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曼德拉草与摄影师
斯莱特林学院的蛇与格兰芬多学院的狮子们,走进了草药温室,准备学习草药课。
他们走进温室一看,几乎全班都在这里。
大家都在等斯普劳特教授。
哈利,罗恩和赫敏恩刚站一会就看到她大踏步从草坪走了过来。
。
斯普劳特教授是个矮胖的女巫,一顶大大的巫师帽戴在飞扬的头发上,而且她的衣服上粘了很多泥土。
斯普劳特是赫奇帕奇学院的院长,在草药学领域有很深的造诣。
“大家好!”斯普劳特教授微笑着向排好队的学生们打招呼。
“我们今去三号温室,孩子们!”斯普劳特教授话也不象往常一样欢快。
巫师们卿卿派派地讨论着,往常他们去的都是一号温室,而三号温室里的植物有趣多了,也很危险的。
立刻,巫师闻到一股润湿的泥土气息和肥料的味道。
这其中夹杂着一些在花上吊下来的伞状大的花,还有这浓郁的香气。
斯普劳特教授站在温室中央的一张高脚架后。
大约三十来个颜色各异的耳塞摆放在架子上。
草药温室里面,曼德拉草娜教授提问道:“有谁知道曼德拉草的用途?”
万事通姐当然不会放过为学院赚三分的机会。
像往常一样,赫敏第一个举起手。“曼德拉草是一种非常有效的复形剂,用于被诅咒或被变形的人恢复原状。”
赫敏准确的回答了曼德拉草的相关信息。
“格兰芬多加五分!”斯普劳特教授毫不吝啬的为格兰芬加分。
“虽然曼德拉草是一种有效的解毒剂,但它本身却是非常危险。有谁告诉我理由吗?”
赫敏的手再次飞快地举起来,这次差点把哈利的眼镜碰掉了。
“曼德拉草的叫声是致命的。”她准确地作出回答。
“非常正确。再加五分,”斯普劳特教授,“现在我们在这里看到的曼德拉草还很。”
斯普劳特教授指了指前面的一排的花盆。
巫师们挤上前瞧个仔细。
三十株左右的簇生植株种成一排,颜色是紫绿色的。
德拉科觉得一点都不特别,更加不能理解什么是曼德拉草“叫声”。
“每人拿一对耳塞。”斯普劳特教授道。
话音刚落,巫师们争先恐后地去抢一双颜色粉红和毛茸茸的耳塞,场面一片混乱。
只有艾伦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
这一堂课,斯普劳特教授介绍的是一种叫做曼德拉草的植物。
曼德拉草可以制成一种强效恢复剂,但它的哭声会使人丧命。
现在的曼德拉草还只是幼苗,听到他们的哭声只会让人昏迷个几时,教授很快给每个人分了一个耳罩。
“当我教你们如何种植时,千万记着得把耳塞戴好。”斯普劳特教授提醒道:“当你们可以拿下耳塞的时候,我会把拇指向上指。好了,把耳塞戴上。”
交待巫师们带好耳罩,他们把耳塞套在头上,现在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斯普劳特教授戴上一对粉红色的毛茸茸的耳塞,她卷起长袍的衣袖,牢牢地抓住一簇植株,拔了出来。
在不远处的哈利惊叫了一声,虽然这谁也听不到。
斯普劳特教授将她面前的曼德拉草从土里拔了出来。
顿时,一道刺耳的尖叫声响起。
巫师们这才看清曼德拉草的真形状。
拔出土的不是根,而是一个矮的,浑身是泥泞的很丑的婴孩。
叶子就生在它的头上,曼德拉草的皮肤是浅绿色的,上面斑斑点点,它在出土之后一直在扯着嗓子大喊大剑
但斯普劳特教授熟练地将它换到了一个满是龙粪堆肥的大花盆里。
斯普劳特教授在桌子下拿出一个大盆子,她把曼德拉草塞了进去。
用黑色的、潮湿的泥土和肥料埋过他的头,只剩下簇的叶子。史鲍特老师拍干净手上的土,作了个拇指朝上的动作,然后脱下了耳塞。
“由于我们这儿的曼德拉草是幼苗,它们的叫声还不会致命。”
斯普劳特教授平静地,好像刚才她只不过给曼德拉草浇了一下水一样地轻松。
“即便是幼苗期的曼德拉草,它们会让你在几时内人事不省,我想你们可不想在开学第一就上不完课吧?好了,现在戴上耳塞,开始工作。下课要收拾东西的时候,我会提醒你们的。”
“每四人拿一个花盆,这儿有很多的花盘,泥土和肥料在这些袋子里,当心这种植物,它还会咬饶。”斯普劳特教授一边,一边拍了一下一棵深红色的长着倒刺的植物,让它缩回那慢慢爬上她肩膀上的长长的触角。
紧接着,斯普劳特教授将学生分成四人一组,跟艾伦一组的是德拉科与他的跟班。
艾伦不慌不忙地将曼德拉草从土里拔出来,他认为刚才的表现完全不像教授表现的轻松随意。
“德拉科,戴上耳罩!”艾伦在一旁提醒道。
德拉科点点头,他戴上了耳罩,随着斯普劳特教授一声令下,几乎所有巫师将曼德拉草拔了出来。
那种刺耳的尖叫声顿时提高了几倍!
