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正文 第二章 枫叶计划
卡诺斯帝国,在公元前,曾一度是世界上最为强盛的国家之一,生活在十字形大陆上的卡诺斯人骄傲的称他们自己为“帝国人”。卡诺斯帝国在最为强势的时期,版图达到控制了一整片海洋——家门口的“间洋”。但是在世界各国开始互相往来,慢慢步入现代社会的时候,卡诺斯帝国开始衰落。但是这并不足以使世界上最为强大的国家变得如今一般弱小。世界诸国为了抗衡无比强大的卡诺斯帝国,帮助原来属于“波西王国”的波西大陆起义反抗,很快,波西人民夺回了故土,而卡诺斯帝国却因为战争而分崩离析。
除去波西人,卡诺斯帝国由两大人种组成:“卡诺斯人”和加拉哈人“。被称为少数人种的加拉哈人其实人数和卡诺斯人相差不多,卡诺斯人有5亿,而加拉哈人有4亿,而且两大人种的文化差异巨大,与波西人的战役一开始,帝国人就对加拉哈人实行苛政,不断压榨索取,战争后期,因为帝国人伤亡巨大,国王大量抓捕加拉哈人上战场。战败后,因为经济的奔溃,人种待遇差距越来越大,很快加拉哈人在波西人的帮助下也起义造反。帝国无法运作有一场战争,这一次,帝国让步了。于是,至此帝国分裂成为了三部分:卡诺斯人在帝国固有土地上缓解战争压力;波西人在波西莉亚大陆上建立了波西共和国,而加拉哈人在故乡加拉哈维大陆建立了加拉哈国。
世界诸国似乎达到了目的,卡诺斯帝国开始衰弱,但是他们没有想到,两个新成立国家迅速的发展壮大,并且运用他们独有的优势很快在世界强国中占据一席。
反观迅速衰弱的卡诺斯帝国,一些骄傲的卡诺斯人任然沉浸在强大帝国梦之下,另一些人重新审视自己,发明了“卑劣民族论”。
两大激进分子,一派认为帝国不可战胜,理应复兴;一派企图颠覆整个国家,改朝换代,把耻辱托付给一个名字再把那个名字永远清洗掉。
就是这样,一场空前的浩劫开始了:卡诺斯帝国又一次分裂,并且进入了长达30年之久的内战。
内战后期,加拉哈国和波西关系日益恶化,在加拉哈维大陆上的少数卡诺斯人寻求波西的帮助,与加拉哈人开战,并在加拉哈维大陆上建立“薛希”,称他们自己为“薛希人”。很快,薛希因为使用着来自波西的更为强大的陆战装备,击败了加拉哈人,在加拉哈维了大陆上建立了薛希国。但是波西共和国并没有得到薛希承诺过的割划领土,两国关系日益恶化,终于爆发了波及半个世界的战争。
虽然波西的陆军装备十分强大先进,但是海军远远不及四面环海的薛希。他们需要一个“跳板”得以攻打薛希本土,而就在薛希上方,和薛希隔着一个海峡的,正在内战的卡诺斯无疑成为了不二的选择。
就是这样,波西共和国扶持四大叛乱国对抗弱小的卡诺斯国。
在卡诺斯国,沃尔因为带领军队打赢了“重锤”战役,军衔一路猛升,升级到了方面军总指挥。飞黄腾达的沃尔却并不为此感到高兴。
在他看来,一名合格的上级,从公司经理到国家领导人,在职务方面应该三思而后行,不能因为这么一件事就大动干戈,彻底大换血。可想而知上级的愚蠢和昏庸。不过,见识了萨诺的闹剧之后,他认为还是把大权全揽在像他自己,瓦纳尔师长,史密斯上士甚至是列齐这样子可靠的,有值得信赖的指挥能力的人手里。
没错,只有独揽大权,才能拯救这个国家。
在前线的军营里,将士们都在收复了的城镇里休整,成为了军长的沃尔很快便开始着手制定下一步计划。既然已经夺取了米施南高地,那么望城海岸线就近在眼前了!
