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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个保安则嬉笑着解开裤腰带,把自己的阳具往连静华的嘴里塞,嬉笑着:“吃,快吃,接着吃。”
眼看保安气喘得越来越粗,连静华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连忙摇头:“别,别。”
对方是要射了。
但是对方充耳不闻,一股作气射了进去,然后把半软的拔出来。
刚才往连静华嘴里塞肉棒的另一个保安怪道:“你看你,还让别人怎么用。”
说罢,自己好心似的,弄了什么纸给她擦,接着又伸进手指把精液抠出来,他的手指头又粗糙,带着老茧,骨节又大,一伸进去,进进出出,对于连静华来说,是难言的刺激。她咬着嘴唇,竭力忍住从口中发出的娇喘。
不,自己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但是当对方用了两根手指头,在她的花穴里搅动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留下了畅快的眼泪,直到对方拔出手指头,把阳具粗暴地往她穴里一塞,强烈的刺激让她忍不住翻了白眼,又昏了过去。
再等她醒来,周围已经没有人了。
自己的衣服还是敞开的。胸部全是青紫的痕迹,一走动就觉得那地方疼。
她忍着疼,穿好衣服,一瘸一拐的回家。
姚红开门的时候,穿着围裙,她本来很高兴,但是看到她的样子,吓一跳,道:“你怎么回事,怎么弄成这样?“
连静华这才松懈下来,哇地一声大哭,抱着姚红嚎啕。
姚红也懵了,拍着她的后背,道:“我先灭了火,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等下和我说。”
坐在客厅里,连静华抽抽搭搭地说了自己的遭遇。】
姚红气愤地把围裙一甩,道:“欺人太甚!”
她拉着连静华的手,道:“走,我们告他们去!”
连静华摇头:“但是看他们的样子,似乎并不怕告。”
姚红:“哪有这样的道理啊!难道就要忍气吞声吗?”
连静华:“他们连死人都不怕。”
姚红道:“也是,不过,咱们得相信法律。你别洗澡,我们马上报警,好吗?”
血腥玛丽
眼看慧泽师父一边肩膀扛一个女孩子,朱叶简直要被这种大力神功叫好。
她道:“师父厉害!师父牛逼!”
但是当慧泽把两个昏迷的女孩子放下之后,朱叶才道:“这个……有点眼熟。”
赵清道:“这不就是我们看过的那个主播吗?”
朱叶这才想起来,和赵清一起去围观昏迷的小姑娘。
但是他们谁都没有防备,另一个姑娘在地上猛然睁开眼睛。
慧泽一掌击落了她手里的匕首,道:“在这里还想杀人?”
她冷哼道:“杀人是要钱的。”
朱叶和赵清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
朱叶拍手:“哇,这位小妹妹,也好酷,你叫什么名字?”
那会功夫的小姑娘冷冷的道:“叫血腥玛丽。”
朱叶笑了:“这是什么奇怪的名字。“
但是一旁的赵清已经白了脸,道:“你就是血腥玛丽?”
对方不解地道:“怎么,你认识我?”
赵清道:“我就是折翼的天使。”
朱叶吐槽:“你俩的网名都好土。”
接着,她似乎觉出了不对来:“哇,不会是,赵清你委托的杀手就是这个姑娘吧。”
赵清道:“恐怕就是了。”
她犹豫了一会儿,道:“你得手了吗?”
血腥玛丽得意地道:“那是当然,你那禽兽养父,已经被我杀了。”
赵清松口气,道:“那我给你付清其余的款项。”
但是血腥玛丽摇手,道:“不用了,卡不在我身上,你付钱了我也花不了。”
朱叶见这女孩子貌似还挺侠义之气,道:“侠女,受我一拜。侠女,跟我们讲讲你的来历吧。”
站在一旁的慧泽:仿佛渐渐被遗忘。
血腥玛丽对于侠女这个称呼很是受用,她道:“我姓马。叫马丽。”
原来是这个马丽吗?
慧泽出去了,又关上了防备的铁门。
他走了一段路,迎面撞上了慧明。
慧明不疾不徐摇头道:“你闯祸了。”
慧泽:“我不明白。”
慧明:“你单是把两个姑娘给带来了,可是你忘记了那位连小姐。”
慧泽一脸问号:“我只不过是打晕了她而已。我的力度,我有数,她能有什么危险?”
接着,他似乎反应过来,一拍脑袋:“哎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姚红报警了。
警察做了笔录,拿走了证物。然后打包票说去调查,调取监控,让姚红和连静华等待通知。
连静华脸色苍白,警察都是男的,而且问一些细节问题,让她心里很是不适。
姚红在一旁继续安慰:“你就当被狗咬了,或者是一夜情。警察叔叔肯定要管的,咱们有证据,他们不能不受理。”
说着,她听到微信的提示音,低头看了看手机,然后飞速收了起来,道:“晚上想吃什么,我请客。”
进了一家高级餐厅,连静华不安地问:“这里很贵吧?“
姚红偷偷地说:“我团购的。你放心。”
连静华:“哦。”
这么贵的地方,姚红的收入也不高,要不,她还真的心里过不去。
牛排,芝士棒上来了。
姚红低头看了看手机,道:“有个朋友要给我送东西,我先去一趟,你先吃。”
连静华点头。
姚红于是下了楼,在停车的地方找到了一辆乍眼的敞篷车。
她凑近,对司机道:“你怎么能这么高调,把敞篷的车都开来了?”
司机是个油头的青年,歪着嘴叼着雪茄,道:“不就是出来散散心吗?”
说着,他把一旁的东西递给她,道:“以后如果有好东西,记得给我留。”
他眨眨眼。
姚红笑着拍他,因为他的手已经在摩挲她的手了。
姚红:“不仅给你留,还得给你爹留,唉。”
说完了,那少爷笑道:“我们也对你不薄啊。”
趴体
虽然把证据给呈交上去了,但是却很久没有消息。
这边,连静华痛苦得要死,但是那边公司还是催着她去上班,仿佛是催命一般。
她不得不打电话说明情况,但是也没有说实话,只说自己身体不好,不能继续上班了。对方的电话才没有了。
姚红除了上下班,就是安慰她。
但是好久都没有消息,就是最不好的消息。
她除了必要的去超市买东西,基本上都不出门了。
这一天,姚红下班回来了。
虽然姚红满脸疲惫,但看到她,还是强打了精神,过来