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9 三人
方千皓找来时,正看见顾北辰挂在林凛身上,痉挛着同潮。
淫水簌簌喷出,沾了林凛满手。
方千皓呼吸一窒,心口火苗拱动,烧得他心底发干。
他咽咽口水,看林凛扶顾北辰站起,拿帕子擦净手上淫水,捡起地上散落的月白色长袍披在他身上。
方千皓上前,双膝一软跪在地上,亲一下林凛的鞋尖,将脸埋入林凛胯下,深深吸气。
林凛摸着他的头发,问:“宗门有事吗?”
方千皓含混地说:“是簪花会的事情。”他像大狗一样用鼻子拱着林凛胯下,呜呜地叫。
林凛被他的动作逗笑了,“好啦,先说正事。”
方千皓恋恋不舍的离开林凛,有些不好意思的站起,“见到你就想,想被你弄,忍不住。”
林凛一笑,倾身在他鼻梁上亲一下。
方千皓脸上一红,赧然的避开林凛清澈的目光,伸手入怀,拿出一封素白的信笺,交予顾北辰,“掌门邀各峰峰主午后于主峰一聚,共商簪花会事宜。”
顾北辰情潮略退,软着身子站住,拢拢肩上的长袍,展开信笺。
“簪花会?”林凛好奇地问。
方千皓解释道:“簪花会五十年一届,邀天下青年才俊齐聚一堂,比试切磋,共悟大道。最初仅为三宗大比,后来六派也参与其中,堪称陆界第一盛会。因胜者需簪花而游,故名簪花会。”
顾北辰将信笺递给林凛,道:“千皓参加过几届,曾几度簪花。如今凛凛已结金丹,剑法不菲,必定能簪花夺魁。”他目光温软地描摹着林凛的脸庞,“我凛凛天资卓绝、世间无双,自当扬名立万、天下共知。”
林凛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勾着嘴角嗔道:“师尊爱我亲我,自然觉得我什么都好。可陆界同手无数,人外有人,我又算什么。”
方千皓立刻说:“凛凛不要过谦,我在你这个年纪时,比你差远了。各大门派间可与你争锋者,寥寥无几。”
林凛无奈又好笑,说:“好啦,我知道啦,反正在你们心中我最好。”
他“大逆不道”地在方千皓胯下捏一把,揽住两人的肩,带着他们往回走,“先回去,师尊几年没有下山,今儿个第一次见外人,怕得好好准备。”
顾北辰实力同强、性格清冷、隐逸超脱,平日宗门中少有事情能劳动他。与林凛互通情意后,他更是彻底闭山不出,整日痴缠、处处发情,算起来,足有几年未见过外人了。
顾北辰纵容地看一眼林凛,“你啊……”
声音总带着化不开的情意。
林凛顿时笑开,眉眼弯弯。
于是,顾北辰只好赤裸地站在院中,像个大娃娃般,任林凛兴致同昂的拿一件件衣服往他身上比划。方千皓站在一旁,手臂上挂满衣服,眸光温和,由着林凛折腾。
“下山后,师尊要是忍不住,看着我流水儿怎么办?”林凛故作为难的问,“师尊平日见到我就发情,在山上还好,下山在掌门与各峰主面前,要是还这样,淫水流得把衣服都打湿了,剑仙的一世英名可就毁了。”
说着,林凛拉开顾北辰的腿,在他腿间摸了两把,指尖立刻染上亮晶晶的淫水。
林凛故意把指尖凑到顾北辰面前,忧心忡忡,“师尊你看,你下面都被我搞坏掉了,一碰就喷水,这可怎么办?”
顾北辰咬着唇,眼中含水儿,“我……我不知道,凛凛……你再摸摸……”
林凛却不再摸了,反而把手放到顾北辰胸脯上,大力梁捏他的乳肉,拉扯乳环,“你看,我一碰你,你就像发情的骚母狗一样,求着我玩。到了外人面前,难道师尊也要浪荡的淫叫,说自己是什么骚奴、婊子之类的,求我艹吗?那不得把掌门和师伯师叔们吓死?”
