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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我结婚,待会跟我姐夫喝去。”
男人拿手点点他,“你明知道我戒酒,还等我喝完了这杯才说这话,你心眼还真是坏,越来越像你爷爷。”
陶可林又笑,然后说:“对了,和你介绍一下,宁朦,我女朋友。”说完转向宁朦:“这是我叔叔海文,上次你们见过的。”
宁朦望着眼前这个高深莫测的男人,笑着朝他点点头。对方却没有接陶可林的话茬,顾左右而言他:“我在找你婶婶,你有没有看到?”
“我刚刚看到她进了二楼的休息室,似乎脸色不太好,你快去看看吧。”
海文恩了一声拍了拍陶可林的肩,侧身走了。
“他这人就这样,不用介意。”男人还未走远陶可林就说。
这话好像听过好几次了,宁朦笑了笑,表示没事。
此时聚光灯打到泳池对面的舞台上,司仪走上台,婚礼正式开始了。接下来就是新郎新娘上台致词宣誓互换戒指的环节。
宁朦垂下头摆弄相机,忽然恩了一声。
陶可林低头看她,“怎么了?”
“我的相机盖不见了。”
“又丢了?算了,我再给你买个新的。”
宁朦冲他笑了笑,“不行,那是你曾经给我捡回来的盖子。我去找找。”
陶可林拉她不住,只能看着女人走远。
宁朦在前后找了一圈都没找到,最后只能冒昧地上了楼。三楼右拐第二间,应该是和陶可林进屋的时候落下的。
宁朦到了门前想都没想就拧开了房门,而后吓了一跳。
床上正横躺着两人,男人钳着女人的手,似乎欲行不轨。
宁朦一时拿不准是该退出去还是解救女人,结果此时男人听到声音转过头,怒视着她。
又是陶可林的叔叔。
“我,我上来拿东西的。”宁朦迅速抓起桌子上的相机盖朝他亮了亮,以示她的无心之举。
“滚出去!”他低喝一声。
他身下的女人觉察到有人闯进来之后,便不停的在挣扎,他于是更加不耐,头也不回的呵斥宁朦:“我说滚出去!”
宁朦隐约觉得这事不该管,于是匆忙垂着头后退,撞到桌子角,撞到门把手,一阵坎坷才走出房间给他们带上门。
她的眼睛… …
下楼的时候仪式已经结束,陶可林拿着一束捧花,正四下张望着,宁朦忍不住笑了,结果这一笑就被青年捕捉到了,他迅速走过来。
“找到没有?”
“找到了。”宁朦晃了晃手中的盖子,又笑道:“倒是第一次看到男人接捧花的。”
他露出一点无奈的表情,“我姐非要给我。”
“你父母呢?”宁朦随口一问,“刚刚还看到他们了。”
“已经走了,他们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宁朦觉得讶异,倒也没有再问,话锋一转,打趣道:“那你的未婚妻呢?不把捧花送给她吗?”
宁朦刚刚还看到那朵小莲花,现在又没看到了。
陶可林眼睛弯起来,把捧花塞到她怀里,“我未婚妻在这里啊。”
宁朦没有退回去,抱着捧花垂着头数花骨朵儿,冷不丁又被青年挑起下巴,得意地追问:“吃醋了?”
“并没有。”
陶可林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宁朦伸手抚了抚他的领结,莞尔,“你微博里面可是有两百万的粉丝叫你老公呢,一个未婚妻算得了什么。”
陶可林被逗笑了,“我真的是服了你了。”他把她推到阴暗处,扣着她的后脑勺亲了下去,宁朦碍于大庭广众之下,一直闪躲着,却更让陶可林欲罢不能。
“宁朦… …”他终于松开她,眸光熠熠,充满了爱意和占有欲,“我们回去好不好?”
这个眼神让宁朦的心跳陡然加速。
女人其实很容易辨别男人是否真的爱自己,特别是在有了比较之后。
陶可林对她的喜欢,比她的前任,前前任都多得多。
最近那种不想放开他,不想失去他的念头真的是越来越浓烈了。这实在是有些不妙。
“回去干嘛。”宁朦拿捧花挡住半张脸,有些不好意思,“婚礼还没结束。”
“总会有结束的时候。”陶可林顺了顺她凌乱的鬓角,微微一笑,“回去继续做我刚刚想做的事情。”
然而此时婚礼才将将开始闹腾起来,年长的纷纷离席了,年轻的才刚刚开始喝酒玩乐。宁朦准备撤离,又被陶可林拉着,不依不饶地让她等他一起走。
两人还在石头剪刀布,宁朦不经意间又瞧见海文揽着那女子下来,宁朦问陶可林那是不是他婶婶,答案是肯定的。
“你婶婶,不是一般的漂亮啊。”宁朦感慨,看着她随着海文走下台阶,国色天香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让人很难去注意她那有些凌乱的盘发。稠裙紧裹着身子,看得出是个玲珑有致的女人,而且看那张脸,难免让人怀疑,是不是未成年。
这种尤物,陶海文怎么舍得在外面拈花惹草?
陶可林笑了一下,说:“婶婶嫁过来得早,以前读书的时候和我们一个学校,比我们都小两届,那时候还蛮不起眼的,戴一副眼镜,短短的头发,永远穿着校服,还胖,真的好胖。”
宁朦觉得不可思议,更加好奇,追问他:“那怎么会?”
呃,她的意思是,陶海文看起来那么挑食的一个人。
陶可林自然明白她的意思,笑着解释:“是我叔读大学时候的事了吧,那一年爷爷的旧识市长秘书常常来找我爷爷下棋,后来也会把他女儿带来,我们才知道她是市长秘书的女儿,老爷子很喜欢她,也常常开玩笑说要是她再大一点就可以和我叔叔成一对了。后来市长秘书被查出贪污巨款,判了刑。她被送出国,是老爷子叫人把她找了回来,让我叔叔娶了她的。我爷爷是念及旧情,想保护她,但是我叔刚上大二,女朋友挑花了眼,让他娶一个不认识的人,他哪里愿意,当时在家里闹了很久,奶奶也是在那个时候去世的。”
宁朦望过去,那个女人正跟着海文穿梭在陶家的亲朋好友里面,举止得当的和人寒暄饮酒,远远看着,就是一对恩爱无异的夫妻。
“后来叔叔就妥协了,两人结婚之后,婶婶瘦了不少,在叔叔的要求下,两人被送往澳洲读书,年前刚刚回来,看起来还是蛮恩爱的。”
恩爱吗?看来这个问题不置可否。
敬酒的时候,陶可林又被叫走,宁朦坐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