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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助。手术摧毁过去个犯罪的人，留的人不会再产犯罪的念头。

    “说说我自己吧！”亚莎突兀转移了话题，“前几天我用新式无人机打了‘满载’，妈妈夸奖了我。”

    “哦……”329迟钝说，“很。”

    “我八岁就开始学个了。”亚莎颇为自得笑起来，“其实我更想开实机，但他们不让，说很危险。才怪呢，我么大，无人机从来没坠毁过次，遇上群变异隼的次也没有。”

    329才反应过来，亚莎说的满载不在机器中玩模拟对战。她在说控无人机去庇护所外狩猎变异物，“满载”满仓，装满架无人机的猎物。

    跟些必须以此谋的民间猎人不样，无人机权贵们掷千金的休闲游戏。

    “很危险。”329说。

    “没么危险，如果驾驶员够的话。”亚莎说，“我很厉害的！”

    “再厉害也可能遇到意外，命可只有条。”329说。

    “可就有很多不怕意外的人啊！”亚莎争辩道，“有的人就可以从变异物和密集炮火当中进进，撞碎了执政官雕像还成功逃脱，他的飞机还意外动力不足呢！”

    似乎有么件事，329有模模糊糊的印象。执政官雕像有数百米高，他们曾想让成为庇护所的标志。但架飞机，架民间改造的飞机撞掉了雕像的脸，个雕塑最终没建起来。

    “我不知道还支持革命。”329说，并不认真。

    “没呀。”亚莎笑了起来，“可飞行员很看，飞机在激光中穿梭的样子也很帅。而且，反正个雕像也很蠢，谁会把么大个自己摆在路上呢？”

    329哑失笑，即便只有模糊的记忆，他也记得件震动整个庇护所的大事。亚莎谈起执政官雕像被撞掉的脸，像在说副很丑的肖像画如何破损，气十分轻松，像还不如个看的飞行员值得注意。

    “他还伏法了，个飞行员。”329眯着眼睛回忆，没想起多少，“如果没有，现在应该还有报道。”

    “啊。”亚莎垂了脑袋，片刻后又振奋起来，“但坠落的雄鹰也可以变成美丽的标本。”

    “或者团摔烂的腐肉。”329拆台道。

    “不会的，只要照顾就行了。”亚莎笃定说，“就算摔烂，复原技术也可以让团腐肉跟前样漂亮——现在还不行，但研究院总会发明来，只要他们专注于此。”

    她如此胸有成竹，仿佛只要她希望，意外与自然规律都要让步。换成别人，股着银勺子的傲慢本该招人厌恶，可亚莎说得太坦荡，又有寻求认可的吻，与她说“我很厉害的”时样。很奇怪，像炫耀又像示，矜持又热切，仿佛小孩子把她全部的玩都摆到面前，昂着脑袋，期盼着的夸奖与赞叹。

    她真的太年轻了。

    亚莎坐在床上，床沿对她来说有些高，双脚踩不到，脚跟悬空，晃来晃去。她仰着脸，329走到哪里她的脑袋就转向哪里，像株向日葵。如已傍晚，夕的余晖从建筑物的隙间透进来，落在她身上，让她的红发愈加灿烂，像只皮火红的狐狸。绿眼睛的狐狸盯着329瞧，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329想起个肉广告。

    头在广告中宣传家肉餐厅，宣称自己希望被家餐厅烹饪，因为里的厨子技术高明又热烹饪。当初329看着广告，觉得广告真愚蠢透顶，充满了人类的想当然——对只被宰杀的牲而言，肉被充满热情烹饪还直接扔进垃圾桶，两者之间有差别吗？

    事到如，他居然微妙理解了头虚拟的心情。

    “我们开始吗？”他问。

    亚莎愣了愣，雀跃连连头。

    4、第二次

    329去拿安全，亚莎抓住了他的手。

    “我不想用个。”她撒似的抱怨道，“我想直接去您里面。”

    329停顿了片刻，alpha便调自己的健康证明来了。检查时间就在天稍早些时候（贵人们的身检查只需要扫描，非常方便快速），照旧和上次样只有头像。

    “我不定健康的。”329说。

    亚莎动了动手指，将329上个月的检报告投影在墙壁上。“身健康”，“通过”，“合格”。

    “在之后我被过。”329说，“有两次，他们没戴。”

    “但上次我给您扫描过了，您睡着之后。”亚莎吐了吐头，像在为没告诉他抱歉，也只为没告诉他抱歉，“您健康的，而且我还给您打了疫苗，您不会感染什么啦。”

    “我不知道性病还有疫苗。”329说。

    “有啊。”少女咯咯笑起来，“只成本太高没法推广。”

    关于轻度辐病的治疗，些年来没有半进展，性病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