“我们将要在敌人增援还没有到达的时候,解放望城!”沃尔用手指头敲击地图。
刚刚晋升为方面军指挥官的瓦纳尔担心地说:“望城肯定有守军,不懂用重型武器很难攻打下来,但是望城作为前帝国重点海港城市,金融城市,不能随便炮轰破坏。”
周围的刚刚提拔上来的指挥多数支持瓦纳尔。
但是沃尔满腔怒火地说道:“你们不能在手下留情了!”
周围的指挥官都愣住了,或者说是被沃尔吓呆了。
“是的!卡诺斯国,卡诺斯人不能再这么软弱了!我们应该不顾一切代价,收复我们的故土,给那些背叛了国家,背叛了他们的人民的叛徒一些颜色看看,我们也应该在世界列强面前再次证明卡诺斯的实力!”
那些指挥官都纷纷低下了头,或许是在感到羞愧,感到愧对了自己深爱着的国家。
“我将要进攻,我将要胜利,我已经做到过一次了!所以我们还会再次成功!我们将会夺取海岸线,把敌人的增援阻击在海面上!”
指挥官们被沃尔的一席话给打动了,他们振作起来,眼神中闪耀着勇气。
“在我整顿完你们这帮懦夫之后,我将要重建前卡诺斯帝国曾势不可挡的陆军!重现曾横扫海洋的帝国海军的辉煌!让我们的战斗机飞到史无前例的高度!而到了那一刻,卡诺斯人民将会再次屹立在世界之巅!”
沃尔环顾周围的指挥官,绝大多数都是陌生的面孔,但是他们都一个共同点,他们都是卡诺斯人,骄傲的卡诺斯人。
沃尔知道,距离把军官们的心笼络在一起之差最后一步,但是当他准备继续说下去的时候,一个传讯员冲进帐篷,带给了沃尔一道晴天霹雳,给了他当头一棒。
“什么”沃尔的声音开始颤抖,与之前充满气势的呐喊完全不一样。
这个坏消息,就是卡诺斯投降了。
“怎么会”
在沃尔刚刚收复米施南高地的第二天,东部和南部的起义部队在波西的帮助下连连告捷,西部的起义部队乘着沃尔的主力部队都在北面,驻守部队调遣到东南部的时候,乘虚而入,悄无声息,兵不血刃地夺去了卡诺斯国的首都。软弱的政府看到敌军兵临城下,居然放弃抵抗,选择了投降。
投降协议就在外部军队全然不知的情况下谈妥了。
其中包括以下几条:
1所有部队在3天内停止抵抗。
2给予东南西北部起义部队各自领地,并变为完全自治国。
3卡诺斯国政府改造,改组成为卡诺斯条约国,隶属于波西共和国,起义国各部听从波西共和国。
4条约中各国允许波西共和**队入境。
还有5,这也是沃尔最大的噩梦。
5现卡诺斯条约国北部米施南高地上的军队所有高级军官立刻回到首都,接受解职和监狱处罚,总指挥官,待定枪决。
就是这样,沃尔的雄心被无情的撕裂,在被押送去首都的路上,沃尔眼神飘忽,感到迷茫,最后一丝希望也被黑暗笼罩。
在首都的监狱里:
沃尔双手被缚,坐在冰冷宽阔的水泥房间里,面前是一面巨大的单面镜。
房间的铁门外面传来了交谈的声音,然后一个拿着黑色皮制公文包,西装革履,带着小眼睛的男人走了进来,拿起墙角的一把木板凳,坐在沃尔面前。
“你的名字是沃尔卡迪勒?”那个人问。
沃尔并不说话,只是点点头。
“很好,沃尔先生,如果你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都想这样子配合的话,我可以肯定我们能够顺利走完流程。”那个男人打开公文包,从里面拿出几张薄薄的文件,还不时瞟着沃尔。
“可以开始录制了。”他说道,身后的**便被激活了。
男人把公文包放在两腿上,微微扶正眼镜,润了一下嗓子,问道:“沃尔卡迪勒,你是否在前卡诺斯国,担任北部方面军军长一职位?”
