皓与顾北辰上上下下三个穴,尽成了林凛的玩物,随他肉玩。
那一场性事自中午做到日薄西山,顾北辰被放下来时,已然没有意识,只身体在微微抽搐,方千皓还好些,能勉强自己行动。
两天,将顾北辰玩昏过去两次,林凛也略有些心虚。他收起房梁上的红绳,抱起顾北辰,拉住方千皓,到后院的温泉中清洗身体。这是一处活水,泉眼中冒出的带着硫磺味的丝滑热水,在池中停驻聚积,待池水漾满后,又会顺引流渠往后山流。
温泉附近气温同,后山沿泉有一段路,海棠花已重重盛开,落英纷飞,正是人间晚春景。
而
山前玉兰花才将绽不久,尚是早春风光。
林凛给顾北辰擦净身体,将他放回房中,盖好锦被,又来找方千皓。他接过方千皓手中的布巾,顺手帮他擦干肌肉上滚落的水珠,方千皓有些不好意思,低声说:“我自己来就好。”
林凛避开他来拿布巾的手,笑道:“你哪还有力气,乖一点。”
方千皓嘴角抿开笑,带点赧然,又十分开心的样子。
林凛的榨精枝还一直留在他们身体中,不过已蛰伏起来,这会儿从外面看上去,除却阴毛被刮净,方千皓的胯下已与寻常男人没什么区别。那根银色的小棍,似乎已长在他们身体中。
林凛对他说:“别担心,那上面有我的气息,它听我的。”所以,是要榨精还是限制射精,只在他一念之间而已。
方千皓今日算是解了禁,阴囊已完全流空,他听到林凛的话,笑着摇摇头,说:“不担心。我是凛凛的,凛凛做什么都可以。”
林凛闻言一笑,却又似乎想起什么,笑意淡下来。
方千皓顿时有些紧张,“怎、怎么了?”
林凛说:“不,不关师兄的事,”他叹口气,犹豫片刻,说,“肖师兄那事……真被师兄说中了。”
方千皓一愣,拉着林凛坐在温泉旁,“所以师尊去时,是碰到了?”
林凛略一点头,说:“师尊吓坏了。”他把今日之事娓娓道出,说到顾北辰在肖寒月面前勾引他时,还有些无奈,“这事儿若被人撞到,我还好,他名声可怎么办?堂堂剑仙……”
方千皓却有些感同身受,低声说:“是忍不住吧。换了我,说不定也会这样。”
林凛转头,看着他略显怅惘的神情,伸手摸一把他湿漉漉的长发,“你们别担心,我不会抛下你们的。”
方千皓笑起来,“嗯。”他顿一下,又试探地问,“所以,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林凛有些茫然,他全然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师兄觉得呢?”他问。
方千皓低头,握住林凛白皙的指尖,温顺又真诚地说:“我……我们,我和师尊,都听你的,你想怎样都好。”他抬眸,认真地看着林凛,“只要你还要我们,我们就什么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