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琴(daoju)
楚轩被玩身体酥麻惊醒。
令晏拿着用来清洗子存竹筒器抵他滚热甬。他无力挣扎,只能慢慢受到器撑开嫩肉,露深处湿红软肉。
先前粗暴玩使得软软聚拢成团,轻轻拨,就乖顺裂开小嘴艰难舐着异。令晏趁着这时拿颗系着条细线小球,就这扩张器送子。球上还有明显突起,可以紧紧卡在子处。这小小颗让楚轩此刻疲软肉没什么觉,他也过以为这为了将满肚子浓死死堵住。
令晏合了扩张器,吻了吻楚轩头顶,搂着人同躺倒了锦被里。
第二日清晨楚轩迷迷糊糊瞧见令晏人影还有些吃惊。他知令晏虽然晚上和自己躺张床每日都早早避开自己清醒时间,大概为了避免清醒后毫无尴尬温存。楚轩拿准否自己小心醒太早,于翻了个身打算继续装睡。昨天面穿环痛苦实在让他怕极了,所以现在实在想见着令晏。
可惜如人愿,个模糊身影走到了床边,令晏恢复了往日虚伪温柔,亲了亲楚轩嘴角。然后乎意料,抱着楚轩走向洗舆室。
水温很舒适,令晏拥着他坐在大木桶里,水雾氤氲间,竟然两人间难得显现几分温。楚轩本就睡得迷糊,这会儿更在温和水里顺从打开了双,也这时楚轩才发现昨夜放去小球有多么磨人。
自深处掉根细线来,卡在小球每次磨动对楚轩而言就场无法自己。水,令晏分开他烂熟狼藉两片肉唇,捏紧条细线,用力扯,楚轩就像被掌控了发条开关玩偶,每次抽动都双猛得绷紧,全身细肉都在发颤。
他手抵住令晏宽厚膛,住哀求,浑身都散发着甜腻气息。
“令晏……可以……酸……胀…………受了呜……要死了……”
令晏将楚轩翻了个面,将肥润股对着自己昂起男根,挑开腻两半羊脂软肉,探了簇成朵小菊。楚轩浑身打着颤,后里腻肉褶被抹平,所有敏无处匿藏,指被悍然挺肉棒狠狠碾过。
令晏插着后还够,还坏心扯着自前里掉落细绳,每次扯动,楚轩体就次剧烈抽搐,肠红润软肉又乖又腻瑟缩着,温顺讨着令晏凶恶。楚轩发湿漉漉碾在肩颈处,在令晏怀,软成了滩水。
待这场事收尾,桶水已凉了个彻底。楚轩攀着桶沿,挪动着自己身体,慢慢爬了来,脚还未触到面,双就软了,“扑通”声结结实实摔在了令晏怀里。他双间掉落着细绳子,像条小尾。
这日楚轩身体就没有完全褪去过,这个小小玩被令晏简直玩了透。
屋,细嫩肉小人穿着透明放荡纱衣,手正放在琴弦上拨,脸上却飞起红霞,他双眼迷离涣散,控制住张着唇,软嫩红微微探,上头还卷着靡白浊;身后锦衣公子衣冠楚楚拥着他,手贴着他手,正在教导人弹琴模样。
若细看便能瞧见,小人小指上绑着条细绳,绳子自衣裙穿,每每手指律动,绳子就紧紧绷住,小人身子也几乎崩溃颤抖。
“楚二,都教你几个时辰了,你怎如此愚笨,连只曲子都弹来。”
令晏低沉声音在他耳边调笑,楚轩只能无助摇摇头,睁着水雾朦胧双眸,从喉头里发呜咽声音以此求饶。
他越求饶,男人越兴起。他捂着楚轩纤腕,微微抬起,猛得挑起最上头根琴弦,绳子被抻到最紧绷程度,楚轩也如琴弦般,瞬间绷紧了身子,目睁圆,身体支撑住倒在男人怀里,体阵抽搐,股温热腥臊体濡湿了他衣襟。
“小母狗弹个琴怎么都骚得喷尿了?真贱,该罚。”他握着楚轩手,更激烈拨起接来乐篇。楚轩身体住抽搐,溅片亮晶晶水,忍住哀鸣声:“饶了吧……子要烂了……呜呜呜……酸涨……要被玩烂了……要扯来了啊啊啊啊!”
令晏拥着他温柔吻着他脖颈:“小母狗子又留着装孩子有什么用,会就了。小母狗要被玩得合拢,整天被男人堵着才乖。”
楚轩在激烈沉浮,几乎没有听清他话。玉白圆润脚趾蜷起,整个身体被调教成了张靡琴,只需稍加调试,就能拨甜腻乐章。
他雌翕合着,像被撬开壳迫露软嫩肉,楚楚可怜在空气里颤栗。从还能微微窥视到最深处肉嘟嘟小,湿粘腻堆在甬里,溢浓稠白浊;后头菊也被捅了黄豆大小小,可怜兮兮收缩着,吐露腥臊浓稠浊。双间竟湿漉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