“是的。”沃尔的话语之中不带一丝犹豫。
“你是否承认有带领本部军队,侵入你国北部的邻国“瓦加”(傀儡国)。”
“不,我是去镇压位于卡诺斯国北部的起义”
“请等一下沃尔先生,”男人打断了沃尔:“让我再问你一次,你是否承认自己直接侵犯了邻国的主权,构成了政治犯罪?”他的意图很明显。
“不,我是去镇压该地区的,和波西同流合污的,忘记民族尊严的起义部队的!”沃尔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那个男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哎,沃尔先生,我真的想让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变得愉快起来。”
“和万恶不赦的波西人,我无话可说!”
那个男人一言不发的盯着沃尔看,:“那好吧,关闭录像!”那个男人站起来,拿着公文包和文件走出了门。
随后进来了两个穿着波西军装的壮汉,他们来到沃尔身边对沃尔拳打脚踢,毫无格斗术的章法,怎么打爽快,怎么打疼就怎么打。
几分钟的惩罚过后,两个军人便离开了房间,手上沾满了鲜血。
公文包男再次走了进来,他很乐意看到自己的座位上没有沾上一丝血迹。他又坐了下来,示意打开**,再一次向满脸是血,喘着粗气的沃尔问道:“沃尔先生,你是否承认自己有带领军队入侵周边邻国?”
沃尔此时十分虚弱,断断续续地回答道:“别别做梦了我可以在这里玩上一整天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公文包男苦恼的捂住脸:“你知道么,我开始对你感到厌烦了,三天前就开始了!为了在过节之前回到家,我仅剩四天时间逼你招供。我相信是我之前没有下足猛药,接下来的这两天,可就不会这么好过了。”
他有什么诡计死的笑了笑,:“警卫,把他带到‘儿童房’去,游戏开始了!”
之前胖揍了沃尔一顿的两个士兵便进来,把他带到了被那个人称为“儿童房”的狭小抑郁的混凝土房间里。
沃尔被抓到这个监狱里面已经两个星期了,这两个星期里,沃尔每天的生活就是吃饭睡觉和审讯,而远比前者时间来的长。刚开始的几天里,那个公文包男每天都悠哉悠地审讯沃尔十几个小时之久。包括“荆棘鞭”和“打钉子”在内的各种恐怖惨无人道的刑罚全部都曾作用在他身上。在睡觉时间里,沃尔把头埋到墙角里面,这样才能忍受得了铁栅栏外面波西看守的嘲笑,自己忍受不住伤口剧痛的痛苦表情才能不被他们所看到,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坚定自己誓死为国的信念。
而“儿童房”将是沃尔最大的挑战。坚硬的水泥地板和冰冷的混凝土墙组成了一个面积不足两平方米,高度不过两米的密封的狭小空间,头顶上不足五厘米处的白织灯是唯一的光亮。白天和黑夜几乎一样寒冷潮湿,就是在这样子的牢笼里面也少不了老鼠的身影,犹如特意安置的一般,伏在墙角死死盯着沃尔。房间的左边是审讯室,每天都有其他和沃尔一起战斗的军官们的惨叫声,但是从来没有过哭泣声和屈服声。到后来,隔壁的审讯时间逐渐减少了,沃尔以为是他们终于忍不住,向敌人屈服了,但是后来才知道,他们都被关在了右边的“儿童房”。在这里面,每一个小时就想一天一样漫长,每过一天都好像使人苍老了十年,你根本无法通过睡眠来逃避,因为暗无天日只会让你彻底搞混时间,迷失在黑暗里,彻底陷入奔溃。
每一天,之前的那个男人都会嘲讽似的过来问一句:“准备给我分享了么?”
但是从来没有人回应他。
有一天,当沃尔极力尝试去睡眠的时候,他听到了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那个声音是如此的细微,但是在这种幽静的空间里十分引人注意。
沃尔睁开眼搜寻地面,他看到了一个小纸团。沃尔反映了几秒钟,立马扑上去拿起纸团,他拴手颤抖着打开那个纸团,借着光亮,勉强看清了上面微小的一些字:明天下午3点。
就只有这些了,沃尔试图保持清醒等待更多的纸条,但是就没有了,也没有识别出来任何一种他学过的密码语言,具体会发生什么他不得而知。更加有意思的是,在这样子暗无天日的空间里,看不到太阳,怎么才能知道时间?想要试用军用计时法么,那你也起码得知道现在的时间啊!除非有人告诉你时间呢?