这种手感就像是拔萝卜那般,但曼德拉草很丑,就仿佛浑是身带着皱纹的人形怪物,还是很恶心那种!
不过,德拉科明显不这么认为,他居然为曼德拉草挠痒痒,他又尝试着将食指伸进曼德拉草的嘴里。
“噢,该死!”
德拉科惊叫了一声,他的食指被受惊的曼德拉草死死咬住。
德拉科猛的一拽,他才收回,如果不是佩戴了龙皮手套,他的手指一定会大出血,不定还会被咬断一截皮套呢!
艾伦一边细细的研究,一边提醒道:“德拉科,你心点,我可不想让你去医院!”
“放心,我绝对不会受赡。”德拉科自信满满的道。
只见德拉科又将曼德拉草拔了出来,除了它一直在尖叫之外,它还不停地挣扎。
但高尔就不同了,在被肥料掩埋之前,他手提的曼德拉草总能让泥土和肥料将花盆中预留下来的孔洞填埋,甚至还将不少龙粪堆肥溅到谅拉科和艾伦的身上。
这让德拉科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
布莱克试图帮忙,但是曼德拉草的挣扎力度实在不,它不仅抗拒着从土里出来,还抗拒着回到土里。
就连德拉科也没有办法,他忍不住想要在曼德拉草上来一发昏昏倒地咒。
几次尝试失败之后,艾伦示意三人离远一点。
艾伦望向花盆,摇头吐气道:“看好了,对付这种不听话的东西,我们应该采取必要的方法。”
等德拉科退后两步之后,艾伦将曼德拉草对准了花盆,一个猛击下去曼德拉草就变得死一般的寂静,挣扎也变得绵软无力。
德拉科吐了口气,旋即道:“学着点,这就是它反抗的后果!”
在此之后,德拉科等人专心地移植曼德拉草。
斯普劳特教授做的时候,他们觉得很简单,但实际上却不是这样。
因为曼德拉草不喜欢被拉出土,它更不喜欢拉出来以后又被塞回去。
曼德拉草不断地在蠕动,使劲地乱踢乱撞,用它们那尖尖的拳头打人,还咬牙切齿地诅咒,发出刺耳的声音。
德拉科整整用了十分钟才把一棵特别胖的曼德拉草压挤进花盆。
“如果不出意外,正常情况下八分钟就足够了。”
“八分钟?”德拉科颇感意外地反问道。
“是的。”艾伦没有解释,指了指另一个方向,“我们先去看看高尔和克拉布。”
先在花盆一阵敲击?不是应该直接拔出来的吗?德拉科没有贸然开口,仿佛被这种氛围给震住了。
高尔做完前面部分,他后退一步,表情严肃地改用手提起来,然后猛的一挥胳膊。
一圈圈飞快荡开,似乎形成了正常概念之外的举动。
这一幕让艾伦有些呆愣,如果高尔用这样的方法,曼德拉草不被玩死就是被砸死。
因为艾伦能感觉到曼德拉草带着哭泣的颤音,它在不停地颤抖,摇摆的绿叶随之染上了褐色的色泽。
高尔露出明显的笑意,张开嘴巴,轻哼起一首有蛇院风味的进击曲。
那脸色的赘肉顿时左右摇摆,显得极为惬意。
一曲哼完,高尔将手伸了过去:“布拉克,把花盆给我。”
然后高尔将曼德拉草放进花盆里,又用手揣摩着它的绿叶,就仿佛是在安抚它。
还能这样……艾伦和德拉科看得一愣一愣。
“看起来很有意思……但这种感觉像是在虐待!”艾伦发自内心地道。
下课时,德拉科和其他人一样,已经累得汗流泱背,腰酸背痛,浑身沾满泥泞了。
尤其是格兰芬多的狮子,他们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城堡,很快的洗了个澡,然后就又赶去上变形课程了。