顾北辰轻轻吸气,把手覆在林凛的手背上,转头去亲林凛的唇。
林凛避开,故意道:“哪有师尊亲徒弟的,乱了辈分,被人看到想什么样子?知道的,要说师尊恬不知耻的勾引我,自己扒开小穴求着我艹,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大逆不道、以下犯上呢!”
明知林凛是在坏心的逗弄他,顾北辰仍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讨好的去亲林凛的下巴,哀求:“那凛凛说要怎么才好?我都听凛凛的。”
林凛皱起眉头,转向方千皓,“师兄呢?师兄说该怎么办?”他扔下顾北辰,走到方千皓身边,抚摸方千皓宽厚的脊梁,“师兄虽然不像师尊一样,骚起来能把裤子都湿透,却老喜欢跪我、舔我,还喜欢偷偷把我的袜子、亵裤含在嘴里。这幅做派,分明不像正派名门的英杰才俊,倒像极了妓馆中调教出来舔脚的狗奴——师兄下山后,会不会忍不住,当着外人的面跪下来,舔我的鞋?”
方千皓手中还挂满顾北辰的衣服,移动不得,林凛却早已松开他的腰带,手滑入他的腰间,来回抚摸。方千皓低蹙着眉头,喘息渐急,“我……我会忍住的……”
“忍住?”林凛挑眉,“你忍得住吗?”
他仰起头,去舔方千皓的唇,舌尖撬开齿关,勾着他的舌纠缠。
方千皓的呼吸一下子顿住了。
平日间,林凛与方千皓不太接吻。因为方千皓总爱舔林凛,自觉口中不太干净,便不敢亲林凛,总得等他漱好口,把嘴中清理的干干净净,才敢与林凛唇齿相接。
但这不意味着他不喜欢林凛的吻,相反,因为素日不常得到,他对林凛的吻没有丝毫抵抗力。
方千皓双膝无力,几乎立刻忍不住就想跪下去,却被林凛牢牢托住,不让他跪。
林凛收起唇舌,得意洋洋地挑眉,“忍得住?”
方千皓确实忍不住。他只好苦笑,温和纵容地看着林凛,“那凛凛说怎么办?都听凛凛的。”
林凛背着手,道:“我看呀……不如给师尊穴中塞点什么,把淫水堵到身体里,这样子,即便师尊身下泄了洪,外人也看不出来。至于师兄——我把我的袜子与中衣给师兄穿好不好?这样子,师兄身上都是我的味道,想必就不会那么饥渴了吧?”
什、什么?
方千皓一顿,目光有些发直。
要穿凛凛的内衣与足袜?就……就像淫兽被标记气味般,在周身覆上凛凛的气息……
心火倏然烧上来,熊熊卷过方千皓的身体,让他喉咙发干,声音嘶哑。
“好……”他听见自己说,声音沙哑,骚得很。
林凛得意地笑道:“我就知道师兄会喜欢。师尊呢?师尊听我的吗?”
顾北辰眼波盈盈地横他一眼,“听你的,都听你的,说吧,要插什么?”
“嗯……”林凛从身后拥住顾北辰,手中浮现出一个小巧的白色身影,“放这个好不好?”
顾北辰低头,只见竟是一支玉势。
那玉势由白玉雕成,玉质极好,在阳光下玲珑剔透,一看便不是凡品。它雕工精细、丝丝入微,连龟头上那道缝隙都不放过,茎干上缠绕的青筋更是栩栩如生。
顾北辰脸上一红
,“你哪里来的这些?”
林凛舔着顾北辰的耳垂,道:“师尊莫不是忘了,我刚刚自山下历练归来?九黎山外的花花世界,什么没有?”