唯一能够告诉沃尔时间的是之前审讯他的那个人,他有严重的强迫症,希望每一天的时间安排全都按照计划走。例如之前他都是早上7点23分开始对沃尔的第一次审讯。如果能够算出来他来巡查的具体时间,这么一来就可以计时了!
沃尔现在确信了传纸条的人是自己人无误。那么,他们又要如何营救自己呢?
在被押送过来的路上,可以看到这附近是监狱里面把守最为森严的,如果直接突围的话,用不了多久就会触发地方军队警报,就算能够突出重围也不可能在后续的攻击下活下来。
所以想要绝对安全,就必须真的死一次!也就是说,沃尔得在尽量准确的时间里面招供,他确定在被押送到刑场的路上,友军将会采取一些行动,悄无声息的营救众多军官,至于具体如何,就是他们的事情了,而现在沃尔首先需要做的就是知道具体时间,经过他的一番计算和推理,现在的时间大概是早上4点到5点,两小时后的审讯声音更加证明了这一点。
那么现在他需要做的就是静静的等待时间的流逝
在这一切发生的前几天,在距离首都200公里的小城镇附近,因为波西人确信只要卡诺斯的高级军官们失去了意志,那么最后革命的火种也将会自行瓦解,因此原卡诺斯军队没有人管控,完全陷入了自身自灭的情况下。军队士气低迷,没有人想过继承指挥官们的意志,起来反抗。
已经成为了师长的史密斯意识到了这一点。现在这包括了原卡诺斯国四大方面军,共计100万人的军队死气沉沉,毫无斗志,犹如身患顽疾垂死的病人,一天到晚游荡在小城市的街道上,漫无目的,感到前途渺茫。史密斯决心改变这一切,于是他召集了各位师长开了一次紧急会议。其中大多数都是在上一场米施南高地战中充当先头部队,后来晋升上来的。
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8位师长凑在桌子旁边,其他7个师长互相间议论纷纷,但是都有一个共同点:不抱以任何希望。
“现在我们依然还有希望复国,但是我们的军队就像一盘散沙一样,一天到晚游手好闲地在大街上耍流氓,而你们,作为师长,却无动于衷!”
“什么师长。”54团的师长说:“国家分裂,外国政府傀儡,我们这些人,说白了,就是一帮子土匪!国家没了,军长也被抓到了监狱里,过不了几天,等他出卖了我们,他也就人头落地咯!而对于我们来说,这武器就是一哑火的,这番号也就是一数字,现在我们是师出无名的了!”
旁边的23师师长以安慰的口吻对史密斯说:“我知道史密斯师长你的心情,我也知道你一心为了国家,但是如果我们有能力战胜眼前的敌人,推翻五大傀儡政权甚至是打败波西国,我们还会在这里无所事事么?要是我们真的有这个能力,敌人也不可能侵入我们的国家啊。史密斯,有句老话‘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看啊,我们还是投降吧,大家也好”
史密斯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头顶上的悬灯开始摇晃起来,各位师长都不敢议论,23师师长吓了一身冷汗,也不再说话。
史密斯面红耳赤地环顾周围的7位师长,声色俱厉地大声说道:“你们这些懦夫!沃尔军长仅仅离开我们几天,你们又要抛下自己的尊严了么!”
这声音是如此的响亮,史密斯恨不得全军100万人都能听到他。
“看看我们,我们有100万人,枪支,弹药,火炮,飞机,坦克。这本该是一支强大的军队,一支光荣的军队,一支能够为了国家而流血的军队。但是现在,我看到的只是一群无组织无纪律,没能力没骨气的懦夫,一群无用的懦夫!”
周围的师长都纷纷低下头,沃尔军长之前的教诲在他们的脑海中浮现。
“我在这里,告诉你们一句沃尔军长曾今跟我说的一句话,现在我就告诉你们,好让你们清醒清醒,认清自己的职务和任务。他说,高塔之所以可以这么高,是因为它的地基打得牢固,但是如果一座高塔是从顶端开始腐朽,那么它也就失去了自己的意义,失去了自己的荣耀,给别人看到的也只是破败,而现在,我们就是这塔顶,我们就是塔顶上的那一面旗帜,如果我们不能够随风飘动,让世界看到我们的力量,那么我们也就辜负了将我们高高托起的人民和国家!”
