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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楼梯两端跑去。
“算了。”康时抓住华纳想要捉回她们二人的触手。
这是他第一次在双胞胎脸上看到情绪,人类最原始的情感:恐惧。
只是这种恐惧不知是来源于哪里。
康时心中突然浮现出一个诡异的想法:不管是他还是双胞胎姐妹,都不能走进包围圈里。
军师没有来报到的第二天,康时按时上学。
上课时,坐在前面的苏钰时不时会回头快速瞟一眼,然后转过身,频率相当高。
怎么说呢,康时坐在后面,就跟走夜路后面有人跟着一样,为防不测,苏钰要回头看看才安心。
不过很快所有学生的注意力都被地理老师吸引,“太阳从哪边升起?”
“东边。”
“哪边是东?”
同学们七嘴八舌,指望各个方向。
“今天老师来教大家一个口诀:上北下南,左西右东。”
基本上康时从听到这句话开始就陷入冥思,他的思考一直持续到中午最后一节课上完。
“你竟然有手机?”苏钰皱眉,他爸妈说等上了初中才给他配。
“长得好看的人都有,”康时说完,一边打电话,一边往教室门口走。
“喂。”电话那头响起一个清冷的声音。
“父亲。”康时道,“我要转学。”
康佑停下在盲文书上摸索的手指,“学校有人欺负你?”
“没有,”康时道,“但我们地理老师是个疯女人,她今天上课说上北下南,左西右东。”
康佑,“她是对的。”
康时,“她是个疯子。”
“既然如此,不如试一下,我们家正好在学校的正北方,走一下就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康佑出门坐上车吩咐司机,“去小时的学校。”
“开慢点,他可能在路边。”
司机一路留意,可直到学校门口,连康时的影子都没有。
康佑把电话回拨过去,“你在哪里?”
康时,“回家路上。”
康佑,“你走错方向了。”
学校门口是单行道,一共就南北两个方向道路可以走。
康时,“不可能。”
康佑不和他争论,“周围有什么大点的建筑?”
康时环顾四周,“很多办公室。”
康佑微怔,“你还在学校?”
“确切的说是北方,我刚在教学楼下是南方,上了楼就是北方了。”康时面带微笑道。
十分钟后,康佑把这个熊孩子拎上车。
都不用双眼观察,康时仅仅用一个眼神,就知道康佑心情不好,好像自己还是源头。
司机则是努力不让自己的嘴角上扬。
康时取下手套,把手塞到口袋里取暖。
“可惜了,”康佑冷着脸道,“你们教学楼没建几百米高。”
康时不明所以。
“绝大多数情况下,高度每升高100米,气温下降0.6度。”
康时蹙眉,“这么说来,我从教学楼一直往上走,就可以到达北极,然后就会冻死。”说到这里,他的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神采,“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有了这一件事做铺垫,康时的房里的墙纸顺理成章换成了世界地图,连天花板和地板砖都没放过,整体更新换代,于是他睁开眼是非洲,侧过来谁正对着澳大利亚,脚下踩的美国,康时觉得其实可以把床单也换成地图,然后他身下躺的就是日本。
格外的有H点。
……
继上次被康时坑的蝉联两天报纸头条后,金萝今天又一次上了新闻,但这次却是以受害者的身份,新闻播放的监控录像中,她身着貂皮,正要弯腰上车时,不知从哪里冲过来一个男人,嘴里谩骂着将红油漆泼向她。
千钧一发之际,油漆瓶竟被从空中踹走,形成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准确的落到垃圾桶,男子穿着款式简单大方的短款黑色羽绒服,由于拍摄角度,叫人看不见他的容貌。
但光是这矫健的身姿就在网络上吸引了一水妹子,纷纷叫嚷着要给男神生猴子。
借着这个机缘,金萝身边多了一位保镖。
傍晚,康时带着华纳出去散步,走到不远处的亭子后,方才停下。
“保镖?”他挑眉,语气中有些嘲讽。
背对他的男人回过身:严肃,沉默是对这个高大男人的第一认知,他的身上有一股不动如山的气势,仿佛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国王和军师之间有种特殊的心灵感应,不论何时何地,一眼就能认出对方。
南羊右手握拳置于左胸,单膝下跪,“尊贵的王子殿下。”
康时抿唇,“请称呼我为国王陛下。”
南羊低头,“您尚未称王。”
只是一个仪式,但终究差了最后一步。
“解释一下,”康时坐下,把玩华纳的触手,“我的军师什么时候做起保镖的副业?”
“您的处境需要一个人打入内部。”南羊正色道:“接近金萝夫人,就能第一手掌握的动向,必要时方便斩草除根。”
康时挑眉,“泼油漆的人?”
“事先安排好的。”
“角度?”
“事先取过景,拍不到正脸,这样避免身份暴露。”
【康时:军师不是应该足智多谋,为何我的这个诡计多端?】【系统:由于王子尚未称王,已经提示过分配比例会失衡,他的八面玲珑属性创下历任军师最高。】【康时:说人话。】
【系统:坦白说,他是一个细作。】
第12章 点石成金
何为细作?先人已经给出了很好的解释:谍,徒协反,间也,今谓之细作。
“游走在众多权力中心的人,通常都没什么忠诚度。”康时摸摸华纳钢铁的外壳,“你说对吗?”
华纳配合的摆动了下出触手。
“既然没有忠心,你来到我身边有何所求?”
南羊拥有英俊的面容,满脸公义,就差在额头舔上一个月牙,让人看上去很有容易产生信任,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忠诚度为零上下。
上不超过十,至于下,负无穷。
“王子殿下的命运与我息息相关,至于我所图谋的……”南羊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东西,眼中闪过一抹暗芒,“每任军师都有过人的智慧和出众的胆识,但命运总让他们屈膝。”
“有点意思,”康时,“你想要戴上国王的王冠?”
“不敢,”南羊道:“身为军师,永远不可能背叛国王。”
“哦?”
“达到目的的方式有千万种,但其中绝不会包括和您反目成仇。”
康时放开华纳的触手,“说说看,你的想法。”
南羊绷着正直脸,义正言辞道:“金罗是您现在父亲的
夫人,我跟在她身边,窃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