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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高兴了,你才是坏家伙!!
无耻!下流!阿然愤愤加了一句。
纪年嗓音越来越低哑,他拿胸膛磨阿然的背部,两颗硬实的红果磨得阿然皮肤发红。
几乎是带着几分颤抖地,纪年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
小宝贝儿才是无耻呢。
和由岩天天赤,身露,体滚在一起,纪年大腿紧紧缠在阿然腰上,嘴角勾出氵壬荡的弧度,啧啧,下流的小宝贝儿~
阿然这下不止是耳根红了,连脸上都蒙了一层薄薄的红晕,他即觉得生气又忍不住羞耻,因为他的确和由岩滚在一起过,赤,身露,体的!
阿然是坏家伙!阿然很沮丧地想,这个重大的打击让他忘掉了自己现在也是赤,身露,体的事实,而且面前还有一只真真正正的下流无耻恐龙。
只纠结了一小会儿,阿然就决定打死不承认。
我没有,你胡说!!语气很足,只是那乱瞅的小眼神打了七分折扣。
小雄子躲躲闪闪又羞又怒的模样让纪年再也把持不住,他借力一把压到了阿然。
胜利就在前方,纪年摩拳擦掌准备好好表现一番
霸王龙的气息?!
纪年停下动作,转过头看向洞穴门口。
不是那个男人,是另一头霸王龙。其实纪年觉得霸王龙都长得一个样,粗俗丑陋,四肢发达,大脑萎缩。
纪年对着洞口低吼了一声,事实证明不是所有的恐龙都像纪年一样厚脸皮。
那只霸王龙只是略微停了一下,就调转方向离开了。
小宝贝儿,我们来玩吃蘑菇的游戏好不好?纪年把阿然的手压在头顶,一边扭着腰一边拿后面摩擦阿然的腿,间。
我没有蘑菇。阿然撇撇嘴,真笨,他想,他才没有长蘑菇。而且蛮王龙是不吃蘑菇的,他们都是吃恐龙肉扯蜥蜴尾巴的坏家伙。
年哥哥要吃小宝贝儿的大蘑菇~纪年越发饥渴难耐了,他觉得应该马上饱餐一顿。
阿然也不好受。
他的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像是幼时躺在春天的草原上,风吹的时候,那些鲜嫩翠绿的青草刷过自己的皮肤,痒痒的,带着些火星一样的灼热。
唔,帮我。阿然向上弓起身子,他想要缓解这种难受而急切的感觉。
帮帮我。小雄子的声音是软而柔的,带着些不经意的情色和勾引。
纪年缓缓坐下,将俊俏的小阿然吞进身体里,操我,乖宝贝儿~
正如纪年不满由岩偷吃他的阿然宝贝儿,由岩回来也是怒火中烧。
两个男人很快就又赤手空拳地打了一场,还没退下去的淤青变得更丰富多彩。
由岩一头金色卷发凌乱地披在肩上,小麦色的肌肤被阿然涂满了各种药草,纪年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引以为豪的英俊脸庞被绿色的汁液涂得只剩一双眼睛。
阿然却很是高兴,他研究的药草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他又用了些药草包在木木的尾巴上,希望木木能早点把尾巴长回来。
纪年看着被阿然抱着的丑蜥蜴,又看了眼因为涂着药草被阿然隔离三米之外的由岩和自己,他开始作死,小宝贝儿,我后面也疼,你也给我上点药草。
阿然叼着一片蕨草叶,连眼神都懒得奉献一个。
纪年不死心,宝贝儿你太用力了,人家疼嘛~
阿然立马反驳,我没有用力!我的小阿然才疼。明明是他力气太大。
由岩怒。
他扭身向纪年一拳招呼了过去,两个男人很快打成一团。
阿然忧郁地纠结着眉头,他要不要叫他们住手呢?药草好像不够的样子?可是,他们打得很开心的说。
小剧场:
有一天阿然发现了一朵又白又胖的蘑菇,他想要带回去煮蘑菇汤。
于是他说:我们今天晚上吃蘑菇好不好?
纪年和由岩不约而同地看着阿然大腿间。
由岩:嗯,吃蘑菇。
纪年:嗯,吃蘑菇。
第11章
纪年,由岩和阿然终于度过了相安无事的一天,除开阿然不时被摸腰摸大腿,除开两只发情的恐龙为了谁可以摸阿然这个问题大打出手,这天真的算是很和谐了。
轰隆轰隆
几声惊雷突起,一场倾盆大雨来势汹汹。
雨水哗哗流过黑色的夜空,连最后的一丝月光都被隐去了,只有粗大的闪电一道道劈下,金色的光绽放开来,耀眼极了。
几棵活了百年的银杏树被拦腰劈开,发出痛苦的悲鸣。
气温比之前更低了,风从洞口处灌进来,吹得唰唰地响。
阿然抱着膝盖缩住一团,被冻得瑟瑟发抖。
我去把洞口堵住。纪年站起身往洞外走去,准备找些树枝。
我试试把这些棉花织成被子。由岩把阿然圈在在怀里,尽可能替他挡去风。
一只手从铺的草里扯出些较长的,一手铺平棉花开始织被子。
不就会织被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纪年心里嗤了一声,其实他心里不好受。
当时族里也有长辈教刚成年的恐龙这些生活技巧,只是纪年一向自视甚高,不愿意学这些,每每到了上课时间就跑出去练习捕猎,现在什么都不会后悔也是来不及了。
阿然紧紧靠着由岩,好奇地看着男人手上的动作。
以前族里他也见过别人织这个东西,把一团团的棉花弄得蓬松些,打开压平了,再用细长的线穿插织起来,只是这儿没有工具也没有棉线草,阿然想,由岩肯定做不出来。
由岩怕小雄子冻伤了,因此动作很快,做工也相对粗糙,整体看过来就像是一块个头很大的棉花。
有些嫌弃地转进被子里,唔,棉花蓬松了舒服多了,阿然打了几个滚,突然就想族群了。寒冷的时候大家总会把最温暖的被窝留给小恐龙,还有最嫩最鲜的蕨草,阿然眼眶湿湿的想哭,心里对由岩不由得生出几分怒气。
由岩自然是注意到了小雄子眼角的泪花,他放低声音温柔地询问:怎么了小宝宝?还冷吗?
阿然瞪了由岩一眼转过头去,声音闷闷的,我想回家。
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洞穴的呼呼声。
木木从藏的干草堆里抬起头来,语气充满担忧,阿然你还好吧?
阿然委屈地掉着泪珠子,又伤心又落寞的样子,木木我想家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谁都知道这不现实。
木木正想说些什么,就被由岩一巴掌摁回了草堆里。
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由岩讨好地用脸颊蹭着阿然的后背,乖宝宝~我错了好不好?他的语气放得极软,带着些软弱又可怜的味道。
阿然没说话,不过他不再紧绷的背部显示出他只是一时生气而已。
你给我找鲜嫩的蕨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