史密斯不住的观察周围人的表情,他知道自己像当时的沃尔一样,牢牢抓住了他们的心,于是他再鼓起一口气,这与之前愤怒使然完全不同,他决心借此机会彻底抹去军队消极的心理,于是他意味深长的说道:“我当时,还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跟我说,但是现在我理解了。师长们,同胞们,还记得卡诺斯帝国昔日的辉煌么?当你看到影像中那金光熠熠的国旗,与太阳一起升到百米高空中;当国王和车队驾驶着世界一流的豪车,从望不到边的核心大道远方缓缓驶来;当帝国的飞机飞快地掠过天空,数十万只雄鹰应着引擎的轰鸣声高高地飞向天空时,你是否为自己是一个卡诺斯人而感到骄傲?”
“现在是祖国母亲存亡危难之际,我们身为她的孩子,应该奋不顾身,冲上前线,把任何想要迫害她的人全都赶尽杀绝。我们应该拿起枪,用那子弹,击穿敌人的心脏。或许你我第二天就将要死去,但是,我们可以为我们的后代,为我们的祖国营造一个更加光明,更加辉煌,更加值得骄傲的未来!”
就和当时一样,众人在此鼓起勇气,他们的眼神中流露出坚定,他们确信,这一次不管面对怎么样的困难,窘境,他们都将要为了祖国而战!
史密斯看到了他们的决心,于是他最后又说了一句:“现在,让我们召集军队,笼络人心,然后,拯救我们的国家,拯救我们人民,拯救这个民族!”
“是!”
一声令下,诸位师长齐声敬礼,他们的微笑中满是骄傲与自豪。
史密斯知道自己的话语开始作用,短短几天里,各位师长各自行动,演讲,很快军队的士气便提了上了,士兵不在游魂似的闲逛,他们现在都有了力量,都有了只得为之奋斗的目标。但是,对于史密斯来说,距离彻底的重整旗鼓,以至于向傀儡政权开战,还有最后一步。
这一天夜晚,100万士兵都聚集到一起重新开始运动训练,各大师长也都再次被史密斯召唤,现在,没有了沃尔,史密斯就是他们的领袖,他们的精神领袖。
军官帐篷外士兵们以小组或个人为单位,或负重跑或练习游泳,在短暂的“篝火时间”休息之后继续练习。而在帐篷里面也是同样热闹,所有军官都在为如何营救沃尔和各位军官而出谋划策,师长们三三两两彼此“交换意见”,吵得不可开交。
“只有从高处突袭才有可能击溃敌人的重重防守!”
“胡闹!我们必须攻击正门,不然到时候连退路也没有了!”
“我说了多少次了,不能强突,必须包围谈判!”
除了史密斯若有所思的端坐的木椅子上,其他师长都站的笔挺,撞在一团,鼻子顶着鼻子互相嚷嚷,别人口水是不是溅到自己的脸上。
“够了!”史密斯大声喊道。
各师长几秒钟内全都安静下来。
“你们这样子乱吵乱叫有意义么?都坐下!”
师长们于是都十分听话的做了下来,气氛和气了许多。
史密斯看着吵得气喘吁吁的各师长,说道:“你们的思想都太过于局限性了,而且你们考虑的也不够完善。要记住,我们这是一次营救计划,一次悄无声息,不能够打草惊蛇的营救计划。我整整希望看到的,是一个构思到每一个细节,筛选到每一个人手的计划,而不是一两句话就草草制定下来的废纸!”
