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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7

    如果你这么想的话,你就是一个当之无愧的善良人。你跟大教官那样毒到掉渣的大恶人是一辈子都不会有共识的。

    十几秒后,大教官把白板藏起来,接着他便会笑眯眯地问——

    “当蓝色角指向E的时候,绿色角指向什么字母呢?”(……)

    没错。

    大教官就是这样的大恶人。他无所不用其极地逼迫士兵们发挥出他们的潜能。然而大家都认为,大教官的威力远不止此,大教官不仅逼迫出他们这一辈子的潜能,连他们下一辈子的潜能也顺便透支掉了。

    整个训练基地里,已经没有人认为大教官不是火星人了。

    在里面周星驰曾经对赵薇说过:你快回火星吧,地球很危险的。

    但如果换在这个基地里,恐怕士兵们会这么对大教官说——

    大教官,您快回火星吧,别再祸害地球了。

    除了用各种仪器各种稀奇古怪的训练来磨炼他们之外,偶尔,大教官也会善心大发,跟他们做做游戏。

    在基地中士兵是不能拥有通讯设备的,大家不能上网,不能看电视,也不能用手【百度你真好啊】机联【百度你真好啊】系家人,唯一能见到的只有自己的战友【当然这是大教官故意安排的】,几乎是没有任何娱乐的。所以偶尔能脱离残酷的训练,在大教官的指挥下玩玩游戏,这样的放松机会也显得相当珍贵。

    当然,没有人会傻到认为大教官只是单纯的想跟大家玩游戏。

    从进入基地到现在为止,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大家学到了很多东西,然而每个人都相信彼此铭刻在灵魂深处最无法磨灭的认知必然是——大教官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预谋,有企图的。

    所以每次见大教官笑眯眯地说“我们来玩个游戏吧”的时候,这群年轻狙击手们脸上总是会露出既期待又戒备的神情,就像一群小狗狗见到主人拿着一根骨头朝它们摇晃,却畏缩着不敢过去,生怕主人背后还藏着一根棒子。

    这次大教官又说要玩游戏,让大家集中在操场上,并在地上摆了好几个障碍物。障碍物的摆放轨迹呈“S”形,而且摆放间隔距离也很大。士兵们瞪着那五六个障碍物,心想:如果大教官让我们绕过障碍物走路或者跑步或者是倒立走过去,恐怕都不是什么难事。

    那也就是说,大教官绝对不是要他们走路或者跑步或者倒立这么简单。

    这家伙又想到了什么馊主意……

    士兵们看向大教官的眼神中充满了狐疑和揣测。

    大教官见大家用防贼一样的眼神瞪着他,不由得笑了:“干嘛这样看着我?今天真的只是玩游戏,你们别那么紧张好不好?”

    鬼才信。

    狙击手们沉默不语,但他们眼中的神情绝对不是放松和信任。

    大教官笑眯眯的让大家一字排开坐在地上,然后招手让卫廷站出来。大教官喜欢拿卫廷来做实验小白鼠已经不是新闻了,大家都习以为常。

    而卫廷自己也很习惯了,所以他没有丝毫犹豫地走到大教官身边,任由大教官把一个眼罩戴在他头上,遮住他的眼睛。

    看到这副架势,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明白过来:原来是要蒙眼进行的。

    就说大教官不会那么好心吧。

    众人看向大教官的眼神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浓浓的鄙夷。

    大教官像牵着刚学会走路的小儿子一样牵着他走到离众人最远的那一端,然后让他凭记忆绕过几个障碍物走回战友跟前。

    他是第一次像瞎子一样摸索着走路,往日一步就能跨过的距离,现在要一点一点地挪过去,足足走了五六步才走到。什么都看不见的感觉非常不好受,距离感方向感什么的仿佛全部都消失了。他走了好一会儿,却仍然没听见战友的呼吸声,心知自己离战友还是很远,说不定自己早已脱离了轨道,走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以大教官的恶劣品质,他绝对会眼睁睁看着自己走到南辕北辙的地方转悠而不会出声把他唤回来的。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脚尖狠狠踢到了某个坚硬的物体。他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走到第一个障碍物所在的地方了。

    于是他小心摸索着绕过这个障碍物,凭着记忆中障碍物的位置往前走去。

    知道自己没有偏离轨道,不由得心头大定,接下来的脚程也快了许多,大胆了许多。他微微弓身,一步一步往前走,很快摸到了第二个障碍物。

    就这样一个一个地摸过去,终于听到了队友们的欢呼。

    “把眼罩摘下来吧。”大教官的声音响起来。

    他连忙把眼罩摘下,因为眼罩很紧,勒得他眼前都是青色的光点。他眨眨眼,努力适应眼前的景色。

    “卫廷,用时2分04秒。”

    教官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手朝坐在地上的众人方向一递,做出个邀请的姿势,然后对他道:“来吧,卫廷,现在请你说出有哪几个人的位置变了?”

    他愣了一下。

    “大教官,这个……”

    “刚才你应该有看过他们的位置吧?”

    “是看过,但……”

    “看过就行,快说吧。”

    “可是您刚才没有说走完之后要进行这样的测试啊!我、我没有故意去记,所以……”

    “呵呵呵,身为狙击手,难道不是条件反射地去观察留心周围的环境吗?就算没有故意去记,也多少会有些记忆,有些感觉的吧?”

    真是说不过这人。

    他放弃与大教官争辩,因为他知道这个人有一个天赋,那就是把歪理说得头头是道让人无法反驳。

    他只能努力回忆方才惊鸿一瞥而留在脑海中的影像,还要加上对队友性格的分析以纠正自己记忆中混淆的地方——平日谁跟谁关系比较好,谁习惯坐在什么位置,谁刚刚在什么方向发出声音……综合各种信息,然后得出一个最接近真实情况的答案。

    “想好了吗?想好就说吧。”大教官的声音在身边懒洋洋地响起来。

    他暗暗翻了个白眼。

    “变了位置的人是我的教官、炸鸡、手雷和大妈。”

    在军队中最不缺乏的就是外号。而平日大家也习惯称呼外号而不直呼其名。大教官虽然不会跟他们一样称呼下属的外号(因为实在是很不符合上司的形象),但大教官也跟他们一样很熟悉每个人的外号是什么。

    “确定是他们吗?”大教官故意使他动摇。

    “……”怎么可能确定。

    他抿着嘴,认真想了一下,道:“反正……反正我教官肯定是变了位置。至于其他人……不太确定。”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你教官变了位置呢?我记得我没有让他挪窝啊?”

    “一定变了!他一开始是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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