麦格教授的课一向都很难,这堂课更是特别的难。
哈利去年学的东西好像在一个假期里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本来哈利要把一只甲壳虫变成一粒纽扣。
但是哈利搞了老半,虫子在桌面上爬来爬去,他的魔杖就是点不中它。
这让的德拉科有了可趁之机,他傲然的抬起头,在哈利的注视下,他成功的把一只甲壳虫变成了一粒纽扣。
但罗恩的麻烦更大了,他的魔杖断了,他本来借来了魔力胶准备把断开的两半粘上,但是魔杖烂到无法再修理的地步了。
它总在不恰当的时候发出“喀嚓”的声响,还伴随着火星。
每次在罗恩把魔杖点向甲壳虫时,它总会喷出一股浓浓的灰烟把罗恩整个笼罩其中,烟雾中还夹杂着臭鸡蛋的味道。
由于什么都看不到,罗恩一不心用手肘压扁了甲虫,不得已,又得问麦格教授再拿一只。
很明显,麦格教授对此很不满意。
听到午饭铃响,哈利松了一口气,因为他的脑袋像一块被拧干了水的海绵。
巫师们拖着疲惫的身子都排队走出了课室,除了哈利和罗恩。
罗恩生气地把魔杖摔在桌子上。
“见鬼…这鬼东西……”
“罗恩,要不写信回家再要一个吧,”哈利建议道。
“哼,再让他们寄一个吼叫信给我啊?”罗恩把还在“嘶嘶”发响的魔杖塞进书包。
“罗恩,这是你自己的过错,把魔杖弄断了…”赫敏用一种平淡却极有针对性的口吻道。
他们下楼去吃饭,赫敏给他们展示了她在课上制作的精致的大衣纽扣。
这时候的罗恩心情就更不好了,他脸色变得有些阴沉,因为自己的魔杖已经坏了。
接着,哈利宽慰了罗恩一句:“不用担心,我想应该不会出现问题。”
“好吧!”罗恩咬了咬牙,回应道。
与此同时,他心里闪过了一句话:这有什么用……
罗恩思绪纷呈间,哈利看到罗恩异样的神色,就不由得叹息一声。
看着罗恩的神奇不对,赫敏的表情看似没有变化,心里却在疯狂祈求着不要出意外。
“我们今下午上什么课?”哈利忙转换话题。
“黑巫术防卫课程。”赫敏马上回答。
赫敏当即露出灿烂的笑容:“我很期待他的课程,我还要准备复习一下,以免被提问!”
哈利略感诧异地问道:“不是你主动的吗?”
吉德罗·洛哈特的上任让赫敏非常高兴。
哈利之所以奇怪,正是因为吉德罗·洛哈特这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他只不过是一个作家。
“嗯?”罗恩取过赫敏的课程表,道:“你把洛哈特的课全用心形给圈起来了?”
赫敏一把夺回课程表,她脸微微泛红。
他们吃过午饭,来到院子里,赫敏找了一个石阶坐下,又埋头读那本《与吸血鬼同蟹。
哈利和罗恩站着讨论了几分钟魁地奇球赛。
突然,哈利意识到有人在旁边望着他,抬头一看,他愣在那凝视着哈利。
他手里紧紧地拿着麻瓜用的普通相机。
当哈利看过来的时候,他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你好啊,哈利。我是科林·克里维。”他几乎有点喘不过气来,他试探性地向前走了一步。
“我也是格兰芬多学院。你觉得可不可以让我照一张相片呢?”科林·克里维举起相机,满怀希望他。
“照一张相?”哈利茫然地重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