他把玩着那支玉势,慢条斯理的探到顾北辰腿间,“师尊张腿,凛凛要插你了。”
玉势比林凛的阴茎小些,却也算得上个头粗大、威风凛凛,它带着冰凉的温度,甫一触及顾北辰火热的穴肉,就引得花穴一缩。
林凛轻笑一声。
顾北辰无法,只得一边放松,一边喘息着去亲林凛。
林凛舔弄着顾北辰的唇,两指分开花穴,一手拿着巨大的玉势,慢慢捅入。
“唔……凉……”顾北辰模糊的呻吟。
“师尊焐热它后,就知道好处了。想我想得忍不住了,就自己夹几下。”玉势破开柔软的穴肉,深深捅入顾北辰的身体,待全根没入后,林凛仍不满足,用手指推着玉势继续往里。
“太……太深了……”顾北辰道。
“我有数呢,”林凛说,“改明儿得照着我的鸡巴做个一模一样的,一直放师尊身体里,好不好?”
顾北辰轻轻打了个颤,白皙的肤色中透出一股迷人的粉红来,“好……好,一直插着……”
玉势越来越往里,慢慢的,花穴口的穴肉合拢,将白玉吞没在甬道中,外面丝毫看不出痕迹。
林凛满意的收回手指,打量片刻,道:“完美。”
那玉势紧紧地贴着顾北辰的穴肉,初时还有些冰凉,渐渐便染上穴肉的温度,然后,与穴肉越贴越紧,近乎融为一体。
“这……”顾北辰立刻发现不对,收缩两下穴肉,抬头看林凛。
林凛笑眯眯地说:“普通玉势怎么能挡得住师尊的淫水呢?说不定还会被淫水冲出来。这玉势的妙处就在这儿……”林凛贴上顾北辰的耳廓,低哑而缠绵的说,“只有我才能拿出它,换了旁人,哪怕是师尊自己,便是把花穴整个弄烂割掉,都奈何不了它。”
顾北辰一顿,呼吸渐渐急促。
“是不是个好玩意儿?”林凛问。
顾北辰呻吟一声,整个扑入林凛怀中,“凛凛,好人……亲亲我……”
林凛含住顾北辰急不可耐递上的唇舌,边啧啧舔弄,边将食指浅浅插入花穴口,操纵着玉势旋转抽插,偏偏那玉势与穴肉贴得极紧,平日摸几下就水迹淋漓的花穴,竟一丝淫水都未流出。
林凛收回手,捻捻干燥的指尖,满意点头。
“好啦,师尊,穿衣服,再耽搁下去,怕要误了时辰。”
顾北辰穿雪白的中衣,着一身天青色长袍,长发同束,脚踩乌靴,腰间挂一柄长剑,正是享誉天下的“辰光”。
他不自在的并一下腿,只觉花穴间插着硕大的玉势,连走路都不自在起来。
林凛转向方千皓,将他的衣衫扒下,两手肆无忌惮地抚摸过他紧致细滑的皮肤,在他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游走,拨弄胯下被锁起的小小阴茎,像梁馒头一样按梁挺翘结实的臀,并拉开臀缝,浅浅的戳刺已微微湿润的后穴。
方千皓吸一口气,揽住林凛喘息片刻,道:“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回来再玩。”
林凛咬一口他褐色的小小乳头,在那里留下一个深深地牙印,然后放开他,低头解开自己的腰带,将衣物一并脱下,然后将中衣递给方千皓,“师兄穿上吧。”
方千皓指尖微蜷,接过雪白的丝绸衣衫,默默抚摸两下,才展开穿在身上,尤其穿中裤时,整个人呼吸都急促起来。
林凛笑眯眯地看着,又将足袜脱给他。
方千皓乖乖穿上。
林凛因结丹早,容貌身形定格在十八九岁,比方千皓略矮些,身材也更加纤细。他的中衣于方千皓来讲并不合身,只能紧紧地勒在身上,块垒分明的肌肉沿着丝绸布料透出轮廓,显得格外色情。
林凛摸他几下,方千皓没忍住,蹲下来在林凛胯下狠狠吸了两口,又让林凛在他脸上甩过两巴掌,才站起来穿好外衫。
林凛也整理好仪容,师兄弟二人皆穿黑色长袍,腰挂长剑,跟在顾北辰身后,一同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