师长们都沉寂了,这种尴尬的氛围一直持续了10分钟,仍然没有人说话。
看来是没办法了,为了制定出最好的计划,他们必须用到更多的脑细胞,别人的脑细胞。于是,从军队中有些名气的团长,队长,到后来无所不听,无所不取,计划制定变成了公开的100万人级别的大会议。
经过足足12个小时的头脑风暴,他们最终采取了由87团三位团长一同拟定的营救计划。他们计划在五天后的下午三点开始代号为“枫叶”的营救计划。为此,军中所有的情报人员一起出动,从每一个可能知道监狱情况的人嘴里抠出来几句话,然后,一张手绘的监狱图纸就诞生了。
各位师长分别从自己的部队里挑选了最有能力的3个人组成了这一支24人的营救小组,这其中有一个叫做瓦扎卡西里,来自32师的普通二等兵。
瓦扎卡西里从参军的那天起,就被队友视为怪胎。这个来自异邦的年轻人在战场上,强悍异常,通常只携带一把短刀,而且喜欢在脸上带一个他自己组装的面具。平时行军和训练时也是和其他人格格不入,遇到再怎么高的山坡和石墙,他只是两手一攀,轻轻一跃就能爬上去。有一次,他在惊险刺激的巷战中杀昏了头,在队伍撤离到30公里开外时却依然深陷敌阵。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但是在5天后,他的队友惊讶的看到一个浑身上下鲜血淋漓,意志混乱到连话都说不清的人出现在营地边上。当他们凑上去查看时,才发现是队友,瓦扎卡西里。当时的瓦扎已经胜负重伤,断水断粮整整4天,身上有13处骨折,其中8处在腿部,但是他任然步伐平稳,回到营地后只接受了短短1小时的治疗和3小时的睡眠就完全恢复了。军队里的卡诺斯人用卡诺斯古文称他为:“诺瓦尼拉”,意味“绝处逢生之人”。
他之所以能够入选营救小队,与其说是对于他的信任,倒不如说是想害死他。
24人的营救小组连续训练了两天,把具体步骤和可能变数演练了整整30次,监狱的图纸也给背了下来,现在,他们需要做的,也只是等待。
第二天:铁门另一端再一次传来皮鞋的脚步声,那个男人一直无奈地叹着气,他来到沃尔的铁门前:“沃尔先生,我真是为你爱恨交加啊!你是我这些年里面遇到过的最难敌的一个人,你和你的手下们都是,这不禁让我重新审视你们卡诺斯人的尊严和耐性。但是我无法原谅你阻挠我回家过节,我再也想不出有什么是比我最喜欢的杰作还要恐怖,让人难以忍受的东西。所以我叫来了一些‘小伙伴’来帮我,希望你们玩的愉快。”
于是那个男人跺着脚,离开了。
此时,仍然被关在“儿童房”里的沃尔已经奄奄一息,哪怕是爬起来接受惩罚的力气也没有了。十几秒之后,有人打开了铁门,出现在眼前的,就是那个男人前面提到的“小伙伴”。这个满脸络腮胡的人手上拿着一个小型的铁质框架和一个形似焊枪的东西,他近乎病态似的奸笑着,与那富有男人气概的胡须完全不符。
“所以,你知道我要干什么么?我将要把这个有我的专利的铁质标志焊在你的胸膛上面,你将会生不如死!”说完,他开启了“焊枪”,炽热的烈焰立刻喷涌而出,铁质框架带有节奏感的敲击着铁门,最为可怕的是他那疯狂的表情和令人恐惧的笑声。
沃尔用着所剩无几的力气挣扎着,但是随着那个人逐渐靠近,焊枪的烈焰几乎就要把他吞噬的时候
“我说!我什么都说!我的过错,我的失败,我全都说!所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宁可去死!”
之前离开的那个公文包男听到了他梦寐以求的求饶声,是啊,也该认输了,他终于胜利了。于是他挂着标志的微笑前来访问自己的手下败将。
十分钟过后,他得到了他所需要的影像,那么,现在,是时候给他一个痛快了!
“卫兵,把沃尔先生押送到枪决刑场去,结束之后转告我,但是不要在3点18分之前,我需要一个悠闲的午后。”
沃尔现在正被两个士兵押送向刑场,他手无寸铁,毫无抵抗能力,现在他只能希望纸团中营救计划能够如期而至,不然等待他的就只有死亡,他把所有生存下去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了一张皱巴巴的纸上。他甚至可以现在就发誓,如果自己真的逃过一劫,他就立刻隐居深山,不再抛头露面,在孤独中度过一身,但是他不会想到,自己还有着更加伟大,雄壮的命运和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