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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真想好好过日子,还是找个安分守己的好姑娘。我知道背后说人姑娘不好,但是这个宋攸宁不简单,她……”
“怎么,”秦遇时打断萧南溟的话,“我脸上写着‘不想好好过日子’这几个大字?”
秦遇时觉着要是说出自己和宋攸宁已经领证,估计萧南溟的下巴都得笑掉。
在这件事上,秦遇时觉得犹如被掐住了七寸,难受得不行。
不知道是这里音乐太闹,还是空气不流通,又或者是宋攸宁的到来让秦遇时不舒服,他从沙发上站起来。
萧南溟一怔,“干什么去?”
秦遇时头也没回,丢了两个字:“抽烟。”
……
宋攸宁瞧了一圈,也没在人群中看到薛漫,这大小姐真是一点都不改迟到的本色。
她从外套中将手机拿出来,准备给薛漫打电话时,忽而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男人身长玉立,穿衣显瘦的身材在剪裁合体的手工西装的装衬下,更显挺拔。
他斜靠在墙壁上,骨节分明的长指中夹着一支忽明忽暗的香烟,昏暗的灯光打在他身上,三分闲散,七分慵懒。
他将烟送进嘴里,性感的喉结上下浮动,一同映入宋攸宁眼帘的,还有男人线条利落的下颚。
真是一个精致得像是从油画中走出来的贵公子。
秦遇时转头,两人的目光隔着淡淡的青烟,在空中交汇。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聊人生,寻知己~
☆、第7章 宋小姐跌我怀里,怎么就是作践自己了
青烟散尽,宋攸宁的目光跌入秦遇时墨黑的眸子当中。
那目光中少了几分今晨的愠怒,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审读。
宋攸宁身子微微一顿,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撞见秦遇时,但见男人的目光,似乎在说她的穷追不舍。
可她只是来这里见薛漫的。
旋即,男人就着夹着香烟的手,朝宋攸宁晃了两下,喊她过去。
宋攸宁轻叹一声,迈开步子往秦遇时那边走去,是如实交待避免秦遇时误会?还是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以秦遇时这种阅人无数的犀利眼神,宋攸宁觉得任何人在他面前,可能都无所遁形。
走到秦遇时跟前,宋攸宁闻到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有些刺鼻,“这么巧啊,秦先生。”
是他说,在外面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他们两的关系。
秦遇时依旧斜靠着墙壁,单手插在西装裤口袋中,另一手支在垃圾桶上抖烟灰。
他头顶上方是一盏橘色的灯,罩着琉璃灯罩,破碎的灯光打在男人帅气又不乏英气的脸上,尤其是在这样奢靡的会所当中,很撩人。
“是吗?”男人轻描淡写的两个字,像是拆穿了宋攸宁的伪装。
见他不信,宋攸宁只得实话实说,语气中颇有几分无奈,“薛漫约了我在这儿见面,但看起来,那位大小姐似乎爽约了。”
秦遇时将剩下的半截烟碾灭,转头看向宋攸宁,那双好看的眸子中已然没有刚才的恣意与闲散,尽是冷静与淡然。
“宋小姐最好有点自知之明,得了好处见好就收,事情闹大了,大家面上都无光。”
明明是平淡的语气,生生地被他说出了几分威胁的味道来。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似乎都凝固起来,音乐声被隔绝在两人以外。
打破这个僵局的,是喝醉的一男一女东倒西歪地走过来,不小心撞在了宋攸宁的背上。
她穿着高跟鞋,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很滑,柔软的身子迎面向秦遇时倒去——
“唔……”宋攸宁砸进了秦遇时的怀中,鼻尖在他坚硬的胸膛前撞得生疼,泪腺一下子被触发,似有眼泪要飙出来。
一双强劲有力的手,托住了她的细腰,灼热的温度透过衬衫传递到她的肌肤上。
尚未回过神来时,头顶传来沉冷的声音,“抱够了吗,宋小姐?”
那声音中还夹着几分戏谑。
宋攸宁即刻从秦遇时怀中出来,仰头,看到他越发沉了几度的表情,估摸着,耐心用完了。
“我……”
“攸宁,你怎么和他在一块儿?”
宋攸宁尚未来得及开口,一道熟悉的声音便传了过来,随即,手腕被人抓住,猛地往后一扯。
她生生往后退了半步,脚踝那边传来锥心的疼痛,她下意识地想要将温既明拽着她的手挣开。
无奈温既明力道太大,白皙的手腕泛红,也依旧没能抽出。
还遭到温既明劈头盖脸的一阵夹着解释与表白的训斥,“攸宁,我和薛漫只是……我喜欢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你别因为那件事就这么作践自己!”
宋攸宁:“……”
她用余光看了眼秦遇时,男人沉稳淡定的脸上蕴着些许玩味,“温公子这话说的有意思,宋小姐跌我怀里,怎么就是作践自己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聊人生,寻知己~
☆、第8章 主动送上门的女人
秦遇时周身自带从容矜贵的气场。
无论从长相还是身形上来看,他在这宁城,都是拔尖的。
他单单站在这儿,眼神清冽地看着温既明,无形之中就让人感觉到压迫。
遑论他那话一出,更是让温既明有些不自在,想不明白宋攸宁什么时候和秦遇时有了牵扯。
但宋攸宁清楚明了,秦遇时刚才那话并不是在帮她,而是对温既明那句“作践”的不满。
就算她宋攸宁真的因为温既明和薛漫在一起而悲痛欲绝,自甘堕落,但跌入身份金贵的秦遇时怀中,就不能是作践。
这是在贬低宋攸宁,还是看不上秦遇时?
眼神对视上,温既明败下阵来,只得转头过来,伸手来拉宋攸宁,“你跟我走,我们谈谈。”
宋攸宁躲开温既明的手,嘴角扯出一抹笑:“我和温公子没什么好谈的,何况,被你女朋友看到了,她会生气。”
“我对薛漫没有感情,一点都没有。”
“你们上~床了,不是吗?”宋攸宁轻飘飘地说道,“估计男人都是管不住下半身的动物,只要有女人送上门,先睡了再说。”
温既明拧眉,“攸宁,你说话别那么难听成吗?”
“因为是事实,所以难听?”宋攸宁抬手,将头发别在耳后,露出了漂亮的天鹅颈,当然也露出了昨晚秦遇时在她脖子上留下的吻痕。
温既明神色一凛,音量都提高了几分质问道:“你脖子上是什么?”
宋攸宁猜到他看到了什么,不过怕他是没想到,在她脖子上留下痕迹的人,此刻已经将第二支烟抽完。
秦遇时将烟头碾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