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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皮?
林猎长气的浑身发抖:“查,给我查!这条路昨天才刚检查过,怎么可能突然出现这么多刺!”
众人正乱着,听他这话也反应了过来,赶紧慌慌张张地去检查到底是怎么回事。几个随身侍女把鹏少爷扶起来给他拔刺,可对方疼的难受,根本就不配合,一来二去刺没拔多少,几个侍女倒是各个挂了彩。
“哎哟……”鹏少爷一巴掌扇到最近的那个侍女脸上,“你是故意要害本少爷的吗,使这么大劲!”
“不不不……”那侍女也顾不得地上还有刺,赶紧跪下来求饶。她也是运气不好,正巧遇到一根带倒钩的荆棘刺,才没注意弄疼了主子。
“滚!”
侍女没敢起身,真的忍着疼痛躺到地上滚着离开了。
剩下的侍女看见那位满身血的模样,吓得动作更慢。
一行人气喘吁吁地聚在这里,猎狗跑光了,马也受了惊,那匹珍稀白马还扭伤了一条腿,栽倒在地面上被戳的半身血,眼看着快要不行了。剩下的人伤的伤惊的惊,哪还有什么心思去打猎?
不一会儿,出去检查的人回来了,脸色很是难看:“猎长……”
“嗯?”
“真如您所说的,这一圈儿的路上都被人插了荆棘刺,这绝对是故意的。”
林猎长一言不发,手中的猎刀呼啸着劈向身旁大树,一人合抱粗的树干就这么被劈成了两半,从这边甚至能看到对面。
众人噤若寒蝉,鹏少爷还没开口,没一个人敢上去多说什么。
林束金此时心里杀意浓厚,他为了讨好孟家这不学无术的废物二少爷,从一个月前就开始辛辛苦苦布置,杀狼杀熊杀老虎,把这里一切有可能威胁到鹏少爷安危的生物都给清了一遍,好不容易以为能在老爷夫人面前路个好脸,等今年夏天大少爷回家省亲的时候就有可能被他看上,跟着他一道去那仙家门派……结果就毁在这些不知谁安放荆棘刺上!
他恨不得一口血喷出来,这下子不光是进仙家门派无望,这是还想要了他的命啊!
双眼里一片血红,林束金把猎刀从树干中□□,见鹏少爷身上的刺拔光了,又将大麾试着给人披上。
“滚开!”鹏少爷打开他的手,恶狠狠道,“本少爷身上还有伤,蠢货!”
他看着林束金的目光也很不善,在他看来,这人恐怕是故意在那时候拽落他大麾,害他出丑的。不过他虽然不学无术,脑子还不算太差,两人武力值相差过大的情况下他也并没有多嚷嚷,免得对方狗急跳墙对他不利。
等回去了就禀告父亲和母亲,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他心里恨恨地想。
林束金还真没注意到他这想法,否则反正回去也可能是一死,确实会生出干脆杀人灭口亡命天涯的心思。他一个人越想越心惊,这没安蹄铁的白马是昨天傍晚才运来的,能有几人知道?更别说如此准确地掌握他们的行踪,在他们必经之路上埋这么多的荆棘刺,这可是也颇需要时间的。
到底是谁在阴他?
一次准备了一个多月,夺走无数野兽生命的“野猎”就这样虎头蛇尾地落下了帷幕,不管那些人怎么想,怎样勾心斗角,他们的命运又是怎样,反正已经不关庄向晨爷儿仨的事了。他并没有看到现场,只在第二天去看了看,结果差点跟不少人撞上,就又躲远了。
第三天还有人在那里,第四天第五天……庄向晨总算是意识到自己似乎还闹出了个挺大的乱子,还挺自豪的。
直到第八天头上,总算是没有人再来了,反而是在那刺死了一只兔子。
后来庄向晨经常在那转两圈,有时候就可能捡到小动物,也算是意外之喜。孟家也不知道对这事到底是什么反应,反正后来庄向晨都再也没在山上见过林猎长那行人。
第二个冬天到来的时候,初春时带伤落水的后遗症完全爆发出来,庄向晨整天被“老风湿”疼得不要不要的,完全没法出去打猎,只能蹲在新窝里给二儿子做衣服。好在小狼崽子已经长大了,可以养活他和小孩儿两个。
小孩儿长得很快,以前三张兔子皮就够的肚兜,现在变成了七张。
大雪纷飞的一天夜里,庄向晨最终还是没能熬过严冬,闭上双眼后就再也没有睁开。
也不知道俩儿子没了爹以后要怎么过……庄向晨最后在恍惚间想,不过也好,他现在完全就是个拖后腿的……
两个儿子之间关系那么好,老大一定能照顾好老二的……
他们会伤心吗……
有什么奇怪的机械声音响了起来,这种久违的音调,甚至让庄向晨以为自己梦到了前世。
【滴,炮灰任务“林中老狼”完成】
【滴,任务契合度24%】
【滴,新任务“隔壁老王”开启】
第9章 隔壁老王(一)
“小野种!”狠狠的一脚踹在腰上,庄向晨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移了位,却又不知为何下意识没有躲避,只是更加护紧了怀里一团软绵绵热乎乎的团子。
“爹……涝叔!”团子抓着他的手臂,一下子哭了起来。
哦,原来是个小孩子啊。庄向晨迷迷糊糊地想。上一秒他还是一头病重的老狼,趴在地上等死,这会儿怎么就又变成人了呢?
那个奇特的声音说“任务完成”……所谓的“任务”莫非也是剧情?也就是说他先前的做法歪打正着符合了剧情要求,这就进入了下一个阶段了。
庄向晨很快想明白现在的处境,动了动身子,腰上又是一痛差点直接栽倒在地上。
爹的腰好痛……哪个龟儿子这么缺德,不知道腰是男人身上最重要的部位吗啊?
“涝叔。”小团子又抽抽噎噎地喊。
庄向晨茫然地看了他一眼,这才发现是在叫自己。
“涝叔没事。”他心里转过一个念头,把团子搂到怀里,看了眼他的后脖颈。那里有两颗小小的痣,相隔不远,但却是一黑一红。
果然是自家小孩儿,可他怎么会在这儿?庄向晨正疑惑呢,冷不防又是一脚过来。他刚从狼变回人,反应虽然说比以前快了很多,身体却不怎么习惯,这一脚躲是躲过了,却连带着小孩儿一起栽倒在地上。
“哼,小野种。”那个踢人的冷笑,“还想到老爷面前告四少爷的状?也不撒泡尿照照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庄向晨就算是还没搞清楚情况,也还知道这时候也只能装孙子:“这您可就误会了,我们也就出来逛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